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他瘋了該我什麽事

邢雨菲環顧了一下四周的人,冷聲說道:“既然大家都在,那就請楊副主人把話說清楚,我都做過什麽事,讓你認為我公報私仇。我的確要求嚴格一些,但不隻是針對她,而是所有的人,但是,她做得就是過分,我不得不說。我不能怕人說我公報私仇,就不說,這樣才是對所有的人不公平。”

楊副主任也是麵沉如水:“我這樣說當然是有憑有據。夏大夫一直是我們科裏很受歡迎的人,為什麽?因為她從來都不爭不搶的,工作踏實肯幹,還樂於助人,更是不會計較個人得失這樣的小事,所以大家年年都評她做優秀工作者,而她總是把獎金分給大家。若不是紅包事件,我們都不知道她竟然是個有錢人家的闊太太,我相信,大家應該都希望她可以這樣繼續留在這裏,而不是把她排擠走。”

“也許她以前的表現的確很好,但是,自從我負責科裏的工作以後,卻是沒有看到這樣的她。至於說她那年年的優秀工作者是怎麽來的,我想大家心裏想的應該是另外的原因吧?”邢雨菲冷笑。

楊副主任卻是笑了:“現在這年月,誰還真的把這個稱呼很當回事嗎?除了多出的那一點獎金,就是要比別人多幹活,而且,這個是科裏的人自己一票一票地選出來的,你這樣說,打擊麵未免太廣。”

很明顯,在這場爭論中,楊副主任比邢雨菲老道得多,而且,也的確是邢雨菲的錯。

護士長這個時候開了口,對兩個人進行勸解:“二位主任大人都消消火,少說兩句。等冷靜下來之後,再繼續談,都是為了工作,千萬別生氣。”

楊副主任站了起來:“對不起,我現在要請個假,我這兩天進入了更年期,總是心慌,所以現在回家休息,向主任請假。”

沒等邢雨菲說完,她已經邁步向外麵走去。

走了兩步,她回頭看向夏月萱:“夏大夫,今天下午遲到的事,我會自己找院裏解釋,你不用擔心。”

“我沒事,如果他們敢扣我獎金,我找大老板算賬,因為今天中午就是因為碰到了他才遲到的。”夏月萱笑眯眯地說道。

“你呀,到現在還是有心情開玩笑,有的時候,人家欺負太厲害了,也得知道保護自己。”楊副主任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走了。

邢雨菲沒有說話,黑著臉跟著走了出去。

夏月萱歎了口氣,對大家歉意道:“不好意思,都是我惹的事。”

牽扯到了兩位主任,大家雖然對她很同情,卻也是沒有辦法說什麽。

護士長拍拍她的肩膀:“咱不管這事,別忘了我女兒的專輯。”

“護士長,你竟然在這個時候還趁火打劫?”夏月萱故作惱怒,隨後自己笑了起來。

但是,大家都沒有跟著她笑。

……

這一下午,辦公室的氣氛變得很沉悶,大家都默默地做著事,很少說話。

快到下班的時候,夏月萱的手機響了起來。

見是辰宇墨的電話,她去了走廊才開始接。

“幹什麽呢?”辰宇墨問道,聲音四平八穩的,讓夏月萱感覺他似乎有事找她。

但她還是笑嗬嗬地回應:“想你呢。”

“真的在想我?”辰宇墨的聲音裏帶走笑意。

“假的。”夏月萱說的時候,撇了下嘴。

覺得她的精神狀態很好,辰宇墨說道:“今天我們回冬園。”

“不去。”

“夏月萱!”辰宇墨咬牙切齒。

“你隻是因為這事給我打電話?”夏月萱反問。

“……”

辰宇墨頓了一下,開口問道:“昨天晚上和你一起回大宅的那個女人是誰?”

“不告訴你。”夏月萱答道。

“告訴我。”

“不!”夏月萱吃吃直笑。

“她去了哪裏?”

“不知道。”

“為什麽不想告訴我?”

“嗯,因為我答應了她,不要告訴你。”夏月萱倒是實話實話,然後加了一句,“你真的以為所有的女人都會愛上了你?”

“夏月萱!”辰宇墨警告的意味很濃。

“你要怎樣?”夏月萱又笑了。

“你知道嗎,季雲飛在滿世界地找她,都要瘋了。”辰宇墨的語氣放軟,有著勸導的意味。

“他瘋了該我什麽事,我也不愛他。”夏月萱翻了個白眼,忘記了辰宇墨根本就看不到。

“那倒是,你應該隻愛我。”辰宇墨很喜歡她的這句話。

他沒有繼續追問姚馨兒的去處,卻是轉移了話題:“你和她怎麽認識的?”

“想套我的話?”夏月萱反問,沒有上當。

“想知道原因,我怎麽不知道你和她認識。”

“切,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夏月萱冷哼,然後故意氣他,“我不說。”

“她曾經是你的同事?”辰宇墨竟是開始了猜測,看樣子他是非知道不可。

“你以為我還有第二份工作?白癡的問題。”

“同學?”

“她念的是哪所學校?我看看我是否在那裏讀過。”

“難道你們就是那次在急診室認識的,她就是一個病人的家屬?”辰宇墨的這個問題,讓夏月萱覺得那個季雲飛說不定就在他的身邊。

“你怎麽知道?”她問道,“季雲飛告訴你的?”

辰宇墨終於承認:“他就在這裏,想讓我勸你告訴他他的女人去哪裏了。”

“他知道了又能怎樣?”夏月萱冷哼。

“季雲飛很擔心她,她就這樣走了,一個人在外麵怎麽生活。”

“嗬嗬!”夏月萱冷笑,“你們男人是不是以為女人離開你們就活不成了?季雲飛擔心她,那他早幹什麽去了?為了騙自己的女人回來,還讓孩子裝病!女人在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等人走了,又來裝深情。昨天那是被我碰上,救了她,否則,她現在說不定已經死了!”

電話裏傳來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已經很嘶啞:“弟妹,請您告訴我,昨天的事是怎麽回事,她怎麽會傷成那樣,她現在去了哪裏?”

“你沒有手下人?他們都不肯告訴你?”夏月萱對他這樣問,隻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