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新明一覺醒來,猛然發現手中的戒指已不翼而飛,急得大叫。

盧旺國夫婦聞訊急急趕來。

“媽,戒指不見了。”盧新明傷心透頂。

王玲安慰盧新明先別急,到處再找找,也許忘記放在哪裏?

盧新明一口咬定,戒指就握在手心中。

雖然如此,王玲夫婦還是到院內院外翻了夠,不見戒指的影子,二人才死心。而這時,盧新明卻無意中發現了床頭有一張字條,驚呼道:“媽,您看怪事又發生了。”

“快看看字條上麵寫些什麽?”夫婦二人同時叫道。

上麵有寫著歪歪扭扭一行字“戒指趕快丟掉,小心身邊人,注意藏好那件東西!切記!切記!”盧新明邊叫念,邊把字條遞給母親。

“字條一定是那竊物之人故意留給你的。”王玲一邊說,一邊查看了所有門窗,都完好無損,沒有一點被人動過手的痕跡。這到底是怎回事呢?她也糊塗了,難道賊人有穿牆本領?於是,王玲又重新問了盧新明一遍。在得到盧新明再次肯定後,王玲歎道,“那就怪了。否則......”

王玲否則兩字倒提醒了盧新明,想起淩晨的事,立即把眼光射向了父親盧旺國,“爸,戒指是不是您拿的?”

自從淩晨之事被兒子瞧見後,盧旺國心裏一直忐忑不安,如果兒子瞧出倪端,對自己起了疑心,那以後行動就不方便了,心裏糾纏好一會兒。不過想到戒指能幫自己查出東西的去處,心裏也就寬慰了許多。可他萬萬沒想到一夜過後,就發生戒指被竊的事情。偏偏自己最痛苦的時候,盧新明又把矛頭指向了自己。盧新明一旦把淩晨的事跟戒指被竊

聯係在一起,一定追問不休。那自己真是百口難辯,,真成了名副其實的冤大頭了。

“爸,你說話呀!”盧新明提高了聲調。

王玲掃了父子二人一眼後,對盧新明道:“好兒子,你爸怎會偷戒指?”

“媽,你不知道今天淩晨......”

“新明,你胡說八道什麽!小心老爸揍你!”盧旺國吼道。此時盧旺國隻能用父親的威嚴震住盧新明。此時,盧旺國想到的是,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妻子知道。因為妻子不但特別聰明,而且思維分析能力特強。

一旦讓她懷疑上自己,不但那自己隱藏下去的概率變零,而且自己的風流史也就曝光無疑。然而最讓他驚恐的是,自己一旦暴露在陽光下,組織計劃將徹底毀滅,那全家人將走向死亡。

所以他必須不能讓兒子盧新明說出淩晨的事。他不等妻子開口,立即把盧新明拉倒一邊,軟硬兼施以及發誓沒有拿戒指後,才令盧新明答應不把這件事告訴母親。

看著他們父子二人竊竊私語不停,便走了過去問道;“你們聊什麽呢?”同時又問盧新明,剛才淩晨什麽事?

“沒,沒什麽,淩晨爸拉我去跑步。我不肯。”

王玲盯著盧旺國:“我從沒見你早上跑過步,這到底怎麽回事?”

盧旺國心裏暗罵盧新明又給自己挖了個坑,不過慶幸的是,兒子總算沒有揭發自己。隻好編了故事說,看著同事早上跑步,也起了跑步的念頭。

王玲斜盯著盧旺國足有十幾秒:“真的嗎?”

“真的!不信,你問你的兒子。”盧旺國對盧新明道,“對吧!”

“看你倆父子

鬼鬼祟祟的,總感覺你們有什麽事瞞著我!”

雖然盧新明再三保證,王玲還是將信將疑。考慮到讓兒子早上安心去上學,也就沒有深究下去。不過在她心裏已經有了烙印。

“呀!”我想起來,偷戒指的人極有可能就是那個追我的年輕人。”盧新明突然驚叫起來。

“你說的,可是那個戴著黑色墨鏡、身穿藍色體恤、半邊臉裹著白色紗布的男人?”

“是!”盧新明道,“我想隻有他。”

王玲問道:“他跟你說過什麽?”

“他說戒指會害了我。”

“害了你?”王玲驚道,“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這戒指裏麵隱藏什麽秘密?”

兒子父子相互看了一眼,同時搖頭答道:“不知道。”

王玲指著盧旺國父子無奈地搖頭道:“一對木瓜。”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盧新明問道。

“這還用想,報警呀。”王玲道。

“不能報警!”盧旺國大聲製止道。

“為何不能報警?我倒要聽聽你這館長的高見。”

“這?這?”盧旺國一時愣在那裏。不過,盧旺國作為博物館的館長,對文物法還是比較了解,因此又很快回答道,“按國家現有法律規定,所有地下埋藏物都歸國家所有,除非有人證明。”

“好了,好了,你別講什麽法律,我知道的並不比你少,你還是撿要點說。”王玲聽了不耐煩了。

“我作為一個國家幹部,私藏地下寶物不上交就是錯誤,而且現在還弄丟了。如果報警,後果是什麽,我想你們一定能想到的”盧旺國沒有繼續說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