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泰山,那得多高

餐廳經理覺得這個信息量太大,足可以引爆一枚原子彈。

立刻,他對幾個看到了服務員下了死命令,絕對不可以將今天看到的情況對外講,否則會追究法律責任。

至於他的法律是什麽,鬼才知道。

但是,如果消息從他這裏跑出去,那他這餐廳就不用做了,關門吧。

像這樣的高級餐廳,那些有頭有臉的人喜歡花錢來這裏,不僅僅是因為這裏的東西有多麽地好吃,多麽地美味出色,甚至可能還不如一般的小飯店,但是這裏有所謂的檔次。

裝修豪華,環境舒適優雅是最基本的。

還有關鍵的一點就是服務好。

所謂的服務好,不是簡單的麵帶笑容,點頭哈腰,而是在這個基礎上的為客人著想的私隱性。

不管誰來這裏,都做了什麽樣的事,永遠都不會被外界知道。

這樣的信譽一旦被毀了,那這家餐廳也就沒了存在的價值。

“如果您還有什麽要求,請告訴我,我一定親自為您服務。”經理畢恭畢敬地對辰宇墨說道。

辰宇墨點點頭,沒有出聲。

經理退出,然後輕手輕腳地將包廂的門關上,並親自站在了門口,等待著招呼。

……

“爸,您請坐。”

辰宇墨說完,親自將椅子擺好,要伺候著施昆侖坐下。

施昆侖並沒有立刻坐下,而是站在那裏,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著他。

他的神情很嚴肅,不是繃著臉,卻有著一股子威嚴的氣勢。

辰宇墨則是低眉斂目,一副恭敬的樣子,仿佛全身的氣場都被收斂了。

從個高來講,施昆侖其實比辰宇墨矮一點,身材上也沒有辰宇墨壯實。

但兩個人就這樣麵對麵的站著,卻仍然有種居高臨下的氣勢。

夏月萱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無聲的對峙,卻是對辰宇墨心生感激。

她知道辰宇墨是故意示弱,否則,他的氣場可不是這個樣。

如果他放開一切,施昆侖壓不住他。

而施昆侖仗著的就是他的身份。

他是前輩,他是她的父親!

是辰宇墨的嶽父泰山!

泰山!

那得多高。

夏月萱忽然就想岔了,然後笑了出來:“二位gengtlemen,站客不好伺候,你們坐下說話不行嗎?”

“爸,您請坐!”辰宇墨再次恭敬地請著施昆侖。

施昆侖這才坐下。

辰宇墨則是連忙將咖啡放到了他的麵前,然後自己才坐下。

夏月萱也坐了下來,挨著辰宇墨,與施昆侖做到了對麵。

施昆侖抿了一口咖啡,然後問道:“你的父親是辰澤凱?”

“是。”辰宇墨答道。

他的語氣平靜,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就是有問必答。

“過去的事,你知道多少?”施昆侖又問。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辰宇墨回答。

施昆侖的眸光閃了一下:“即使這樣,還是不想離婚嗎?”

“爸爸當初沒有做到的事,我要替他做到,完成他的心願。”

施昆侖:“……”

對辰宇墨的這個回答,他非常意外。

“嗬!”施昆侖冷笑一下,“你認為我會同意?”

辰宇墨也是笑了一下,卻是滿眸的溫暖,還有著自信:“即使您不同意,又能怎麽辦?”

“離婚!”施昆侖輕輕地吐出這兩個字,然後又抿了一口咖啡,一臉的淡定,隻是眸光卻從未從辰宇墨的臉上移開。

夏月萱聽到這兩個字,心裏有些急。

就在這時,她的手蓋上了一隻溫暖的大手,讓她的心瞬間安定。

辰宇墨一臉的從容不迫,安穩的眸光並沒有因為施昆侖的話而有半點的閃爍:“晚輩請教一個問題,您讓我們離婚,您的出發點是什麽?”

“當然是為了我女兒以後的幸福。”施昆侖雖然說得理直氣壯,但聽起來卻不是底氣十足。

“如果是為了您女兒的幸福,那您是不是應該先問一下她是不是想和我離婚?而且,我也可以保證,她隻有和我在一起,以後才會一輩子幸福。”辰宇墨的語氣雖然平靜,但卻是斬釘截鐵。

施昆侖冷哼:“就你這樣一個花花公子,她跟著你,又怎麽會一輩子幸福。”

辰宇墨微微一笑:“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跟著這樣的我,她又怎麽會一輩子不幸福。”

“就你?”施昆侖哪裏會相信,“你還真對挺會為自己塗脂抹粉。”

辰宇墨不否認:“自己的好當然要自己說出來,就如同賣東西,誰會說自己的東西不好?”

“那也要名副其實。”施昆侖冷哼。

“絕對名副其實。”辰宇墨不徐不緩,“在這個問題上,您可以問問您的女兒。”

“問她?”施昆侖看了她一眼,“她現在肯定會為你說話,否則,你小子也不會這麽篤定。”

辰宇墨笑了,語氣更加溫和,還帶著些許的請求,態度特別地真誠:“既然您都知道會是這樣,那您又何必一定要拆散我們倆?都說寧拆一座廟,不破一樁婚。”

施昆侖哪裏又是真的想讓兩個人分開,話說到這兒,他便順著台階下來,歎了口氣:“算你小子幸運,如果我早就找到了月萱,我絕對不會同意讓她嫁給你。”

“都是過去的事,還請您老不要再計較。”辰宇墨懇切地說道。

“哼!”施昆侖冷哼道,“那也要看你是不是真的可以讓她以後幸福。”

“我會的。”辰宇墨語氣堅定地說道。

施昆侖卻是冷眼看著他:“光用嘴說沒有用,我對你沒有一點的信心,就是今天的頭條,還是你的,你怎麽解釋?”

辰宇墨卻是微笑:“我的緋聞太多,您隻把它當成笑話看就行了,千萬別當真。”

“可是,你這樣做,想過月萱的感受嗎?”施昆侖反問。

辰宇墨看了眼注意聽著他們談話的夏月萱,然後說道:“我知道這樣會讓她很委屈,但是,我更相信她不是一個不明事理,有著玻璃心的脆弱女人。她以後所要麵對的事情會很多,她會適應這一切的。”

“這就是你說的可以讓她幸福?”施昆侖麵色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