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你是否被人強暴過

辰宇墨的話讓兩個孩子都神色緊張起來。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辰宇墨卻是展顏一笑,站了起來:“兒子們,走,我們吃飯去。”

李管家在等他們下來吃飯,可是等了半天,也沒有見到人影,便去了客廳。

她幾乎聽到了所有的談話,也是聽得眼淚流了出來,但心裏卻是高興得不得了,那真是高興的淚水。

辰家人講仁義,老主人如此,少爺也是如此,當年的少主人也是這樣的。

正因為如此,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都是忠心耿耿的,因為這樣的主人真的很難碰得到。

現在,她不擔心少爺和夫人離婚了,因為她已經看出,少爺根本就沒有和夫人離婚的意思,那她還擔心什麽。

一頓飯全家人吃得開開心心的。

陽陽叫了第一聲,便沒有困難地叫了第二聲,第三聲。

本來他對辰宇墨就特別佩服,更是羨慕以衍有這樣的一個好爸爸,現在他也可以叫他爸爸,他的心情怎麽會不高興。

這樣,他對夏雲海突然去世而感覺到的失落便完全消失了。

看到幾天都沒現出笑容的陽陽露出了笑臉,夏月萱的心裏對辰宇墨的感激已經沒有辦法用言語表達,隻覺得以後不管辰宇墨做什麽,她都可以原諒。

以衍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爸爸,那陽陽是不是也要改姓辰啊?”

辰宇墨想了想:“改不改都行,反正你媽媽姓夏。”

其實,我不姓夏,而是姓施!

夏月萱心道,所以沒有出聲。

陽陽高興地說道:“那我就不改了,我要姓媽媽的姓。”

以衍卻是有些失落:“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姓媽媽的姓?”

夏月萱連忙開了口:“那怎麽可以?等陽陽上學的時候,媽媽會讓他改成爸爸的姓的,孩子都要姓爸爸的姓,誰家都是這樣。”

這樣一說,以衍也是高興了。

陽陽對此倒是沒有什麽堅持。

吃過了晚飯,辰宇墨對兩個孩子說道:“今天晚上你們和李管家留在這裏,我要帶你們的媽媽去另外一個地方。”

陽陽擔心地問道:“是要和媽媽算賬嗎?”

“嗯。”辰宇墨點點頭:“我得和她討論討論,她什麽時候可以為你們生弟弟妹妹的問題,現在是時候了。”

“那太好了,你一定要讓媽媽多生幾個。”以衍最高興。

有了陽陽,他才知道,有兄弟姐妹的事是件太好的事情,所以,他希望越多越好。

“你們放心,你們老爸我絕對可以讓她做到!”辰宇墨信誓旦旦。

李管家聽了,旁邊直笑。

少爺竟然還有這麽搞笑的時候。

倒是夏月萱,那臉已經紅得讓人沒有辦法看。

……

兩個人離開了家,下到車庫。

辰宇墨自己便開了門做到了車的後麵。

夏月萱坐進了駕駛座。

都不用說話,就已經知道要去哪裏。

自然,他們去的地方就是冬園。

進了門之後,辰宇墨往客廳裏的沙發上一坐,對夏月萱說道:“我們是不是該好好地談談了。”

“好!”夏月萱點頭,也坐了下來,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

辰宇墨神情很嚴肅,帶著冷厲的氣勢,這樣的他看上去讓人害怕。

夏月萱想,如果她是一個和辰宇墨談判的對手,她肯定輸。

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已經不算很短,但是她一遇到他的這個樣子,還是害怕。

氣氛變得緊張。

辰宇墨不開口,夏月萱就越發覺得亞曆山大。

四周的空氣都帶上了壓力,仿佛置身於高壓艙中,連呼吸都困難了。

夏月萱覺得再這樣下去,她會受不了了,於是決定打破僵局。

她努力把唇角往兩側的上方拉了拉:“大老板,您有話請盡管說,我洗耳恭聽。”

辰宇墨眸子眯了眯,眸子裏的冷厲不減反增:“夏月萱,我問你,你把我們倆的婚姻當成了什麽?”

當成了什麽?

夏月萱想,這個問題她還真的沒有好好想過。

唯一想到的就是想離婚。

沒對他心動的時候,想離婚。

對他心動了,更想離婚。

知道馮波懷了他的孩子,她就更更更……想離婚。

“你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要和我過一輩子,是不是?”辰宇墨輕聲發問,但語氣卻是逼迫。

夏月萱抬眸,一雙眸子幹幹淨淨,黑白分明,清澈如水,迎上了他的眸光:“那麽你呢?”

“我說過的話,你都忘了嗎?”辰宇墨反問。

夏月萱一怔。

他說過的話!

那天,當她被解救回來後,一覺醒來,他坐在了她的床邊,用低啞的聲音這樣說過:“以後,我們就這樣一起過日子吧,別離婚了,你看好不好?”

她問他為什麽。

他說:“因為我已經不習慣身邊沒有你,沒有你在身邊,一到睡覺的時候,就想你,想著摟著你睡覺的感覺。聽到你出事,感覺很害怕,從來都沒有那麽地怕過。所以,即使我們離婚了,恐怕我還是會去找你,既然這樣,我們就這樣繼續過下去吧,況且以衍現在根本就離不開你,我要是真的和你離婚,那小子長大後都不能認我。”

而她隻是把他的話當成對她的憐憫,卻是沒有相信!

“我……”夏月萱的眸子裏有了歉意。

辰宇墨卻是相反,眸光冷凜中帶著嚴厲:“你在我們領了結婚證後,卻為別的男人生了孩子。你和以前的情人蘇明昊糾纏不清,經常私下見麵,在我已經向你表明願意和你一起共度餘生的時候,竟然還去和別的男人公開相親約會。夏雲海蘇醒,你便想和我離婚,想和他結婚。你這樣做,心裏是否真的把我當成過你的丈夫?一個受到法律保護的丈夫?你左一個男人,右一個男人,你把我置於何地?”

夏月萱被他義正言辭的譴責說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頭低下,不敢再看他。

辰宇墨沒有說錯,這些都是她做的。

所以,她愧疚,她想離婚。

“對不起。”她低低的聲音。

“現在,我請你回答我一個問題。”辰宇墨說道,語氣和前麵一樣,“在我沒有救出你之前,你是否被人強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