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起床都看到忠犬在賣蠢 67COPYRIGHT BY 邊城塔影

殷容見他一臉窘迫,自己臉上也有點燒,他本意也不是想要調戲這中了招的家夥,隻是沒想到摸了一把尾巴就讓磐邪硬了起來。

屋子外的老楊樹燒得劈裏啪啦響,隻怕會引得人過來看。殷容捏了捏磐邪耳朵,滅了酒肆的油燈,拉著他倚風而行,從烈沙坪迅速跑路了。

西北的風和酒一樣烈,吹得磐邪耳朵尖尖全是紅色。平時喜歡戲弄飼主的家夥這會子可是遭報應了。

殷容沒什麽目的地,隨便找了處僻靜沒月亮的楊樹林子停下,轉頭看蔫了吧唧的凶獸半闔著眼睛,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打算裝死。

他忍不住又笑了聲,引得磐邪控訴的目光追著他。

被鬼麵狐公陰了一把的鬱悶,對上磐邪也同樣中招的可憐相,早就被他拋在了腦後。殷容伸出手去查探磐邪的狀況,好在這家夥一向皮糙肉厚,那酒對他沒什麽太大影響,除了會讓他現出原形——也隻是讓他的血脈之力彰顯出來而已。

既不會因為血脈之力暴漲而筋脈寸斷,也不會因為強行誘發而失去晉階機會,隻是暫時多了條大尾巴。那酒的配方倒是奇特,若是給了素九靈,恐怕還能開發出更多的用處。

駁滅獸的血脈,千百年之後恐怕也隻有這一個家夥了;他從前便處在青雲大陸眾生的頂端,如今亦然。若非知道他皮肉強悍,殷容也不會隨意讓他什麽都吞進肚子裏去。

見他確實沒有大礙,殷容鬆了口氣,得意地挑起嘴角,一把攏過他的腦袋,親了上去。

磐邪從沒如此溫順,任他的飼主含著他的舌頭在兩人的口腔內擰麻花。那隻胡亂搖擺的大尾巴不受磐邪控製地插在了兩人身體的縫隙裏,想要表明自己的存在。

殷容嗓子裏哼笑了聲,一隻手摸索著沿著炸毛的尾巴尖尖捏了上去,不意外地感受到委屈的凶獸繃緊了全身的肌肉,立起來的地方頂到了他的小腹。

灌了酒之後,連帶著眼睛都潤了幾分的凶獸被殷容按在一棵瘦不拉嘰的老楊樹上,不敢亂動。殷容手勁不大,然而不老實的大尾巴上沒一塊硬骨頭,稍一用力也會讓他從脊椎最下麵那塊骨頭開始逆著酥麻起來。

磐邪酒勁還沒過去,一隻手反手撐著樹幹不讓自己滑了,另一隻手攬著殷容腰身,想把他拉得更近,讓自己立起來的地方多磨蹭磨蹭。

頗有些任人宰割的樣子。

殷容一邊狠狠親著他,一邊使壞摸著他新長出來的大尾巴,等從尾巴尖尖滑到了尾巴根上,便換了手的方向,握著那隻不肯聽話的大尾巴朝著磐邪頂起衣衫的地方攏了過去,手合在了一處。

磐邪喉嚨裏發出聲長長的喘息,立馬又被殷老板卷到了舌頭下麵。

被炸毛的大尾巴觸碰平日掩藏的求歡之處,這等遭遇無論是殷容還是磐邪都是第一次體驗。殷容難得見到磐邪老老實實任他為所欲為的神態,心裏潛藏的使壞心思在這過了子時的夜晚,通通冒了出來。平日裏的冷靜自持,比起磐邪躺在砧板上的刺激,被忽略了個幹淨。

殷容隔著衣物將磐邪的大尾巴與他下麵立起來的硬物攏在一起,溫和的手與炸毛尾巴的雙管齊下,讓磐邪的眼睛更加潤得朦朧,偏偏他醉得腿都有些軟,手上的力氣都用來不讓自己丟臉地滑到地上去,隻能等著殷容繼續,卻無法自己動手。

殷容捉著他的尾巴,從他肚臍滑到大腿,又從大腿滑上去,時輕時重。被捏著已經很敏感的尾巴碰上同樣敏感的地方便是雙重刺激。

暗淡月色下,笑起來都帶了點邪氣的殷容翹起來的嘴角就沒平下去過。他輕咬了一口磐邪的下唇,轉頭貼著磐邪紅彤彤的耳朵尖尖,低啞著聲音,一邊濡著磐邪耳朵一邊問他:

“喜歡麽。”

磐邪瞳孔大張,有點茫然地看著前方漆黑,把自己舌頭也不小心地咬了一下,斷斷續續地道:

“喜、喜……”

他腦袋不太清醒,楞是說不出完整的一個詞來。

殷容貼著他耳朵笑了聲,磐邪也沒聽清他是不是說了句蠢還是笨,立馬就被微涼的手指伸進衣衫裏邊的清涼的快感喚過了注意力。

被那隻微涼卻溫暖的手實實在在摸了一把,沒出息的凶獸立馬腿軟著從靠著的老楊樹上滑到了地上,他的飼主有沒有笑話他他就不知道了,隻知道自己坐在地上靠好了老楊樹就趕緊將這人拉到自己懷裏,空出兩隻手來去解他穿得整整齊齊的衣衫和束緊的頭發。

殷容的手還在某人衣衫底下,被他這麽一撈便半跪著壓在了磐邪腿上,他手裏還握著磐邪的大尾巴,這會兒也連帶著尾巴尖尖伸了進去,和磐邪藏在衣衫底下的大家夥來了個麵對麵。

磐邪扯了半天都沒將殷容穿得齊整的衣衫弄散了,被鬼麵狐公加了料的酒給弄得沒了戰鬥力的凶獸,折騰了半天隻得來了殷容幾句輕笑,隻能轉頭委屈地盯著欺負他的主人。

被他潤著眼睛看著,殷容的心裏也添了一把火,他原本攏著磐邪的那隻手便收了回來,頂著磐邪的目不轉睛開始解自己的衣帶。

被如此盯著自己解衣衫還是頭一遭,殷容硬著頭皮單手解開了衣帶與發冠,下一刻便被迫不及待的凶獸扯開衣襟一把將衣物給褪了個精光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晚上繼續,唔~不要期待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