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決戰時刻之鋒芒

:小G更新來了,很鬱悶,因為昨天晚上因為回家太晚,被我媽扇了好幾個巴掌,臉上現在是五道大瘤子,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消掉,現在都不敢出門見人,毀容了……555555

燦爛的笑容出現在夜夢揚的臉上,鋒銳的目光利劍一般的掃視到了已經排步好了陣形的三十一中。籃球飛快的從夜夢揚的**導過。

“三十一中的整體實力,絕對要比我們強很多,但是,我們並不會怕。”夜夢揚輕聲笑道,就在他說話的同時,他的身體突然地動了,風一般的奔向了三十一中的半場。

“跟上!”霄淩飛和吳浩天雙雙對視了一眼,電光火石之間便下了決定,展開自己的速度,緊緊的跟在了夜夢揚的後麵。

“段博文,霄淩飛,給我多做擋拆。”夜夢揚的腳下輕輕的滑動了一下,身子堪堪地錯過正向自己撲過來的章立平。

“攔住他,別讓他再進一步!”徐建強的眼睛裏麵閃爍著鋒銳的光芒,果斷的下了決定。

可是,他所沒有看到的,就是夜夢揚嘴角上揚起的那一個完美的弧度,眼睛裏麵是無盡的自信和張揚。

“知道我的稱號嗎?”夜夢揚有條不紊的拍打著手裏的籃球,籃球就像一個聽話的孩子,乖乖遵循著夜夢揚的想法,中規中矩的跳動著,“是‘三分之神’呢。為什麽我會有這個稱號呢?”

聽到夜夢揚仿佛囈語般的話語,徐建強的臉色忽然一變。“不好,快,封蓋!”

可是,這一切都已經晚了。看著在前方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的三十一中的眾人,夜夢揚的嘴角上揚起了一個有著諷刺意味的笑容,手中的籃球忽然高高的舉起,手腕翻轉,籃球仿佛是一個聽話的寶寶,歡叫著奔向了籃筐。

籃球打板入筐。夜夢揚的臉上出現了自然的笑容,但是,坐在教練席上的王鵬飛卻發現夜夢揚的笑容之中有著一份凝重。

“這種方法,對於三十一中來說,隻能夠騙他們一次,多了是不管用的。”王鵬飛的聲音低沉的可怕。

發球權到了三十一中的手裏。

徐建強手拿著籃球,目光掃視了一下全場,一個戰術模型已經出現在了徐建強的腦海當中,身子往下一低,鼓足了力氣衝了出去。

“人盯人,給我盯緊了!”王鵬飛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衝著段博文等人嚎叫道。現在的王鵬飛,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就算“人盯人”戰術是消耗體力最劇烈的一個戰術,王鵬飛也不得不使用。

場上地夜夢揚向著王鵬飛打了一個“OK”的手勢,身子猛然的橫移,擋在了徐建強的發球路線之前。

“想要過去,先過我這一關再說。”夜夢揚笑容可掬的對這在自己麵前的徐建強說到。

“你太不本分了。”徐建強低著頭,籃球在他的兩隻手裏不斷的交換著,“你明明是一名組織後衛,但是我看你更像一名得分後衛。”

聽到了徐建強的話,夜夢揚並沒有露出什麽異樣的神情,身子隨著徐建強的動作有規律的擺動著。

驟然,夜夢揚清晰的感覺到徐建強的動作微微的停頓了一瞬間,眼睛裏麵立刻閃爍過了緊張的光彩。

徐建強的身形開始移動了,身子微微一側,利用自己的身體護住籃球,向著夜夢揚靠攏了過來。

夜夢揚張開雙臂,做勢攔截徐建強。可是,計劃往往沒有變化快。

正在前進的徐建強的手中的籃球忽然間消失不見了。這是夜夢揚在看到徐建強空空如也的雙手時的感覺。

而在不遠處的蕭海伸手接住了徐建強傳過來的籃球,飄飄忽忽的。正緊緊靠攏在蕭海身側的段博文連忙伸出手臂,奮力的阻擋在了蕭海地身側。

看著神情緊張的段博文,蕭海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腳下的速度忽然變快,身子的重心有左腳換到右腳,又從右腳變回左腳,重心移動的速度快得似乎夜夢揚不相上下。段博文明顯因為蕭海的動作而感到有些迷惑,防守的動作變得有些顧此失彼,照顧不周。

看到段博文果然如同自己預料的一般,防守出現了明顯的破綻,蕭海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麽表情,但是卻細微的捕捉到了段博文防禦中漏洞最大的那一點,身子迅速的從段博文地身側走過,段博文本能的想要伸手攔截,卻再也跟不上。

蕭海晃過了段博文,手中的籃球輕輕的旋轉,揚手,三分球,空心。

比分頓時被改寫成了3比3,麵對十二中夜夢揚變態的三分球,三十一中的得分機器蕭海同樣用三分球還以顏色。

夜夢揚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看著麵前的徐建強,臉上出現了深深的疲憊之色,“看來,我們的實力,的確不行呀。”

“你太累了。”看著正走向底線發球的夜夢揚,徐建強淡淡的說道。

比賽繼續進行著,十二中整體實力和三十一中相比,相差的絕對不止一籌,但是十二中的夜夢揚的實力卻絕對要比對方的實力高出一籌不止,十二中單憑著夜夢揚一個人的實力和三十一中打得有攻有守。

伴隨著“唰”的一聲,籃球勾畫著美麗的弧線落在了籃筐中,發球,哨響,第一節比賽結束,十二中和三十一中的決賽在沒有懸念的過程中,把比分定在了26比13。

然而,十二中所得的這13分,完全是由夜夢揚一個人拚盡全力而得來的。夜夢揚一人包攬全隊首節得分,三分球四投四中,罰球一罰一中,是十二中在第一節中唯一的一個亮點。

“行了,大家都累了。”休息席上,王鵬飛拍了拍大家的肩膀,實力的差距擺在那裏,自己能夠說什麽?“大家好好比賽,都加油!”這一次,王鵬飛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說出什麽必勝之類的話,語氣中帶著不可抑製的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