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滾出晨風醫院

也許辰宇墨和李冰怡在一起的時候太年輕,對什麽都不懂。

也許是因為他們偷嚐禁果,結果變成了豬八戒吃人參果,根本就沒有嚐到其中的美味。

夫妻生活的確需要一些刺激和情趣,在這個方麵,夏月萱從來都不會很吝嗇。

最早的對她放不開,絕對和這方麵有關。

在爺爺剛剛去世的時候,他不是沒有想到過和她馬上離婚,但每次這個想法出現後,他的腦子卻是立刻會有這樣的念頭,叫她過來,趁著還沒離婚,再過一把癮。

結果事情就這樣地拖了下去,拖到現在這個樣子。

他終於認識到,他愛上了她,也離不開她。

而他對她的身體的確是喜歡極了的,不僅喜歡把她折騰得精疲力盡,也喜歡把自己也變成那個樣。

然後一覺醒來,他都可以幾天幾夜不合眼地做事情,就像現在。

他撥的這個號碼是科裏的緊急請假電話,一般由邢雨菲,楊副主任和王副主任三人輪流掌管。

很快,那邊就有人接了電話,是一個很年輕的女人的聲音。

“這裏是晨風醫院兒科,我是邢雨菲,請問有什麽事情可以幫到您?”

聲音很柔美,但卻是讓人感覺是一個機器在說話。

“我是夏月萱的丈夫,想替她請一天假。”辰宇墨沉聲地說道。

“請問,她請假的理由是什麽?”邢雨菲問道,那聲音竟是有些冰冷。

“她今天有些不舒服,需要在家休息一天。”辰宇墨耐心地回答道。

對邢雨菲這樣問,辰宇墨多少有些詫異,也有些不舒服。

這不是他第一次為夏月萱向她請假,以前都是老主任,或者王,楊兩位副主任,她們幾乎從來都不會問原因,但會說讓夏月萱好好休息,科裏的工作她們會做安排。

在感覺上,她們的做法會讓人很舒服,很符合公司的精神。

一個企業,可以長久鼎力,員工的凝聚力是必不可少的。

而一個舒適有愛的工作環境,是形成這種凝聚力必不可少的一個因素。

那種所謂的絕對服從,並無法讓員工對企業產生任何的忠誠,甚至是反叛。

邢雨菲並不知道辰宇墨的身份,但聽說他是夏月萱的丈夫,心裏有了計謀,於是說道:“請問,我可以和她本人說話嗎?”

“她正在睡覺,我不想讓人打擾她。”辰宇墨說道。

“按照醫院的條例,病假需要醫生的診斷書,而她最近一段時間請假已經太多,我沒有辦法再批準她的事假。”邢雨菲似乎很抱歉,“對不起,請您轉告她,請她按時上班,否則,我會按照曠工處理。”

辰宇墨真的不悅了,“我也請問邢主任,你說的規定,我怎麽不記得?”

“你又不是我們醫院的人,為什麽需要你知道?”邢雨菲反駁。

“據我所知,晨風醫院的規則和公司的其他部門是一個規則,到了你這裏怎麽就變得特殊了?”辰宇墨冷聲問道。

到了現在,他已經知道邢雨菲在工作上肯定在找夏月萱的麻煩。

他對

邢雨菲沒有太多的印象,知道她是蘇明昊現在的女朋友,在那次科裏的聚會上見過她。

但夏月萱從來都沒有抱怨過,他還以為她們之間相處很好,至少是平安無事。

而夏月萱總是那樣地喜歡去醫院上班,讓他覺得她在那裏過得很愉快。

他轉頭看了眼正在熟睡的夏月萱,隻見她眉眼舒展的,不見任何的憂色,也不知是做了什麽夢,唇角還微微上翹,竟是在笑。

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竟然這麽傻,連這樣的氣都要受,都不知道對他說。

還總是說要彼此信任,她又何嚐信任了他。

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他還真是沒有辦法和她計較,她的傻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從他們登記到現在,她做過的傻事實在是太多。

比如,和他登記結婚了,當時那樣地缺錢,處於那樣的困境,都不知道來找他幫忙,她又不是不知道他是誰。

又比如,為了給夏雲海籌集醫療費,她竟然當賣首飾,衣服,也不肯向他開口要一分錢。

明明是豪門媳婦,卻心甘情願地住在那樣的房子裏,也不嫌憋屈。

總之,要說起她的傻來,他可以舉出很多的例子。

但是,這樣傻乎乎的她,卻是讓他心動。

也隻有這樣傻的人,才會有這樣純淨明媚的笑容。

他很喜歡她這樣的笑容。

他一隻手拿著電話,另外一隻手的手指輕輕拂過她有著細細汗珠的俏俏的小鼻尖。

小傻子,你放心,以後隻要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可以欺負到你,會讓你一輩子都這樣地笑。

邢雨菲那邊還在吃錯藥。

反正她現在想起夏月萱就恨,看到她就恨不得掐死她,而且越來越沒了耐性。

而辰宇墨剛才的話正中她的下懷,這就是她想要的,而且還不夠,還需要再加把火。

她知道夏月萱的男人有錢,至於是真的丈夫,還是假的丈夫,她沒有心思管,但現在很溺愛她卻是可以肯定。

如果是這樣,那這個男人應該不會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單位受氣,最好以後就不讓她來上班,這樣,她就清靜了。

她冷笑了一下:“你怎麽知道?難道你是公司的大老板?公司的製度是你製定的?就是你知道我們公司的製度,我們科裏也有我們的製度,她必須遵守!”

辰宇墨也笑了:“那我就告訴你,從今天開始公司的製度會增加一條,夏月萱可以隨意曠工,工資翻倍,獎金翻倍,而你,限你一個月內,滾出晨風醫院!”

“你的口氣好大,既然你這麽有錢,又何必讓自己的女人上班,幹脆留在家裏做闊太太不是更好?”邢雨菲用微微鄙視的語氣說道。

辰宇墨沒有再和她說話,而是掛了電話。

這樣的一個女人,他沒有閑心和她再多說話。

隨後,他立刻撥了魯昱濱的電話號碼。

魯昱濱接到電話的時候,剛剛從手術台下來。

昨晚一個緊急心髒手術,讓他在手術台上過了一夜。

看到是辰宇墨的電話號碼,他的唇角現出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