夜色朦朧,本想欣賞卻是困意濃濃,梅子換了睡衣早早便是躺於床側準備入眠。隻是睡意襲來時,整個腦子也便是模糊了起來……

猛得一陣瘋狂的旋轉,她覺得整個空間都調換了起來,整張床似乎轉進了別的屋子當中,整個地球都在變換!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的時候,梅子雙眼猛得一眯,卻是沒有半點力氣起身。那黑影步子之快,身形之快。明晃晃的匕首現出時,她還來不及提氣,刀尖已經刺進了她的胸膛。

鮮血噴射而出,黑衣女子眼疾手快地以一棉被擋去了這四濺的鮮血。似乎也怕自己下錯了刀,扒拉開梅子臉上的發絲,見其真是斃命之,一把拽下了臉上的黑紗。

“紅梅……”一個輕佻的聲音傳了進來,傅容兒立即以棉被將梅子的屍身裹住,一把塞進了床後的大櫃子當中。

蕭逸風閃進來之時,屋內一片黑暗,隻有一位全身無力的女子躺在**,便是假裝梅子的傅容兒。聞著屋內過分濃鬱的香氣,蕭逸風快速地扯著身上沉重的棉衣,撲到了**。

眼前一片昏花不已,狠狠張大雙眼時,終是看到朝思暮想的東方紅梅在衝他淺淺地笑著。低吼一聲,低首狠狠地含住了那張嫣紅的小嘴,吐著纏纏綿綿的話兒:“紅梅,你是我的了!”

因藥力而軟弱無力的女子十順從地回應著他的吻,吐著嚶嚀的**。急切地褪卻她的衣物,雙手迫不及待地揉撫上那對柔軟雪白的月峰,火熱的唇,順著女子的嚀音一路下滑著。

大腦被一片模糊的占領,將女子柔弱的身子狠狠地揉進自己的身體當中。瘋狂地撞擊、占有、親吻而**著……

躺在床後櫃中的梅子臉色蒼白,淡蹙著眉頭,感受著包圍著她的沉重。抬起眼,看著瘋狂湧現鮮血的胳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伸出手顫抖地按住那隻幫她擋了一刀的胳膊!

狹小的空間當中,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緊地鎖在她的臉上,像是傳達一絲堅毅的保護欲。梅子無法承受這樣炙熱的目光,卻因為狹小而卷曲著,與其不得已四目相對。

整個房子彌漫的濃鬱香氣,使梅子眉頭鎖得深之又深,她沒想到這致幻散居然是那傅容兒的靈活用品。

**的活動終於結束,那蕭逸風在過度的致幻散下已經昏迷不醒。傅容兒快速地穿著衣物,扶起昏死的太子又轉入了另外一個房間……

梅子聽聞外間已無動靜,立即掀開櫃子,低喚:“王爺,您怎麽樣?!”……

寒冷的清晨,陽光也是那般的朦朧,睜開雙眼時,蕭逸風頭痛欲裂。感覺到胸膛上的一隻玉手,心下愉悅不已:

“紅梅?”輕輕喚之而轉首,卻是猛得彈坐而起,對著那張不可置信、驚嚇痛苦的小臉,低吼道:“怎麽會是你?”說著,掀了身上的被子,當撞見一抹處子之紅時,臉色更加的黑暗。

赤身下地,穿衣,憤怒,大喊:“你這居心叵測的蠢女人,居然敢對本太子下藥!韓成君,休想再得到本太子的寵幸!”說罷,憤怒地甩門而去!

韓成君嬌坐於床內側,淚眼婆娑,一臉迷茫。當看到**散落的一枚玉佩時,頓時淚如雨下,原來昨夜不是夢?

昨夜,與眾人一齊就餐,竟是與東方睿同桌。看他依然是那般神采奕奕的模樣,隻是無意間與她四目相對時,總是閃著那對癡情的眼睛,強強隱忍著眼底的赤紅。

韓成君覺得整個心都被他的眼睛粉碎,匆匆地食了幾口便獨自一人回了屋子。喝了桌邊的涼茶,整個身子冰冷而戰栗,連忙將顫抖的小身子縮進了**。

眼睛睜得老大,他的身影,他癡情的眼睛總是在她眼前晃著,讓她痛著!漸漸,一股濃鬱的香氣散發於整個小屋子,她的頭腦頓時渾沌不已。

身子不知明的燥熱起來,扯著身上的衣物時,門居然被人推開。她不知進來了誰,隻覺得身上難受得快要死去,低低地求著:“快救我!”

東方睿一愣,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可那枚玉佩正是原封不動地躺在他的床頭。走進時,當看到一臉嫣紅的韓成君正雙眼渾濁的望著他時,整個腦子都炸開了!

一股股濃鬱的香氣妖嬈於他的身前及身後,妖嬈於他的腦海。**女子的衣衫已經被她自己扯去了大半,女子美好的圓潤映入了他的眼簾。

狠狠地閉上的眼睛,這股香氣他知是那致幻散,也知韓成君可能是中了催`情`藥!正準備快速地退出房間,女子柔弱的玉手攀附上他的大手,放於她火熱的胸口,沙啞地低求:“救救我,我好難受!”

東方睿全身僵硬,連忙上前拉上她的衣襟,扶起她柔軟無力的身子:“成君,你清醒一些,你被人下藥了!”

韓成君接觸到這個讓她安逸的懷抱,立即攀附了上去,抬起嫣紅的俏臉兒,雙眼朦朧,紅唇立即落在了他的唇上。

東方睿接觸到這個吻,便是怎麽也掙脫不開了。額頭的汗珠瘋狂地湧現著,僵硬而毫無動作。而她的丁香小舌已經妖嬈進他的口中,使他窒息。柔軟的身子緊緊地貼了過來,小手急切地伸進了他的衣襟中。

低吼一聲,他猛得將她壓在身下,瘋狂地吻著她的呻嚶。抬起臉,大手撫摸著她瘦弱的俏臉,低低地喚著:“成君,成君!睜開你的眼睛,看著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張大迷茫的美目,她迷糊不已地看著那張痛苦、抑製著情`欲的俊臉,立即伸出玉臂圍環住了他的脖子,低道:

“睿……我好想你……”

東方睿眼底一紅,含住她顫抖地紅唇,傾斜出自己全部的思念!隻是將火熱送入之時,那層阻力使他大驚不已:

“成君,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