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你在躲我?

“這個字念qian,是乾坤的乾。”以衍立刻說道。

這兩個孩子都是可以自己百度的人,認字當然不少。

“這個字也念‘幹’。”陽陽補充道。

“對了,不管念哪個音,但意思相同,都是天的意思。”辰宇墨說道,“幹媽幹爸指的是沒有血緣關係的爸爸和媽媽,是上天賦予的,認幹爸幹媽是為了讓孩子有更多的保護,可以健康地活下來。”

孩子還沒說話,夏月萱倒是驚訝:“原來是這個意思,難怪我的生命力會那麽地旺盛,我小時候的幹媽和幹爸可多了,我們家的鄰居差不多都被我叫過。”

“臉皮真厚。”辰宇墨卻是搶白了她一句。

夏月萱沒有接話。

她站起來:“你們繼續玩吧,別忘了吃水果。”

她回到了樓下的客廳,一個人卷縮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其實,吃飯前的那頓嘔吐,讓她的胃很不舒服。

吃飯的時候,她知道大家都在注意她,所以做出一切正常的樣子。

若不是因為懷孕了,她真的很想去吃點兒胃藥。

但是,她現在不想吃任何的藥,不管那藥是不是有副作用,是不是會影響胎兒,她都不想吃。

這個孩子從坐胎到現在,已經被折騰得夠嗆,她必須小心一些才好。

孩子們還有晚上的事情要做,都有固定的時間表。

時間一到,他們便自覺地去做自己的事情,辰宇墨便過來了。

回到臥室,他沒有看到夏月萱,便站在樓梯口,對著下麵喊了一聲:“夏月萱,你上來一趟。”

“好。”

夏月萱答應了,懶懶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邁著無力的腳步上了樓梯。

看著她那懶慵的樣子,辰宇墨又是蹙眉:“你是不是真的病了?”

他很少看見夏月萱是這個樣子,因為她麵對他的時候,總是活力十射的,笑容明媚。

“可能是今天走的多了一些,有些累。”

夏月萱自己當然知道是什麽原因,有了孩子,身體容易疲乏是很正常的。

“你的體力是不太好,需要鍛煉了。”辰宇墨這話恐怕是另有含義。

夏月萱哪裏會聽不出他話裏的意思,卻是冷不丁地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她停住了腳步。

“那我現在就出去散步去。”她說著要往後退。

她現在沒有辦法和辰宇墨去做那樣的事,且不說她肚子裏的孩子,她擔心如果辰宇墨碰她,隻怕她又會惡心得想吐。

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可是,她就是沒有辦法管住自己。

尤其是懷了孕,簡直是敏感得很。

不管怎樣,她都不想和辰宇墨把關係弄僵,哪怕是為了兩個孩子。

辰宇墨的動作卻是非常迅速,她隻是退了兩步,他已經從樓上下來,站在了她的對麵,麵沉似水。

“你在躲我?”

夏月萱覺得既然他都看出來這個,應該發火才對,可是,她怎麽感覺他的眸子裏有著隱隱的笑意?

她不自覺地把眼睛閉了又閉,想看清楚。

“你眼睛又怎麽了?”辰宇墨又問,這次連說話的聲音裏都有了戲謔的意味。

倒是夏月萱被他這樣一逼,臉瞬間紅了起來。

“我沒有躲你,我的眼睛也沒病。”她繼續後退。

辰宇墨卻是一下子抓住了她的一隻手腕,拉著她就往樓上走去。

夏月萱用另外一隻手抓住樓梯扶手:“有話就在這裏說,你拉我上樓幹嘛?”

辰宇墨的眸光逼視著她,沒有再出聲音。

夏月萱想把手從他的手中掙脫,但徒勞。

被他逼視著,她開始心慌,最後低下了頭,

但那由潔白的頸項卻是泛起了淡淡的粉色,耳珠更是紅得滴了血。

她的這個樣子,看得辰宇墨的喉結滾了又滾。

他的頭在漸漸地靠近她,低下再低下。

他吐出的氣體,將她的發絲吹得飄動,那唇碰上了滴紅的唇珠。

夏月萱猛地後撤,沒有被握到的一隻手捂在了胸前。

一副作嘔的樣子,讓辰宇墨立刻鬆開了她。

她捂著嘴,衝進了樓梯口旁邊的洗手間。

她又吐了。

李管家正在廚房忙。

兩個人在樓梯口邊的互動她當然都看到了,於是她躲在廚房裏沒有出去。

但見夏月萱這個樣子,卻也忍不住,便快步走了過來。

“夫人這是怎麽了,怎麽又吐了。”

辰宇墨卻是若有所思。

他低頭看看自己的手,隨後他的唇角竟然是在上翹,是那樣地明顯。

李管家看得疑惑。

夫人都吐成這個樣,少爺為什麽還這麽高興?

這個時候,辰宇墨的手機響起。

他看了眼電話號碼,眸中有些不耐煩的樣子,但還是接了。

“什麽事?”

李管家聽到裏麵傳來一個嬌弱無力的聲音:“宇墨哥,你怎麽還不來陪我?”

“你不是已經住進了醫院,有醫生護士照顧你,有什麽事找他們。”

“宇墨哥!”對方哭了起來,“我都懷了你的孩子了,你怎麽可以對我這樣狠心?”

李管家卻是如雷轟頂!

她又看了眼關著的洗手間的門,用力吸了一口氣,臉色變得冷峻:“夫人是不是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還是她告訴我的。”辰宇墨答了。

李管家問道:“少爺,雖然我是下人,但還是多少懂些辰家的規矩。如果那孩子生下來,你要怎樣安置孩子的媽媽?夫人以後該怎麽辦?你能說服她接受那個孩子,還有孩子的媽媽嗎?”

辰宇墨沒有說話。

他看了眼洗手間的門,等了一分多鍾,見夏月萱還沒出來,於是說道:“替我照顧一下她,告訴她我不會讓她難做,會給她一個滿意的交待。還有,你再給她做點兒清淡的東西,讓她睡覺前吃了。”

他說完,回到樓上取了衣服,穿上鞋離去。

一直到他離去,夏月萱才從洗手間走了出來。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人虛弱地走到沙發邊,本是要坐著的,但還是躺了下來。

李管家走過來,關切地看著她:“夫人。”

隻這麽叫了一聲,卻也不知道該怎樣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