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月萱還是做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神情:“是,老夫人的話我記住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老夫人動了腳步,“我這年齡大了,站這麽一會兒就累了,陪我吃個午飯,然後你們就回去吧。”

“好啊,如果您不嫌棄,那就讓我給您做一頓飯。”夏月萱自告奮勇地說道。

她現在能為老夫人做的就是這些,但她已經明白,老夫人已經知道他們留在京城是有危險的,是變相地讓他們趕緊離開。

從這點她也可以肯定,即使詩卉不是老夫人的女兒,也必定與老夫人有關係。

廚房裏有專門的廚師和幹活的傭人,在他們的幫助下,夏月萱很快就將飯菜做好。

老夫人一邊吃,一邊說著好,竟是掉了眼淚,又趕緊擦掉。

大家都沒有多說話,隻是默默地吃著。

這個時候,外麵的一個下人進來稟告:“老夫人,大小姐回來了。”

老夫人搖搖頭,無奈又寵溺:“她總是這樣,說來就來,從來不事先打個招呼。”

不過看出來她對姚鳳惠的到來還是挺高興:“來的正好,快讓她進來和我們一起吃飯。”

她的話音剛落,姚鳳惠已經走了進來,看到辰宇墨和夏月萱似乎特別的吃驚。

“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我們是躲清淨躲到這裏了。”夏月萱早就想到了借口,“我不是沒有上飛機嗎,沒死成結果都快被記者煩死了。”

“那你們怎麽想到要躲到這裏?”姚鳳惠不放鬆地追問道。

“是夫人打電話,讓我們過來陪陪老夫人,說這裏的雪景也是特別好看,湖上也結了冰,還可以帶孩子滑冰,就來這裏了。”夏月萱實話實說。

這樣的解釋也算是很合情合理,姚鳳惠笑道:“我要是知道你們來這裏,我早就來了。”

她很不客氣地坐下:“我逛了一上午的街,就是到媽這裏蹭飯的。”

有人把裝了米飯的飯碗放在她的麵前,她拿起了筷子,但又改變了主意,拿起勺舀了一口湯喝了。

“咦,今天的菜怎麽換廚師了?”姚鳳惠竟然吃出了飯菜的味道不對勁。

老夫人笑道:“你的嘴可真叼,一下子就可以嚐出湯的口味不同。”

“我這不是經常來吃嗎,都習慣了相同的口味。”姚鳳惠說著,又舀了一口湯,“不過,這湯味真的不錯,很好喝,我喜歡。”

“是月萱做的。”老夫人給了謎底,“她做的菜味還真的不錯。”

姚鳳惠驚訝地看著她:“你還會做菜做飯?”

“我也是特意找名廚教的我。”夏月萱解釋道,“不過也隻能做出這個水平,我在做菜做飯上,特別低能。”

“這就不錯了,我還從來都不下廚呢。”姚鳳惠看向辰宇墨:“你可真是找到一個好老婆,下得了廚房,出得了廳堂,還很能生孩子。”

說到這裏,她歎了口氣:“我的那兒子,都二十七歲了,到現在也沒有媳婦,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能抱孫子。”

“邱錦堂才二十七歲?”夏月萱倒是有些意外。

“那你覺得他多大?他長得很老嗎?”姚鳳惠嗔怪地看著她。

夏月萱笑道:“不是啊,不過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覺得他應該和宇墨是相同年齡的人,也許是因為他做事很成熟吧。”

姚鳳惠看著她,又是歎了口氣:“你知道嗎,那天我和他回家之後,我讓他趕緊給我娶個媳婦,結果他又說了相同話,他看上的女人被人娶走了。”

夏月萱立刻就聽懂了她的話,不過沒有出聲。

老夫人冷哼:“月萱是他該惦記的嗎?你回去告訴他,趕緊收了這個心。”

辰宇墨慢悠悠地開了口:“這話我也早就告訴過他,月萱是我的老婆,還是趁早找別的女人去。”

姚鳳惠神情有些尷尬,沒有說話,埋頭吃飯。

辰宇墨則繼續說道,“他第一次看到月萱,就對她用強灌酒圖謀不軌,若不是我及時趕到,結果還說不好是怎樣。”

姚鳳惠神情變了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這個混蛋,花花腸子的壞脾氣總是不改。”

她又歉意地轉向夏月萱:“你別和他太計較,他一喝點兒酒,就會惹事,為這事我可是沒少說他。不過,他現在可是成熟多了,否則,老爺子也不會同意把公司交給他打理。”

夏月萱淡淡一笑:“沒有關係,不過那天也的確是因為宇墨到的早,否則,我真的很有可能傷到他,我一來脾氣,可是不管不顧的。”

“隻要他沒有傷到你就好。”姚鳳惠的這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但夏月萱是沒有心情去想。

辰宇墨的手機響起,他出去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回來有些歉意地說道:“我和月萱得走了,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

“那就趕緊走吧,你們都陪了我一上午了。”老夫人立刻很開通地說道。

姚鳳惠要起來,夏月萱沒有讓她動:“邱夫人,您繼續吃,要不飯菜都涼了,等有空我們再聚。”

“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姚鳳惠很爽快地答應了。

離開了姚家舊宅,夏月萱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這一上午得到的信息太多,她都有些消化不了。

“你說,那個姚鳳惠來這裏是偶然還是故意?如果是故意的,還真是很能沉住氣,是一把演戲好手。”夏月萱感歎道。

“我還真說不準,這個女人從表麵上看,不是一個心機很重的人。”辰宇墨說道。

“你對老夫人的那些話怎麽看?”夏月萱問道。

“她的確是在警告我們,讓我們趕緊離開,不要繼續查下去,因為她知道我們應該意識到這起空難是針對你的,而我們一定會查事情的真相。”辰宇墨的眉擰在一起:“不知道究竟是媽媽的事,還是你的事,肯定牽動著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否則老夫人不會這樣做,卻又不肯把實情告訴我們。”

“那個人究竟是誰?會不會是裴詠麒?”夏月萱猜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