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馬上給我回來!

“紫萱!”偷渡者驀然癱軟,“咚”的一聲,雙臂無力地落在了桌上。

“大嫂!”邪惡者、救贖者無力而低沉地叫道,兩個人的眼睛死死地盯在了遊戲界麵上,看著那段已經消失的提示文字發呆。

此刻三個人就像被電擊過一般,腦中一片空白;唯獨三個字腦中一遍又一遍地飛速閃現:“小紫萱!小紫萱!小紫萱……”

跟隨者倒吸了一口氣,眉頭緊皺疑惑道:“沒有這個玩家?”

“老大,不要著急,好像還有什麽提示。”回歸者也倒吸了一口氣。但是偷渡者似乎並沒有聽到她的話,關於這一點她完全能夠理解,她明白小紫萱對偷渡者的意義。不僅是一個名字,一個戰友,更是撕心裂肺的愧疚,重若萬斤的承諾!而這一次,他就是為彌補而來!

回歸者沒有進一步勸說,而是觸動了筆記本,點擊了查找。

“沒有這個玩家或者對方不在線。”回歸者重複了一遍提示文字,並且將後半句讀的很重。

“不在線?”偷渡者、邪惡者、救贖者同時被冷水澆醒一般地驀然驚叫道。

尤其是偷渡者,在快速“複活“過來的瞬間,啪啪,啪啪,啪啪,一連點擊了六次查找。

“這麽說紫萱隻是不在線了?”偷渡者十分驚喜地問道,就如獲得了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很明顯,偷渡者在第一次點擊查找時,隻看到了前半句“沒有這個玩家”而沒有注意到後半句“或者對方不在線”

偷渡者雖然在問話,但並沒有看自己的夥伴,隻是將熾熱的眼睛盯著迅速消失的提示文字興奮。

“確實是這樣!”四個夥伴滿是開心地確定道。同時邪惡者和救贖者也在為剛才沒有弄清情況就如此激動感到臉紅。但是偷渡者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羞愧的跡象。

“這樣的話,先看下其他的人在不在線!”偷渡者激動地說著,已經刪除了小紫萱三個字,準備輸入其他好友的名字了。

“先聯係下生命,應該沒有誰會比他和紫萱走的更近了!”偷渡者自說自話,已經輸入了“生命意義”四個字,點擊了“查找”。

“哈哈!還真在線!”偷渡者興奮道。

“快加!快加!”夥伴們催促道,都把腦袋聚向了屏幕。

“175!丫的竟然已經滿級了!”邪惡者不知是訝異還是妒嫉。

“貌似山雞變鳳凰了!”救贖者有點不爽地笑道,就像是看到一個菜鳥超越了自己。

偷渡者似乎什麽都沒有聽到,隻管加把生命意義加了好友,發送了信息:“生命?生命?”

五個人焦急地看著,焦急地等待著,就如一個即將做爸爸的男子在等待孩子的降臨。

“快回話呀!”五個人心中催促,雙手捏搓,不斷發出摩擦聲。

“不會是在掛機吧?”三分鍾後,邪惡者終於耐不住性子猜測道。四個夥伴的臉一個比一個陰沉,尤其是偷渡者,他現在一分鍾都不想等,他要立馬就知道小紫萱的情況。

“加別人試下。”回歸者說道。

偷渡者沒有回話,刪除了生命意義四個字,輸入其他人的名字。

但是,第一個字還沒有敲出來,好友圖標終於姍姍來遲地閃動起來了。

偷渡者千分之一秒也不想耽擱,立即提取了信息,五雙急切地眼睛同時盯向了生命意義發來的信息,然而隻有一個吐血的問號。

“靠!”邪惡者悶聲罵了一句,敢情就是在說:“是我!你丫的能不裝嗎?”

“我,閑海!”偷渡者立馬回複了信息。

半晌,大約過了有二十多秒的時間,生命意義才再次回複了信息:“你?開玩笑?”完全一副震驚莫名的樣子。

“小紫萱呢?”閑海回複信息問道,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生命意義疑惑的信息。

五個人焦急等待,然而生命意義回複的仍舊是一個無法接受的信息:“你等等!你等等!我消化一下這個信息!”

“靠,有這麽難以置信嗎?”邪惡者又悶罵了一句。

“我來!”回歸者說道。

偷渡者看了回歸者一眼,把筆記本移向了回歸者的方向。

回歸者用偷渡者剛建的角色給生命意義發信息說道:“生命,我是大姐頭,還有黑白,邪帝,阿斬,我們都回來了。我們現在急需了解一下情況。尤其是,你懂的。”

五雙火熱的眼睛,盯著界麵,急切等待生命意義的回複。

“說來話長,我們見麵說。”半晌的三十秒後,生命意義回複了這個信息,似乎終於接受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事實。

“我們現在就在神洲街。”回歸者回信說道,這也是四個夥伴同樣想說的。

“我在王者之城,明天中午才會回平民城,到了神洲街差不多得到晚上。”生命意義回信說道。

偷渡者一把抓過筆記本,給生命意義發信息說道:“你馬上給我回來!立刻!馬上!現在!”

回個夥伴看得目瞪口呆!但是大家都能深刻地理解!

“我靠!我就是現在打車回去也要到後半夜三四點了!”生命意義回信怒道。

“我管你!你現在就給我回來!我現在就要知道小紫萱的情況,你一邊往回趕一邊給我說!”偷渡者再次回信逼迫道,完全一副蠻不講理,不能商議的態度。

四個夥伴,滿臉凝重。

“滾!不是什麽事情都能在這裏說的!”生命意義回信暴怒道。

這個信息,讓五個人的臉瞬間更加凝重了。

“不能說?就立馬回來說!”偷渡者再次回來催逼道,似乎完全忘記了還可以問其他人的。

“別逼了,我現在就打車!”生命意義終於認輸了。

“等你!”偷渡者回信說道。

五個人盯著遊戲界麵,感覺心裏沉甸甸的,因為生命意義向他們透露了一個很難接受的意思:“小紫萱的情況,可能並不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