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 XX論

冰冷刺骨的寒意充斥著四肢百骸,**笑伴隨著衣帛破裂的聲音在這雨夜越發的顯得猙獰。一間殘破的廟宇裏,燭火隨風跳躍,映在土牆上的影子是那麽的不堪。

“老大,這可是咱們見過的最極品的妞。”

“你看,這水嫩的肌膚。”說罷,又是一聲撕裂聲,眼看,發絲淩亂的女子身上的衣服全都要被無情剝落。

“放過,放過我女兒!”外麵是個衣著華貴的婦人,聲音撕啞朝破廟嘶吼,卻隻能發出沙啞的聲音,雙眼直直的盯著破廟之內晃動的燭影,悔恨交加!要不是她將女兒帶出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絕望,幾乎充斥著蒼穹下的每一寸大地。

“小美人,別怕,大爺很溫柔的。”

發絲淩亂的女子躺在幹草堆裏沒有一絲反應,剛剛還在拚命反抗的她,此時如失去了生氣一般,目光死死的盯著一個方向。

“老大,等你爽過了,也要兄弟幾個玩上一玩!”

“那是當然,隻要不玩死,哥幾個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笑聲音緩緩響起。

突然,狂風夾雜著雨絲掃過,燭光跳躍幾下瞬間熄滅。

“啊!”一聲音痛苦的慘叫直衝九霄。

“老大,老!”隻聽骨關節清脆的響起,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黑夜之中。

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隻聽到細雨落地,絲絲作響。

暗夜中,一個嬌小的身子緩緩站起身來。天空中,一陣霹靂,電閃雷鳴。強光閃過,隻見那少女清亮的美眸之中全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死了?

又活了?

不,是她死了,我活了!

牆角傳來一陣骨節作響的聲。

“X!穿越!”

璃月緩緩拉了拉舊爛不堪的衣服,心中除了淩亂之外,再也找不到其它感覺。深吸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最起碼除了靈魂變了,這具身子什麽都沒變。突然,腦袋像要炸開了一般,陌生的記憶也一下子潮水一般湧來,占據著她的腦海。

久久之後,那雙緊握著的手緩緩鬆開。

看著地上的幾具屍體,迅速的翻了起來,竟然搜出三片金葉子。幾個山匪身上,怎麽會有如此價值不菲的東西?

時間緩緩流逝,被綁在樹上的華貴婦人眼中全是絕望的神色,裏麵突然的沉寂並沒有讓她抱一絲的希望。

“璃月,璃月!”悲嗆的低吼聲不斷的傳來,讓人聞之心碎,究竟是怎樣的絕望才能將一個人折騰至此!

“璃月,你若是有事,娘親怎麽能夠獨活於世!娘親,這就來陪你。”突然,婦人臉上閃過一絲淒然的笑意,隻是刹那間,一道身影迅速的從破廟裏閃了出來。

“娘!”

這聲呼喚對於婦人來說,好比天籟,不顧嘴角的血絲,激動的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少女。

璃月一邊為婦人解開繩子,一邊關切的安慰,“娘,沒事的,都過去了。”看著眼前這個對她來說陌生的婦人,絕望的神色,淩亂的發絲,狼狽不堪,她甚至有一種錯覺,好像剛剛差點被強暴的人不是她,而是她這個“娘”

有這麽坑爹的嗎?有這麽穿越的嗎?要是再晚來一步,她不就被輪著XX個幹幹淨淨。

“璃月。”嶽氏一把抱住璃月,生怕一切都是錯覺,隻是那麽短的時間,突然發生這樣的轉變,讓她有點消化不了。

璃月本想推開嶽氏,可是卻不由自主的輕輕的拍了拍嶽氏的背,剛剛在破廟內解決了那幾個人之後,她突然看到嶽氏有輕生舉動,這才急速的朝嶽氏衝了過來。

她很少,跟陌生人如此接近,懷中的嶽氏哭個不止,這一刻,她才終於明白什麽叫母愛。

“你,你……”嶽氏指了指破廟,剩下的話全都成了嗚咽。

璃月凝眉,如果她告訴嶽氏剛剛的事情,嶽氏知道她真正的女兒已經死了,麵前的人隻是占據她女兒身子的一個靈魂,嶽氏一定會再次咬舌自盡。

思量了一下,璃月輕聲道:“娘親,剛剛有一個人,他救了我,那些人已經被他全都殺了。”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呀!”嶽氏感激的看著一個方向,對璃月說的話深信不疑。

璃月不知道究竟該怎麽形容她現在的心情,想她堂堂現代神秘組織“雲中客”的老大,隻身一人能端了一個不小的基地組織,讓人聞風喪膽的“傾城修羅”竟然一朝穿越,成為大夏朝上官相府二八芳華的嫡長女上官璃月。

本來,她這個身子也不過是性子單純的過了頭又有些膽小不善言談罷了,卻硬是被人謠傳成了癡傻呆愣!真是見過窩囊的,沒有見過這麽窩囊的!

雨還在下,兩人早就全身濕透,嶽氏急忙脫下外衣將璃月包住。璃月沒有反駁,而是拉緊了嶽氏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既然借了人家女兒的身子重活一回,她也會一並擔起對嶽氏的贍養之責。

“娘,這荒山野嶺的,咱們先找地方安頓一下。”如是她們就這個樣子回去上官府,估計馬上就會傳出N多版本。

其一:上官府嫡女被幾人lun暴於荒山野嶺,被XX。

其二:上官府嫡女與幾男於荒山野嶺幽會,期間,XX與XX。

其三:上官府嫡女不知廉恥,勾引幾男於荒山野嶺供其**樂,XX複XX。

其四:上官府嫡女獸性大發,在荒山野嶺遇樵夫直接撲倒,輪XX之。

……

原本的上官璃月已經死了,她不能不細細的盤算一下以後的路!華夏大陸,大夏朝,上官相府,還有她這個早就內定的太子妃身份。

待璃月與嶽氏走到山間的一處廟院時,已是第二日的清晨,經過昨夜的風雨肆虐,山間小路鋪滿了調零的野花。若不是她們母女二人狼狽的模樣,到真像是遊山玩水。

“佛祖恕罪!”隻見一個小和尚一見到璃月,頓時折回廟裏,還順帶無情的把門給關上了。

娘的!璃月心中悲憤,她是衣衫不整,外加玉臂外露,被人瞧了的人都不害臊,那小和尚的表現到覺得好像她強奸了他的眼睛似的!

“娘去敲門,這間寺院娘給個香油錢的,與廟裏的主持也有過一麵之緣。”

璃月鬱悶的站在原地,隻見嶽氏還沒有走到門前,門便大開,一個批著袈裟的老者緩步走了出來。

“貴客臨門,老納有失遠迎。”雖然嶽氏站在最前,可是那胖主持的目光卻始終盯著不遠處的璃月。

璃月看著主持,心中滿腹疑問,那雙清明的雙眼仿佛能夠看清她的靈魂。

“女施主,請進。”

小和尚為璃月與嶽氏安排了最好的廂房便逃似的離去了,嶽氏到院中喚來一個灑掃的小和尚交待了幾句。

璃月正對著窗外一的株梨樹發呆,她應該是有點穿越綜合症沒有適應過來,竟然也有點小家碧玉的情懷。媽的!傷春悲秋了有木有!要是被雲中客那幾個變態看到,不大笑三年絕不罷休!

“璃月,來,娘給你梳理一下,呆會就會有人來接咱們。”

璃月轉過身來,對於嶽氏,總有一種讓她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感覺到她的手溫柔的梳理著她的發絲,她竟然有點貪戀屬於母親的懷抱。銅鏡裏,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就連名字,都一模一樣,這等機遇,也隻能即來之,則安之。

不到午時,便有人來到這間寺院,與普通香客不同,被一個小和尚直接引進後院。

“夫人,小姐!”來人是嶽氏的另一個陪嫁丫環,與嶽氏年紀相仿,卻引侍候嶽氏一直未嫁,見到嶽氏與璃月,頓時淚眼婆娑。

璃月不理會那主仆兩人,拿起衣服去內室好好的清理了一下,換下了主持給的素衣。站起身來看著銅鏡的自己。

隻見鏡中的少女烏黑的發絲搞挽,一枝玉蘭花簪別於發髻之間,柔順的發絲直達腰跡,活脫脫從畫中走出的一般。

太柔美了,柔美的讓璃月有一種想掐死自己衝動。

嶽氏許是嚇的不清,本為在璃月麵前還死繃著,如今貼身丫頭一來,整個人好像蔫了一樣。

璃月無奈,嶽氏的性子就是過於柔弱了些,要不然也不會被一個陪嫁丫頭鑽了空子!

緩步於梨樹之下,隻聽牆的另一側有“嘖嘖”的惋惜之聲,順著青灰的石牆朝拱門而去,遠遠的,隻見主持手中掛著佛珠,對著一盤棋念念有詞。

璃月來到棋盤前,白玉雕刻的棋盤上四龍環抱,璃月目測,整個棋盤也有十寸左右,黑白棋子均是上等玉質。乍看之下,便覺這棋盤珍貴異常。

那主持渾然不覺,隻是專注的盯著眼前的棋局,黑白棋子亂綜複雜,顯然是個死局。璃月對棋沒有什麽研究,也隻是略懂。她這麽膚淺的棋術都看得出來的死局,還有什麽好解的?

再細看之下,竟然有一種錯覺,耳邊仿佛萬馬奔騰,呼嘯的風聲帶著肅殺之氣!璃月立即閉眼,再睜開時,眼前卻是青山流水,鳥語花香,然而,依然有著一股難掩的殺氣。

這是一種幻境,璃月現在發現已經來不及了。前世,她也隻是聽說過,奇門八卦各種陣法均能讓人產生幻覺,若不能走出這個死局,便是死路一條,或者永遠被困於其中。

璃月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放鬆,再睜眼,眼前便是那盤棋,拿起一棵棋子,絲毫不猶豫的往必死無疑的那一招走去。

“好棋!好棋!”

璃月陡然驚醒,手心不住的冒出細汗,若是一步有錯,她真的會永遠被困在幻境裏,或者死在那千軍萬馬之下!

“你為什麽放過我?或者你為什麽要殺我?”璃月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施主走入這玲瓏棋局,生死均是自己把握。”

璃月冷笑,這主持真搞笑,如果現在她要掐死他,隻要告訴他一聲,是你找死,我隻是勉為其難成全你而已。

“現在,這個玲瓏棋就要換主人了,施主,請笑納。”

璃月大驚,就算是傻子都看的出來這個玲瓏棋有多麽的貴重!這樣放在她身上肯定會引來殺身之禍,這老和尚究竟是何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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