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男人真TM的都不是東西

辰宇墨的話讓夏月萱瞬間冷靜下來。

她剛才真是氣糊塗了。

雖然她心裏的確是把夏雲海當成哥哥,可是,他們不是親兄妹,之間還有了兒子,這種關係如何解釋得清楚。

不描都夠黑了。

如果再讓人挖出來她是辰宇墨的妻子,結婚後才和夏雲海有了孩子,不但她都會被人們噴出的唾液淹死,就連陽陽都不能幸免。

“那怎麽辦?”她的聲音完全軟了下來,甚至有些急,表示著她的擔心,便不由自主地為自己做著辯解,“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麽,那天是他差點跌到,我去扶他。”

她頓了一下,喘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是誰這麽缺德,為什麽要這麽做。”

“你不覺得這事對你很有幫助嗎?”辰宇墨反問。

“對我有什麽幫助?”夏月萱沒有理解。

“你不是早就要和他雙宿雙飛嗎?”辰宇墨譏諷地說道。

夏月萱突然眼睛睜大:“你的意思是,那視頻是我放上去的,好迫使你答應離婚?”

“我沒說。”辰宇墨淡淡的語氣,“是不是你,你自己知道。”

夏月萱又忍不住火了:“你是豬頭嗎,你竟然會這麽想?”

如果此時她看到辰宇墨臉上的表情,她肯定會有動手的衝動。

“那你要我怎麽想?”辰宇墨再次反問。

“你願咋想就咋想,你願怎樣就怎樣,我等著就是!”夏月萱氣得想摔手機。

不過,如果她看到此時辰宇墨臉上的表情,她手上的手機真的會摔在他的臉上。

沈豐的眸底映這一張笑得很開心的臉,但他就是不明白老板為什麽會這麽地高興!

夏月萱不想和他多說下去,因為她感覺她今天打的這通電話就是給自己找虐。

但她還是要把自己想說的話全部說完:“我再聲明一次,那個視頻不是我放上去的,我想告訴你,做這件事的人肯定別有用心,至於是什麽居心,是針對你,還是針對我,我也不知道。不管怎麽說,你都應該查出是誰偷著拍這個視頻,知道他的目的,而且在特v病房出這樣的事,被人知道了,以後誰還願意花錢住這裏。”

辰宇墨聽她說完,接了一句:“如果你今天晚上去冬園,我就把你說的事全辦妥,否則……”

聽他這樣說,夏月萱立刻截住他的話:“否則什麽?告訴你,辰宇墨,我這可是為你著想,免得人家說你老婆紅杏出牆,丟你的臉!”

“你覺得我會在乎嗎?”辰宇墨漫不經心地問道。

聽他這樣說,夏月萱又火了:“你不在乎?那就隨便吧,我也不在乎。”

她掛了電話。

尼瑪,真叫人生氣!

是不是她真的到外麵找男人,他都不會管啊!

要是那樣,那她相親的時候,他跟著摻和什麽!

“火還挺大!”

辰宇墨看著手中被掛斷的電話,那眸光似乎是在看一個人,然後他的唇角往上勾了勾。

他放下電話,很懶慵地往後一靠,眼睛半睜著看著沈豐:“現在你應該知道該去做什麽了吧?”

“去查這些視頻和照片是誰拍的,是誰把它們拋上網的,目的是什麽。”沈豐如果到現在還不明白,真是該卷鋪蓋回家了。

夏月萱打完了電話,卻如同泄了氣的氣球,靠在座位上,心中的失落感讓她難受。

他,竟然是這麽地不在乎她!

眼睛突然變得又澀又幹又痛,讓她閉上了眼睛。

反射性地,她開始流眼淚。

可是,眼淚卻是讓眼睛有了燒灼一樣的疼痛,比剛才還厲害。

她拿出紙巾,擦去了眼淚。

折騰了幾下,眼睛的痛勁兒總算是過去了,她重新可以睜開眼睛。

她的眸光無意識地向車窗外看著,卻是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的心猛地一動,會不會是她做的這件事?

說到底,這事最能受益的人就是她。

不過,懷疑歸懷疑,她卻是沒有一點的證據,而她也不能將她的懷疑告訴辰宇墨!

……

宋丹陽接到夏月萱的電話後,急忙忙地趕來,她們兩個人去了常去的那家餐廳。

“我現在懷疑一個人,視頻和照片的事可能是她做的。”夏月萱說道。

“誰?”

“馮波。”

宋丹陽沒有太大的意外:“不錯,她有作案動機。”

“可是,我沒有證據。”夏月萱沮喪。

“沒有證據找證據啊。”宋丹陽說道,“總得有人拍照,總得有人拋上網,這些都會有蛛絲馬跡的。”

夏月萱的眸光先是亮了一下,隨後又黯淡下來:“即使查出來,又能怎樣?”

馮波的目的就是要讓辰宇墨和她離婚,而她也是想要和他離婚,所以,沒有必要繼續查了。

“你不是給辰宇墨打電話了嗎,他怎麽說?”宋丹陽問道。

“他並不介意。”夏月萱鬱悶地說道。

“嗬嗬。”宋丹陽冷冷地笑了笑,“這個人可真是,既然那麽地不在乎你,幹嘛還拖著不和你離婚。”

“你……,”夏月萱遲疑一下,繼續問道,“你有沒有問問沈豐,他究竟是什麽意思?”

宋丹陽的臉色竟然也是黯了下來,語氣帶著氣:“我們分手了。”

夏月萱吃驚:“你們不是挺好的,怎麽會分手?”

“別提他,提他就生氣。”宋丹陽忿忿地說道。

夏月萱卻是笑了:“要不我們倆去荷蘭登記結婚吧,男人真tm的都不是東西。”

“沒錯!”宋丹陽堅決同意。

……

夏雲海為了讓自己盡快地恢複,隻要一有時間便去做健身,或者到處散步。

他已經在g上躺了六年,現在一想到g都覺得膩歪。

好多人都知道他是植物人的事,所以,看到他和他打招呼的人很多。

但是,今天他覺得氣氛有些異常,感覺人們看他的眼光似乎不一樣。

出了什麽事?

這是他第一所想的問題。

他從小到大,一直都在魚龍混雜的人群裏混,對外麵的環境有著特殊的敏感。

明明看到有人在說什麽,可看見他後,立刻躲開,裝成了沒事人。

想了想,他知道自己該怎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