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臨門被喊卡
在那一刻,夏月萱很希望進來的人是沈豐。
雖然宋丹陽有錯,但女人在這個時候很希望得到所愛的人的照顧的。
當然,如果沒有的話,就應該另當別論。
想想她自己,當初生陽陽的時候,幾乎是沒有做過月子的。
孩子生下來的當天,她就坐上了飛機趕回了醫院。
結果奶奶當天去世,讓她一切都手足無措。
等到奶奶的喪事辦完,已經是大半個月過去。
總之是各種忙,到孩子滿月的時候,她都沒有想起來抱陽陽去照張像,到現在都是一個遺憾。
不過,讓她失望了。
進來的是出去買東西的月嫂。
夏月萱看了看她買的東西,眉微微蹙了一下,然後自己拿筆列了了一個清單交給月嫂。
“你就按照我給的配方去做,丹陽的身體本來就弱,一定要好好地給她補一補。”夏月萱囑咐道。
月嫂連忙答應了。
……
夏月萱從宋丹陽的家裏出來,直接去了公司。
她要直接找沈豐談談,覺得他就這樣放棄宋丹陽,對她不管不問,太不負責任,雖然宋丹陽自己拿掉孩子,做得不對,可是,那也是在他的母親的逼迫下。
她對沈母的行為真是沒有辦法理解。
她想起當初夏家奶奶想要抱孫子的樣子,就沒有辦法理解沈母怎麽會連自己的孫子都這麽狠心。
沈豐是個那樣厚道的人,他的母親怎麽會這樣?
到了公司,她見到了辰宇墨,第一句話就問道:“你的狗腿子哪裏去了?”
“狗腿子?”辰宇墨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很快就明白她問的是誰,“你怎麽會給他起了這樣一個外號,連我都罵了。”
“哼!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夏月萱心裏有火,便開口罵了。
辰宇墨好笑地看著她:“你這樣可是打擊了半個人類,樹敵太多。”
“告訴我,沈豐哪裏去了?”夏月萱氣急地問道。
“你找他有什麽事?”辰宇墨也正經起來,“他已經請假好三天,說是感冒發燒。”
“他住在哪裏?我去找他!”夏月萱說道。
辰宇墨徹底放下手中的文件,神情很嚴肅:“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這個時候,夏月萱也開始冷靜下來,便將沈豐和宋丹陽之間發生的事說了。
聽到夏月萱對沈母不滿,他竟是替她說了話:“看來沈豐沒有告訴宋丹陽,他的媽媽其實不是一個非常正常的人。”
夏月萱意外:“不是一個正常人?”
辰宇墨說道:“當年,沈豐的父親出事後,沈豐的媽媽就瘋了,所以沈豐小時候過得特別苦。他媽媽的病情這兩年才算穩定下來,被他從精神病院接出來,這樣的人做事怎麽會正常?”
“沈家後來竟然這麽慘。”夏月萱意外之餘,更是替沈豐和宋丹陽兩個人的未來擔心,“那他們兩個人以後就完蛋了?”
“如果孩子還在,也許還有可能。但現在孩子都沒了,他們倆很難再在一起。宋家當年可真是把沈家害慘了。”辰宇墨微微歎口氣。
聽他這樣一說,夏月萱也是沒了勇氣去找沈豐。
見了麵,她該怎樣說?
讓他原諒宋家?
估計很難。
辰宇墨見她愁眉不展的,便給他開心道:“行了,他們的事還是由他們自己處理,你別太過操心,操心過分,會起反作用。如果他們兩個人彼此有心,會自己想法解決的。”
夏月萱隻能一個勁兒的歎息,卻是無能為力。
“別總是為別人的事讓自己不開心,你的肚子裏還有我們的孩子呢,他會受到你的情緒影響,他也會不開心。”
想到自己當初也是差點沒有要這個孩子,夏月萱心虛地問道:“如果我做了像丹陽做的事,你會不會也像沈豐那樣做?”
“你敢!”辰宇墨冷哼道,“如果你敢那樣做,我就把你天天按倒在在你身上播種,直到我的種子在你的肚子裏生根發芽。”
“你!”
夏月萱對他任何事情都可以和那樣的事掛上鉤,也算是服了。
“你的腦子裏除了這件事,還能想別的嗎?”
“沒有看見你的時候,腦子特聰明,什麽事情都可以想得很清楚,見到了你,智商立刻就被拉低,腦子隻想一件事,就是把你按到,眼睛都有了透視功能,能透過衣服看到裏麵的一切。”辰宇墨一本正經地說道。
夏月萱很想抽他。
“你可真……賤!”她氣道。
“我的這把劍可是百年煉成的,是特殊材料製成的。軟的時候可是繞指柔,硬的時候可以直搗黃龍!”
辰宇墨說著,站了起來:“我看你真的是閑的慌,來,我們去做做運動。”
“你是不是有病!”夏月萱氣急敗壞地看著他,“和你說正經的,怎麽就說不通?”
“有什麽事情比運動更正經?”辰宇墨說著,已經到了她的身邊,將她抱了起來,大步向休息室走去。
就在這時,桌子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是喬帆的聲音:“大老板,李小姐的電話,接進去嗎?”
辰宇墨的動作一滯,然後繼續向前走去。
他將夏月萱抱進了休息室,讓她躺下,為了她蓋上了被子:“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接個電話就過來。”
雖然夏月萱並不喜歡他總是惦記著夫妻間的這點兒事,可是,在這隻剩臨門一腳的時候,卻是被大聲喊卡,她的心裏沒有辦法不失落。
知道他是因為生意上的事,也知道他這是忙裏偷閑,被打斷也不意外。
如果是普通的客戶,她的心裏不會有任何的想法,反正這種事真正難過的是他,不是她。
男人已經是劍在弦上卻不能發,那得多難受。
可是,打電話的人是女人!
李小姐!
是哪個李小姐!
她的腦子裏瞬間便想起了那張可以說是絕色傾城的臉,想起來那雙看著辰宇墨一往情深的眼眸。
那個女人對辰宇墨絕對別有居心!
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偷聽的她,非常想知道他們倆個人會談些什麽。
她下了地,輕步走到了門口,將門輕輕推開了一個縫,於是被隔絕的聲音便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