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那個男人,隻要不是很過份就行,我二哥已經出去了,估計還要一會才能到,你看著點別讓雲雲出什麽意外。”他冷冷的吩咐道。

淩風一聽晁二爺已經出門了,整個人都輕鬆多了,不然他真的要替這個女人可惜了,“是,老大。”

晁文昊剛想掛電話,突然閃過一個畫麵,十分冷靜的說道,就如同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般。

“我看夏雲雲也喝了不少,那個男人是不是給她嚇藥了?”

“是。”淩風老實的回答,他自然是看到了那個男人的動作,他但沒有上前去阻止,因為沒有接到老大的命令,二來這些可都是她自願的。

晁文昊一個老謀深算果然如此的表情笑了,“一會我哥到了,你直接開車送他們去酒店,然後想辦法別讓我二哥離開房間。”

“好的老大。”淩風依舊聽著命令,但是一想到自家老大剛才的笑容,有種毛骨悚然的錯覺。

這果然是親兄弟呀,所以才會想得如此周到,並且……各種可能都想到了。

晁文誌一路上將車開成了飛車,早已不顧什麽紅綠燈,滿心滿眼的隻有自己看到的那張照片,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所謂關心則亂,晁文誌心裏想得全是夏雲雲,所以壓跟就忘記了還有淩風在身邊這一說,也忘記了還有手機這一說,更加忘記了自己可以打個電話給淩風讓淩風直接將人帶走。

當他剛剛到達酒吧門口的門,便看到從裏麵出來的兩個人,頭上的青筋立刻爆起。

隻見一個帶著眼鏡的猥~瑣男,半擁半抱的帶著已經爛醉如泥的夏雲雲走了出來,而夏雲雲整個身邊都貼在他的身上,貌似很難受的樣子。

身為醫生的晁文誌又豈能看不出來夏雲雲的不對勁,並且他也是處理過很多種這種情況的人,一眼就看到了夏雲雲的狀況。

“這個該死的女人。”他低聲咒罵一句,立刻打開車門下車,大步走到夏雲雲與那個男人身邊,一拳便打到了那個男人的臉上。

男人剛才感覺到有人走了過來,還以為是走路的,誰成想是打他的,一個不防被打倒在地,懷裏的美人也顧不上了。

男人倒了,夏雲雲沒了依靠也順著要倒下去的樣子,晁文誌手急眼快的長臂一撈就將夏雲雲撈進了自己懷裏,讓她貼著自己站著。

夏雲雲此刻全身早已燥~熱難奈,靠在晁文誌的身上,她隻能不斷的將自己的身子往的身上靠,這樣才能讓自己舒服一點。

被夏雲雲這樣一蹭,守身如玉三十幾年的晁文誌又怎麽可能受得了這樣的撩~撥,火也是急速的串向了小腹。

“你是什麽人,竟然敢打老子。”被打到在地的男人,看到了晁文誌的臉,此刻他的眼裏是噴著火的,自己守了一個晚上的獵物,此刻在別的男人懷裏蹭,他又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男人站起來就想過來打晁文誌,隻見晁文誌此刻的怒火還在燃燒,身為晁文昊的哥哥,雖然他是一個和平主義者,但是身手他還是有練過的,外加他是一個醫生,更重要的是晁家的人都是十分護短的,剛才這個男人碰了他的女人,那麽他就該廢。

想也沒想,晁文誌抬起腿,向著衝向自己的男人小腹*的位置,狠狠的踹了下去,他的力道,足了毀了眼前這個男人,原因很簡單,他碰了不該碰的東西。

“啊!”男人捂著腹部,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此刻除了疼,他早已什麽都顧不上了。

淩風走了過來,一揮手,立刻從黑暗出衝出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將這個倒在地上哀嚎的男人給架走了。

早已醉得不省人事的夏雲雲,哪裏知道,就因為自己的一個心情不好,惹了這麽大的事情。

此刻的她還在晁文誌的身上蹭,晁文誌就算定力再好,也難以抵抗夏雲雲這樣的靠近,他強忍著,打橫抱起夏雲雲,衝著淩風說:“開車去醫院。”

淩風二話沒說上了車,晁文誌抱著夏雲雲進了後座,藥勁上來的夏雲雲,小手不安穩的在晁文誌上來走來走去。

淩風透過後視鏡看到極力隱忍的晁文誌,開始說服他,“不然去酒店吧,看夏小姐的樣子,是去不了醫院了。”

晁文誌忍著夏雲雲對自己的折磨,低頭看著懷裏的她給她檢查,檢查之後的結果果然讓他大吃一驚,雖然他現在沒有什麽儀器可以用,但是他可是著名的大夫,有些時候隻用看得就能看出來。

就如現在他已經看了出來,如果今天晚上夏雲雲不被男人碰,那麽她真的很危險,現在酒吧裏竟然會出現這麽毒的藥物……真是該死。

淩風看著晁文誌的神情,心中樂開了花,晁二爺這事要成了,可一定要記得謝謝他呀,要不是他找人弄來了這個隻有男人可以解的藥,那個帶眼鏡的男人又怎麽可能將藥給夏雲雲吃了呢?

他又怎麽完成老大吩咐的事情,想到這裏淩風就覺得自己這樣做並沒有什麽錯。

“去酒店。”晁文誌壓抑著最後的一絲絲理智衝淩風說道。

淩風一聽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一腳油門踩了出去,開往最近的晁氏旗下的酒店。

“乖,一會,現在不要亂動。”晁文誌輕輕的在夏雲雲吻頭上留下一吻,然後十分深情的衝不省人事的夏雲雲說道。

夏雲雲哪裏能聽得懂晁文誌的話,更加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麽,隻是可勁的自己怎麽舒服怎麽來。

晁文誌看著懷裏的夏雲雲,心中的糾結最終投降在了夏雲雲的藥上,今天晚她需要一個男人,如果這個男人不是自已,那他也不可能看著讓別的男人靠近她,所以……

你這個女人明天起來之後,就是我的女人了,從此不管你是不是會為今天的舉動而後悔,你都必須是我晁文誌一人的女人,再也沒有人可以將你從我身邊搶走,而我也不許你從我身邊離開。

這一夜晁文誌隨了自己的心意,夏雲雲在痛苦中並著快樂,然而她卻不知道是誰,隻記得有個帶眼鏡的男人。

而這一夜隻樣糾結的還有兩個人,伊佳雪半夜起來喝水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樓下那個熟悉的身影,她的心跳不由的慢了半拍,整個人都有些顫抖,最後一次見他還是在咖啡廳的時候,他打暈了自己。

此刻他站在樓下……

她靜靜的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看著樓下那熟悉的身影,那個忽明忽暗的火點,她腦海裏閃過很多東西,他們之間的快樂,他們之間的甜蜜,他們之間的不愉快 ,他從雷茵的房間出來,她看到那個照片牆上他寫了很多給自己的話,很多給他孩子媽媽的話,太多太多,她的內心是糾結的。

原本她以為自己可以就這樣不用去理會她,也可以就此離開他,找到孩子之後,她逃之夭夭,再也不會見到他,走出他的世界,他也離開自己的世界。

可是當她看到照片牆上那些他對自己深情滿滿說的那些話,她的心是酥的,她是感動的,她是難以自撥的,她狠不得立刻衝到他的身邊讓他將所有的事情都解釋清楚,然後和他在一起,但是看到他心中對辰辰媽咪的惦記,她便知道這個男人永遠不可能屬於自己,隻要有辰辰媽咪這個為他生過孩子的女人在一天,他的心裏便永遠不可能有自己。

女人都是小氣的生物,而她伊佳雪絕對是最小氣的那種,隻要一想到他的心裏還有別人,那麽她便不可能與他在一起。

靜靜的樓下的晁文昊一根接一根的煙抽著,煙霧繚繞,他靜靜的看著伊佳雪家的位置,他的女人和孩子都在上麵,他的心裏就一陣陣滿足。

隻想靜靜的這樣守候著他們。

而樓上伊佳雪也沒有再去睡覺,而是靜靜的站在客廳裏往著樓下。

兩人便這樣默默的各自陪伴著。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晁文昊接了一個電話,立刻開車離開,伊佳雪也回了房間,躺在**華麗麗的失眠了。

另一邊,晁文誌與夏雲雲折騰到快早上的時候,夏雲雲昏死了過去,晁文誌這才抱著她去洗了澡,將她放到**,自己才去衝了一個澡,剛剛出來還來沒及上床抱著夏雲雲睡覺,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他躡手躡腳的接起,隻是一下他的臉色瞬變,立刻穿著衣服離開。

縱使時間再緊,在走之前他也不望回頭在夏雲雲頭上留下一吻,這才離開。

當夏雲雲起來的時候是兩小時之後,她是一個認床的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縱使再累,她的睡眠也是十分淺的。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能感覺到的就是疼,頭痛欲裂,下半身傳來來鑽心的痛,十分囂張的提醒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事情。

她一軲轆坐了起來,看著酒店昏暗的房間裏隻有自己,連一個男人的影子都沒有,並且也沒有留下任何東西,這一切真實的仿佛不存在一般,身上的痛,和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真真切切的提醒著她,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如果夢境一般。

再看看被拉得嚴實的窗簾,她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不知是因為惋惜還是因為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