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都怪我沒保護好她

兩人正說著,程勳已經到了房間門口。看到裏麵**的一幕,兩個糾纏的裸替,那一男一女,一個是自己的妻子,一個是自己的兄弟。他氣的臉僵硬,都已經無法用陰沉來形容,隻能說扭曲。握緊的雙拳都變成了醬紫色。

遊雪見他進來了,笑的更開心了,看程勳的眼睛充滿狠厲和嗜血。

“你來了呀!怎麽樣?看到這一幕爽嗎?哈哈……”遊雪大笑了一會兒,便俯身下來,纖長白皙的手指在林澎的俊臉上輕輕揉捏,之後看向程勳說:“話說,你好兄弟的技術,比你強多了,林澎,你知不知道?其實你的好兄弟程勳,他根本就不行!”

遊雪這話算是徹底激怒了程勳,他二話不說就上去一把掐住了遊雪的脖頸。林澎見狀,趕緊起身,穿上衣服偷偷出去了。

“你掐啊!再用點力。掐死我好了。”遊雪笑的天花亂墜,完全已經瘋了。

程勳鬆開她,直接給了她兩巴掌,這兩巴掌力道之大,遊雪的嘴角直接溢出了鮮血,不出一會兒,一張臉就腫的老高。

“臭婊。子,你這麽喜歡男人艸,好啊,那我給你多找些人來,啊,還要不要給你拍照?嗯。”程勳充滿怒火的眸子盯著她,怒吼,之後又是兩巴掌。

這下,遊雪算是停止了笑聲,陰沉著臉瞪著程勳,一字一頓道:“說我是臭婊,子,你不一樣是個賤男,當初明明跟木朵交往,卻又背地裏上了我的床,後來娶了我卻又對木朵戀戀不忘。”

遊雪這話讓程勳愣住了,身體僵硬似的像個雕像一樣站在那裏。

這話,遊雪沒說錯,就是這樣的。

遊雪嘴角揚起一抹冷意,站了起來,挑起程勳的下顎,冷聲道:“你以為你是什麽好人?其實我們都一樣,都是賤人,可是你卻不承認,非要在婚後又表現出一副深情的模樣。那我算什麽?那你當初幹嘛要娶我?程勳,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你當初在上我的床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會有今天。”

說完,遊雪冷哼一聲,穿上自己的衣服,出了門,剛到門口就看到林澎還站在那裏。她斜倪了他兩眼,走了。

程勳一直站在房間的中央,想著剛剛那一幕,木朵曾經是否也親眼看到過他和遊雪的事情,那時候,她是怎麽想的?她看到過,一定看到過,因為忽然從某一天開始,木朵對自己的態度就徹底變了。

程勳懊悔十足的抓了兩下腦袋,生生扯掉了大把的頭發。之後,整個人毫無生氣,無精打采的走了出來。

林澎看著程勳從自己身邊走過,心裏感覺有一絲愧疚,上前扶住了他。程勳斜倪了他兩眼,將他推開了:“你別碰我。”

就這樣,程勳走在前麵,林澎跟在他後麵,兩人出了酒店。

這個時候,自然是不能讓程勳開車的,林澎將他拽進了自己的車裏,一腳油門,車速飆的極快,直奔江邊。

不一會兒,車子便停在了江邊的街道旁,今日的陽光很好,還有微風拂過,江邊的公園裏有白頭偕老相互攙扶的老爺爺老奶奶,還有麵含微笑,相互擁抱的年輕情侶,還有帶著孩子的一家人。

程勳看著這眼前的一幕幕,回想曾經和木朵的一幕幕,不爭氣的流下了眼淚。

這就是報應嗎?應該是吧!

其實,曾經,他要的愛情也很簡單,也隻是希望能和相愛的人擺頭偕老,有幾個孩子承歡膝下而已。可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這一切就變了。現在的他,堂堂的程氏總裁,連這麽一點小小的要求就幻滅了嗎?

林澎點上一支煙遞給了他,厚顏無恥的說道:“我知道,你肯定恨我,可是她勾引我我當時真的忍不住,再說,這樣也好,也斷了最後的念想不是嗎?”

程勳猛吸著煙,沒說話。

就在他們還在江邊猛抽煙的時候,剛剛在酒店裏的一幕,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媒體的手裏。

醫院裏,一個小時的搶救,木朵被推出了搶救室。

“木朵,木朵。”邢澤和小包子都撲了上去,叫著她,眼裏心裏都是焦急。

聽到他們的叫聲,木朵微微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邢澤,又看了看邢軒,輕嗯了一聲之後又閉上了眼睛。

邢澤見狀急了,怎麽就又睡過去了,便又叫了兩聲:“木朵,木朵。”

其實,木朵聽到了,可是她此刻真的太累了,不想回答,更因為在車禍電光火石之間,她想到了五年前的事情,更不想搭理他,便裝作沒聽到睡著了一樣。

邢澤看向搶救室門口的主治醫生,此刻,他正在跟邢然說著話。邢澤跑過去,一把拽著他,焦急的問:“木朵怎麽回事?怎麽又睡過去了?”

“邢總。”那醫生叫了一聲邢澤,之後看向邢然。

“我問你木朵怎麽回事?怎麽又睡過去了?”邢澤大吼道,眼睛都已經急的通紅。

邢然跟那醫生點點頭,拽開了邢澤,醫生逃也似的跑了。

“你跑什麽?我問你怎麽回事?工作是不是不想要了?”邢澤要追上去,被邢然拽住了。

“你拽我幹什麽?我問他情況,他就跑,你們醫院就是這麽辦事的嗎?啊!”此刻,邢澤已經完全失去的理智,完全不顧其他,直接大吼大叫起來,完全不像是平日裏那個冷漠無情又意氣風發的總裁。

邢然一把將他推到牆上,摁住他,叫到:“哥,你清醒點,我知道情況,我告訴你。”

“那你倒是說啊!”邢澤怒吼。

“你先冷靜行嗎?”邢然也吼道:“這裏是醫院,你還是背後的股東,你吼什麽吼?木朵剛剛不是已經醒了一下嗎?”

邢澤閉嘴,愣愣的看著木朵被推進了重症監護室內,小包子也哭哭啼啼的跟著進去了。

“我告訴你,木朵現在的情況,已經算是搶救成功了。”邢然翻開剛剛主治醫生助理給的報告看了看說道。

“什麽叫算是搶救成功了?”邢然話還沒說完,邢澤又吼道。

邢然被這一吼,也來氣,畢竟周圍此刻已經圍了一些人,一些護士以為又是醫鬧過來看情況,一看是邢澤,都不敢上前去勸,隻得站在一旁看著。

邢然指了指邢澤的鼻子,黑著臉壓低了聲音威脅道:“你要是再吼,我就不告訴你了。”

“你敢!”邢澤怒瞪著他。

“你看我敢不敢!”邢然鬆開他,盯著他半響沒說話。

邢澤穩了穩情緒,才說:“你說吧。”

“那我說了,你可不許激動。”邢然警告了一下,之後便繼續道:“人是醒了,但是,後背被撞斷了兩根肋骨,盆腔兩旁的肋骨是粉碎性骨折,還需要做進一步的檢查才能手術。因為當時車子是直接撞過去的,木朵應該被撞飛了幾米開外直接落在地上,所以右邊的盆腔是最嚴重的。還有就是。”邢然欲言又止。

“就是什麽?”邢澤充滿怒火的眸子看著他,怒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