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曾經的婚約

夏月萱隻顧自己說著,沒有在意白管家眸子裏的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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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過去曾經發生過的事,想到爺爺對她的好,她心生愧疚,歎了口氣:“爺爺對我真的是情深意重,可惜我辜負了他,在他死之前,都沒有答應過他,不會離開辰家。”

“現在也不算晚,老主人在天之靈會知道這裏發生的一切的。”白管家安慰道,“現在看到你和少爺情投意合,真的很讓我欣慰,這可是老主人一直盼望的事。”

“那您就給我講講少爺的母親的事吧,畢竟她是我的婆婆,婆媳關係本來就很難相處,現在她又怎麽地恨我,我想知道原因,對症下藥,也許可以緩和我們倆之間的矛盾。”夏月萱懇求道。

她可以猜出,衛曼婧不喜歡她,肯定和自己的母親詩卉有關係,她很想知道當年這些人之間都發生了什麽,這樣她才可以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

她與衛曼婧這樣敵對著,會讓夾在中間的辰宇墨為難的。

當然,她也想從中知道更多一點自己母親的事。

不想,白管家卻是搖搖頭:“隻怕這隻是你的一廂情願,我不讚成你以後再和她見麵,如果不能避免,那也要離她遠遠的。”

夏月萱還是不想放棄,繼續問道:“不是說她已經死了,怎麽會出家做尼姑了?”

白管家看了她一眼,然後微微笑道:“少夫人想知道這些,應該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更想自己您的母親的事吧?”

這是肯定的。

被拆穿心事,夏月萱臉色一紅:“您能告訴我嗎?我的母親是不是還活著,我當初怎麽會成了夏家的女兒?”

白管家歉意地看著她:“很抱歉,對於這件事,我還真的不知道,但少主人的死,還有少爺母親死而複生的事的確是和您母親詩卉女士有關。”

夏月萱的注意力被完全吸引。

白管家頓了一下,似乎是下了決心,這才說道:“其實,少主和詩卉小姐本來是一對有婚約的情人。”

“啊!”

這個消息對夏月萱來說太震撼。

詩卉是辰家資助的孤兒院裏的孤兒,有著和夏月萱小時候上學時一樣的經曆。

聰明好學,人美漂亮,而且頗有音樂天賦。

辰宇墨的父親辰澤凱是在一次有詩卉參加的電視鋼琴比賽中,看到了詩卉的鋼琴表演,一眼就喜歡上了她。

辰澤凱年輕英俊,風度翩翩,不需要太費勁,便獲得詩卉的芳心。

爺爺辰卓壬知道後,經過幾次特別方式的接觸,也就是所謂的考察,也是喜歡了詩卉,由於當時詩卉年齡還小,正在念書,便做主給二人訂了婚,沒有結婚。

詩卉是男孩子追逐的對象,辰澤凱是女孩子追逐的對象,兩個人的定情,也讓許多人傷了心,這裏就包括了夏月萱的親生父親施昆侖和辰宇墨的親生母親衛曼婧。

施昆侖選擇了默默地退出,站在遠處祝心愛的女孩幸福,而衛曼婧卻是選擇了另外一種方式。

衛曼婧也是孤兒院的孩子,和詩卉是同學,也是出類拔萃的人物,都是辰家重點培養的人才,而且她很善於偽裝,工於心計,所以,沒有人知道她真正的麵目。

“他們兩個人情投意合,郎才女貌,而且詩卉小姐還知書達理,特別聰明,就連老主人都喜歡得很,從心裏已經把她當成了孫媳婦。這樣過了幾年,詩卉小姐已經夠結婚的年齡,老主人都選好了良辰吉日,要為他們完婚,可是誰想到,在這個時候卻是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

白管家在回憶著過去的事情,高度評價著詩卉,但說到最完最後一句話時,臉上竟是有了恨意。

“那天是為詩卉小姐在國際鋼琴比賽獲獎舉行的宴會,少主一時不查,竟是被人在酒裏下了藥,等他醒來之後,發現身邊躺著另外一個女人。”

“是衛曼婧,大老板的母親。”夏月萱不用思索就猜出了答案。

這狗血的橋段,對於別有用心的女人來說,屢試屢中。

而陷入這樣陷阱的男人基本都是不算花心的好男人,因為花心的男人又怎麽會因此要對這樣的女人負責?這樣的陷阱套不住他們。

白管家點頭,“開始,詩卉小姐並不知道此事,但是衛曼婧找到了她,告訴了她實情,並告訴她,她已經懷孕了,要詩卉小姐離開,否則,她就會對外公布這件事。”

夏月萱沒有說話,心裏歎息。

這樣的衛曼婧!

唉,大老板怎麽會有這樣的一個媽媽。

“那個時候,老主人正準備把家主之位傳給少主人。詩卉和少主人在一起已經認識了很長時間,對辰家的家規很懂,知道衛曼婧這樣做的後果對少主人意味著什麽,於是她退出了。當然,她心裏對少主人曾經背叛過她,也是無法原諒,而少主人又背負著家族的使命,隻能放棄自己的愛情。”

白管家歎息道:“如果你見過那個時候的少主人,你一定會為他心痛。”

那我媽媽不是更難過?

夏月萱心裏卻是為自己的媽媽抱屈。

在這個問題上,她覺得,衛曼婧是很卑鄙,但辰宇墨的爸爸也很差勁。

怎麽會那麽笨,竟然讓人在酒裏下了藥。

這是亂情的藥,如果是可以藥死人的毒藥呢?

不過,當著白管家的麵,她不好說出來。

“後來,少爺出生,確定是少主的孩子,衛曼婧便正式進了辰家,少主成了家主,她便順理成章地成了當家主母。”白管家繼續說道,“但是,少主雖然和她結婚,卻忘不了詩卉小姐,據我所知,他們倆結婚後,從來都沒有同房睡過覺,一直都是分居。”

白管家歎了口氣:“少主這樣做,也讓衛曼婧深受傷害,行為越來越偏激。她將所有的過程都歸於詩卉的身上,認為是她的存在破壞了他們的家庭幸福,對她恨得要死。”

夏月萱想,雖然她是自找的,但她的這個恨也不算是無緣無故的恨。

“那後來呢?”夏月萱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