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陽和時暖雖然長得像,但兩個人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時暖像明媚的陽光,時陽像皎潔的月亮。

而電視裏的這個容貌和時家姐妹倆容貌很相似的夏月萱,卻是讓他頓時想起藏在他心底五十年的人,時暖。

“我的身世挺有故事的,絕對可以寫一本小說。”夏月萱笑吟吟地開口。

“這兩天,我認真地讀了娛樂周刊報道的內容,知道看過的人肯定對其中的一些事很有疑問,很想知道真相是什麽。其實,這個號外報道的內容很真實,那裏說的的確是我的故事。”

她的音調不高但很清亮,聲線很柔美,隻聽她的聲音,就完全可以把人吸引住。

“簡單地說,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灰姑娘女孩,突然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到,嫁入了豪門,然後突然有一天發現,原來自己竟然還是一位豪門的公主,是遺落在外的珍珠。我的父親是施昆侖,當年被譽為鋼琴王子,我是他的女兒,所以,我可以自稱為公主,是不是?”

“當然是了!”主持人立刻接了話,“你知道嗎,我從小就特別崇拜施先生,夢想自己也可以成為他那樣偉大的鋼琴家,可惜天賦不夠。其實,那天施先生在演出結束後把你拉上了台,公開承認你是他剛剛找到的女兒的時候,我也是在現場的。”

“失敬失敬!”夏月萱用開玩笑的語氣一抱拳,“那天我可是被老爸突然的舉動嚇壞了,至於在場的人都有誰,完全不知道。”

“但我記得,當時辰總也在場的,可你們並沒有坐在一起。”主持人八卦的本事非常強,沒有絲毫留麵子。

“我才不想和他坐在一起。”夏月萱白了坐在旁邊的辰宇墨,“因為我可不想成天被記者追,想過清淨的日子。”

“理解理解。”主持人完全認可了她的解釋,但又扔出一個尖銳的問題,“其實,我們大家都很想知道,當初辰宇墨先生為什麽會選中您,與您結婚,而你們結婚後,那麽長的時間都隱瞞著你們的婚史,直到最近才公開,是不是有什麽不好說的隱情?”

辰宇墨旁邊接了話:“如果有隱情還會在這裏說?你這個問題有些自相矛盾。”

“其實也沒有什麽隱情了,不過倒是有些戲劇性。”夏月萱則做了好人,替主持人解圍。她看了眼身邊的辰宇墨,笑眯眯地商量著:“你來回答這個問題吧。”

“既然夫人有令,那我隻好從命。”辰宇墨笑著,換了一個坐的姿勢,隨意又輕鬆。

“那天我本來是要與我的女朋友去登記結婚的,結果我被放了鴿子,正好遇到了她。她也很不幸,也被她的男朋友甩了。於是我就想,都是天涯淪落人,既然老天爺這樣安排我們見麵,也許這就是緣分,於是就幹脆和她登記結婚了。”

“就這麽結婚了?”主持人還是不相信。

辰宇墨點頭,下巴微微抬起,示意著夏月萱的方向,“真的,不信你問她。”

“是真的。”夏月萱笑了,但微微有些害羞。

主持人卻是很糾結:“可是,這事聽起來就是不真實。”

他麵向辰宇墨:“還是請辰總給我們具體說說您當時是怎樣的情形,可以嗎?”

辰宇墨臉上的笑容收起,眼眸微眯,似在回憶,“那天,下著大雪,我因為被前女友放了鴿子,心情很差,開車從民政局出來,差點兒壓到正倒在雪地裏哭的她。我本來是要對她發火的,可是她哭得很可憐,不知怎麽的就感到為她心疼。她看到了我,問我願不願意和她登記結婚,於是我就被她迷惑了,便答應了,就這樣我們登記結婚了。坦白地說,我們當時彼此並不認識。”

“這可是典型的閃婚啊!”主持人感歎道,但他還是不肯放過,“但是,我怎麽還是不相信你們說的話呢?既然是這樣,辰先生後來怎麽還會搞一次全國征婚?”

這次辰宇墨主動開口搶答了:“我這是為了找她啊。”

“為什麽?”

“因為我和她登記後,在第二天早上,她就丟了,我找不到她了。”辰宇墨煞有介事地說道。

“你騙人!”夏月萱又開口反駁,“如果你想找我,還可能找不到?”

辰宇墨手一攤:“我不知道你叫什麽,所有的證件包括結婚證都被你拿走了,我總不能跑到民政局去問人家,昨天和我登記的女人是誰吧?”

主持人也是不相信:“你連她叫什麽都不知道?”

“知道她叫夏波,可是她後來改名了,我怎麽知道?”辰宇墨理由十分充分,“別說是我,就是她以前的那些同學都找不到她。”

主持人轉頭問夏月萱:“是啊,那你後來怎麽不去找辰先生,他找不到你,可你能找到他啊,他那麽地有名。”

“我也不相信那個人是他啊。”夏月萱很無辜,“再說,他是很有名,可那是什麽名啊,一個渣男,我當時隻想和他分居夠兩年,然後就可以申請事實離婚了。”

主持人哈哈大笑,“也就是說,你們就那麽一個晚上,結果還有了孩子?”

“是啊,而且是兩個,兩個兒子。”辰宇墨非常自豪地說道。

夏月萱又白他:“哼,那你也是很晚才知道。”

然後她很驕傲地說道:“一直到兒子五歲了,我才告訴他,兒子是他的,以前,他不知道兒子是他和我的,以為是別人的孩子。”

辰宇墨也不相讓:“我那是故意裝作不知道,就是為了哄你高興。”

夫妻倆真真假假地鬥著嘴,讓整個現場直播訪談笑聲連連。

主持人又拋出了另外一個大家很想知道的話題:“夏董事長,您能談一談您母親的事嗎?”

在那些報道裏,總是會半遮半掩地提到她的母親,卻又不給任何的說明,讓那些看過的人特別想知道。

夏月萱頓了一下,有些猶豫,問辰宇墨:“我可以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