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盧旺國瘋狂了,因為他屬於性饑渴型的。雖然與榮華麗隻有十來天沒有那種生活,但是聞知王玲可以過生活,他簡直就變成了一個人似的,快速地撐起被子,翻在王玲上麵。望著潔白如雪的胴體,盧旺國按耐不住內心火燒,雙手在胴體上弗萊拂去。

王玲經可能的配合盧旺國的所有動作,很快被子就被掀到一邊。胴體在昏暗的燈光下,卻顯得特別耀眼。隨著盧旺國的吻,兩人漸漸的都開始進入了熱烈的狀態。

情感的參入和融合,往往魅力和化學反應是最難抗拒的。

良久過後,一切來得這麽快去得也這麽快。結束了歡愉後,二人抱在一起,望著天花板靜靜地享受或者回味剛才的一切。

這對於王玲來說,這也是難得一次的魚歡之福。本來早已忘了,不知什麽叫性幸福?如果沒有盧旺國的出軌,她也許還想不到去醫院檢查,今天夫妻之歡也就不可能存在。對王玲來說,等於重溫了新婚之夜,她徹底滿足了。

今天的這次愛,讓盧旺國真正體會到了什麽是有感情的生活?什麽是幸福?回想與榮華麗那段日子,才真正意識到榮華麗隻是在利用他敷衍他,她的叫聲隻是為了討好自己故意裝出來,甚至巴不得盧旺國在叫聲中早點完成任務。他不由得感慨萬分,還是自己的妻子好!

當他還在感慨時,王玲的手機急促地響了起來。王玲接通後,又馬上掛斷了。王玲一邊穿衣,一邊催促盧旺國快穿衣起床。盧旺國見王玲慌慌張張的樣子,忙問發生什麽事了?

王玲說,她已知道兒子被抓到哪裏了?

聞聽這好消息,盧旺國馬

上翻床而下,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穿好,反而催促王玲快點。

出了門,盧旺國才想起問王玲去哪兒?王玲回答說黑屋山。王玲在一家報刊點買了一張T市地圖。攔了一輛的士,司機竟說不知黑屋山在哪兒?王玲沒工夫跟司機費口舌,讓司機聽她就行了。王玲按地圖所示,一多個小時後,終於到達黑屋山。

二人沿著山路往上走到半路,便遇到了王炳權。王炳權說,盧新明就被關在一個山洞裏,山洞具體位置還沒有找到。歹徒有近二十個人,這裏非常危險,一旦被他們發現,就難以全身而退了。竭力勸盧旺國夫婦不要上去,趕快回去。這裏有他盯著。盧旺國瞧王炳權一副骨瘦嶙峋的架子,有點不服氣地說,你能去,我為何不能?我可比你結實多了,你不怕我為何要怕?

王炳權嗬嗬笑對盧旺國說,因為他有一身好功夫,所以不怕他們。盧旺國反駁說:“你既然有功夫,又不怕他們,為何不救出我兒子?”

王玲見盧旺國說話沒了分寸,急忙向王炳權道歉。王炳權笑道:“沒事。他也是救子心切,我能理解。”

王玲一推盧旺國暗示他向王炳權說句道歉話。盧旺國心裏雖然萬分不願意,但為了不惹王玲生氣,隻得道歉。

王炳權微微一笑道:“道歉就不用了,我是看著明娃子長大的,他從小討人喜愛,常常把王爺爺放在嘴裏,惹得我是開心無比。如今眼見他匪徒抓住,你說能我不救嗎?因為對方人太多,幾次想出手,都沒有成功。現在隻能瞧準機會快速下手。”王炳權換了口氣繼續道,“我想旺國侄兒說兩句,有件事我一直隱瞞著你們,從小我就練了一身

好武功。不顯露是不想太惹人眼。”說著王炳權朝一根細樹枝輕輕一劈,樹枝立刻斷裂落地。

見王炳權露了這一手功夫,才心悅誠服,誠懇地向王炳權表示了歉意。

王炳權勸盧旺國和王玲先回賓館,一有消息馬上會通知他們。盧旺國卻固執的不肯走,最後王玲拉下臉,盧旺國才乖乖就範。等他們回到賓館時,天已經黑了下來。盧旺國心裏實在想不通,王玲為何對兒子的安危如此淡漠?一到房間,實在忍不住了就問了王玲。

王玲把盧旺國按在椅子上說,兒子出事後,自己傷心得眼淚都哭幹了,哭、急有用嗎?沒用。正好王炳權來找她,跟她說明了一切,她才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王大伯保證新明不會有生命危險,因為光盤在新明手裏,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所以她才如此淡定,順其自然,等待機會。

雖然王玲說得頭頭是道,但是盧旺國仍然將信將疑。王玲見盧旺國還坐在那裏發呆,心說你傻坐著吧。爬山後出了一身汗,渾身特不舒服,便拿著浴巾進了浴室。

等王玲從浴室出來,催促盧旺國去洗澡。

盧旺國才慢慢吞吞去了浴室。當盧旺國洗澡出來,王玲已經鑽進了被子。兩個人身體一碰撞,馬上就擁抱在一起,剛才的不快和憂愁全跑到九霄雲外了。這次盧旺國拿定主意了,隻能相互撫慰,不能再做廣播體操了。先前他聽王玲說過,一星期隻能做一次,所以不能再衝動了。盧旺國覺得安撫也隻能適可而止,所以盡量地手少動。也許王玲也牢記了醫生的囑托,也努力地在克製自己,隻擁抱不移動手。隨著時間的流逝,二人逐漸進入了夢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