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 這算是什麽意思
“我在判斷哪個方向是東,哪個方向是西。”夏月萱說道。
方向感極差的她,已經搞不清東南西北了。
“看著太陽,左手為西,右手為東,這個和在北半球的時候相反。”辰宇墨給她做了解釋。
“我知道。”夏月萱說道,神情有些沮喪,“可是,我怎麽就是沒有哪邊是東,哪邊是西的感覺,看見了太陽,覺得那邊就是南!”
“那你就別用你的感覺。”辰宇墨說道。
一輛機場內部用車開了過來,問明了情況,將他們帶到一架小型私人飛機處。
辰宇墨扶著夏月萱,從機艙口的梯子上了飛機,保鏢也都跟了進來。
等坐好後,飛機起飛了。
飛了足有兩個小時的時間,飛機降落在一個牧場裏。
飄著白雲的藍天,一望無際的綠色草場,有放養的羊隻,最多的還是奶牛,有的在欄柵裏,有的在草地上閑逛。
當辰宇墨和夏月萱從飛機上下來的時候,隻見一道人影撲向了辰宇墨,然後便與他的身體融為了一體。
“理查德,我好想你。”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驚喜若狂,還帶著委屈,充滿了思念。
這樣別後重逢的景象卻是讓夏月萱一路而來的好心情都給破壞了。
理查德!
原來辰宇墨的英文名字是這個。
夏月萱在心裏腹語著,帶著鄙視。
理查德在英語裏的意思就是富有的意思,用這個名字倒是很貼切,可是,難道就不覺得俗嗎?
還有,這情哥哥,情妹妹樣的重逢擁抱,真的好嗎?
她隻顧心裏腹誹,卻是沒有去在意辰宇墨的細小動作,他的身體因為那個女人的擁抱,正僵硬得很。
夏月萱不去看讓她長針眼的畫麵,而是投向另外一個人,一個站在離她不算很遠的白人男子的身上。
高高的個子,身體頎長,長得絕對是美男帥哥一枚。
夏月萱對他揮揮手,一臉的笑容,用英語和他打著招呼:“HELLO!”
那個男子向她走了過來,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各自介紹著自己。
“I’mJune。”夏月萱用英語介紹著自己,因為她的生日是在六月份,於是她用六月做了自己的英文名字。
這麽多年,她終於有機會秀自己純正的美式英語,現在她可不想說一個漢字。
“我叫霍華。”男子卻是用中文自我介紹。
然後兩個人一起笑了起來,夏月萱繼續用英語說道:“你和我說英語吧,我還從來都沒有機會練習我的口語呢。”
霍華很意外,也開始與她用英語交談:“我還以為你是來自美國的,因為你的口音是美國口音。”
“真的?”夏月萱非常高興。
看來,她當年的苦讀沒有白費。
當年,她為了考托福,為了盡快提高聽力和口語能力,她幹脆把托福考試的聽力題都背下來,模仿著錄音機裏的說話語氣和音調,惟妙惟肖。
十幾盤錄音帶,她可以像表演脫口秀似的,全部背著說出來,不管是一句話的短句,還是長長的聽說問答,她都可以做到。
她曾經在幾所大學英語演講比賽中,擊敗過英語專業的學生,拿到過冠軍。
她自己對此是自豪的:“姐我唱歌跑調,但說話不跑調。”
當然,她的這話說完,肯定會著到所有聽到的人的一致白眼。
比人家小三歲的她是公認的小妹,她竟然敢稱姐,怎麽會不引起眾怒。
霍話見她的手裏還拉著一個箱子,便伸手接了過來:“走吧,上車。”
夏月萱轉頭看了眼還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眸子眯了眯,便轉頭跟著霍華走了,沒有再理辰宇墨。
“海倫,鬆手了。”辰宇墨當然知道夏月萱不高興,便對抱著他的女子這樣說道,而且語氣稍微有些重。
海倫沒有鬆手,抬起了頭,眼淚汪汪的:“你這麽長時間沒有來這裏,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想我?”
辰宇墨的眉微微蹙了一下,很直接地:“沒有。”
“你……”海倫終於鬆開了手,“你怎麽可以對我這樣說話?”
“我工作忙,沒有時間想人。”辰宇墨說完,大步去追夏月萱。
海倫咬著唇,眸子裏閃著怒氣,一跺腳,追了過去。
這邊有兩輛車,都是那種可以在泥土地裏開的越野車。
霍華已經把箱子放進了後座箱子,其中兩個保鏢也跟了過來,也把他們手中的箱子放了進去。
夏月萱不客氣地坐進了副駕駛的座位上:“我暈車,這前麵的座位歸我。”
霍華笑道:“我開車。”
夏月萱對兩個保鏢說道:“你們是上這輛車,還是等大老板?”
就在兩個保鏢還在猶豫的時候,夏月萱把車門一關,對霍華說道:“開車,不管他們!”
“好的!”
霍華立刻點著了火,一踩油門,車子便開了出去。
兩個保鏢這才覺得不對勁,再想追,那車已經走遠。
霍華一邊開著車,一邊笑道:“我們這樣做,大老板會不會生氣?”
“他生什麽氣,我們這是給他和他的親愛的機會,人家剛重逢,總是要親密一會兒的。”夏月萱氣哼哼地說道。
霍華對她這樣的態度非常意外:“你在生他們的氣?”
“我為什麽要生氣?”夏月萱反問。
霍華釋然:“我還納悶,如果你對理查德有了想法,他怎麽還會帶你一起出來。”
“你這是什麽意思?”夏月萱反問。
“大老板最討厭身邊的工作人員對他心動。”霍華解釋道。
“那個女人呢?”夏月萱問道。
“海倫不是屬於公司的人,她喜歡大老板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霍華解釋道。
“那她怎麽在這裏?”
“這裏是她的家。”
夏月萱卻是不忿了,跑到情人的家裏,這算是什麽意思?
不過,還沒等她再多想,車便停了下來。
“到了。”霍華說道。
夏月萱卻是迷糊了。
她回頭看了眼停靠在不算太遠的飛機,應該是不到兩千米的距離,然後說道:“這麽近,怎麽還要用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