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 真正的幕後黑手

夏月萱用手捅了他一下:“你怎麽不說話?”

“我在想,我們當初的判斷是錯誤的。 ”辰宇墨神情很嚴肅。

“你的意思是……,”夏月萱心裏到真是盼望是這樣,“害我們的人不是他?”

辰宇墨沒有出聲。

“那會是誰?”夏月萱一邊問一邊已經開始思考。

“女人,是個女人!”辰宇墨終於做出判斷。

夏月萱隨後也明白了,“是老總統夫人?”

辰宇墨沒有否認,“可是,他是一個執掌乾坤的人,怎麽會一直都不知道這些事?”

“是啊!”夏月萱想了想,“他是偉人啊,這叫小事糊塗,大事明白。”

辰宇墨立刻反駁:“你錯了,一個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人,根本就談不上是偉人,那些所謂的要江山不要美人的說法,隻是給這樣的假偉人一個自我解脫的借口,真正的偉人應該是美人江山都在握!”

夏月萱斜眼看著某人:“我怎麽聞到一股濃濃的自戀的味道,好像某人在自誇。”

“你是美人嗎?”辰宇墨一本正經的問道。

夏月萱想了想:“不是,我可不是那種有禍國殃民本錢的紅顏禍水。”

辰宇墨輕輕一笑:“我也不是有江山可以放棄的帝王。”

他將夏月萱往懷中一摟:“我們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我的生活目的也很簡單,隻要能掙夠給老婆花的錢,晚上睡覺有老婆摟,全家人快快樂樂,身體健健康康,那就夠了。”

夏月萱笑顏如花:“不錯不錯,那我很願意做那個可以花你的錢的老婆哦。”

辰宇墨把她往一拉,人往後退,兩個人一起倒下,夏月萱被壓在他的身下:“光花錢不行,還得讓我摟著睡覺。”

……

蘇鶴斐坐在辦公桌旁,按照程然告訴他的,將耳機戴上。

他的前麵是的牆上是一個巨大的熒屏,不一會兒,熒屏就亮了起來,有人的影像顯現,大小和真人差不多。

那是一個保養很好的老婦人形象,這個國家的人都知道她是老總統夫人,裴夢依,端莊賢惠,也是老總統愛了一輩子的女人。

“你做得太過分了。”蘇鶴斐開口就說道,“我已經答應了你,會給你要的一切,而你卻食言。”

裴夢依得意地一笑:“否則,我又怎麽可以擁有你一輩子。”

“你從來都沒有擁有過我。”蘇鶴斐的眸子眯了眯。

“怎麽沒有?”裴夢依冷笑,“這五十年來,你是誰的丈夫?”

“這五十年,你過得幸福嗎?”蘇鶴斐反問。

“至少,你也沒有幸福,你也沒有和那個賤女人在一起,就是不幸福,也不是我一個痛苦。”裴夢依恨恨地說道。

“嗯。”蘇鶴斐輕輕地答應了一聲,“那你贏了。”

“那我再問你一件事,念時是你生的嗎?”蘇鶴斐又問道。

“不是又怎麽樣?”

蘇鶴斐也笑了笑:“謝謝你幫我照顧他長大。”

“你……”

“我早就知道他是我和時暖的兒子,並不是你的兒子。”

“你……”

這一次裴夢依終於無法保持剛才的鎮靜。

“你為什麽不說出來?”

“這不是你應該做的嗎?你害死了他的母親,所以,你應該償還母愛給他。”蘇鶴斐冷冷地說道。

那些年,裴夢依為了扮演一個好母親的形象,對蘇念時的確照顧非常地好。

蘇念時有病,她可以不睡不眠地照顧他。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容忍了她。

裴夢依還是不甘心:“那又怎麽,那個賤女人的兒子,卻是叫我媽媽,而不是她。”

“以後不會了。”蘇鶴斐淡淡的語氣。

“你敢告訴他?”

“其實,他早就知道了,是我告訴的他。”

裴夢依再次愣住。

蘇念時曾經和她的關係很密切,對她非常好。

但是,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蘇念時對她變得冷冷的,若不是萬不得已,他從來都不會叫她媽媽。

而她也因為那本來就不是她的兒子,便懶得再做出好母親的樣子,他們兩個人後來便很少溝通了。

“蘇鶴斐,你的心真狠。”裴夢依惡狠狠地說道。

“再怎麽狠,也狠不過你。”蘇鶴斐也是帶上了恨意,“你不但害死了暖暖,還對我的女兒,甚至我的外孫女也不放過。”

他譏諷地一笑:“若不是你這樣做,我都不知道我原來是一個兒女雙全的人,真的要帶所有的遺憾死去。”

裴夢依沒有說話,氣得直喘。

事實上,這五十多年來,她過得並不好。

曾經做過的壞事,讓她時刻處於緊張之中,總是擔心當年的事會被人發現。

最讓她崩潰的是,不管她怎樣的努力,蘇鶴斐都無法對她多看一眼。

他們在一起的真正時間隻是在公眾麵前,離開公眾的視線,他們就是客氣的陌生人,就連就餐都不會在一起。

在蘇念時很小的時候,蘇鶴斐從來都沒有表現出對他好,為了不讓蘇鶴斐懷疑蘇念時的來曆,她隻能對他好。

但她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在蘇鶴斐的算計中。

他們兩個人彼此算計了一輩子,她究竟是輸還是贏了?

那一年,她才十歲,在爸爸的軍營裏看到了他。

他剛從戰場上回來,滿身的血,卻還是身體筆直地站在那裏向爸爸報告前方的戰況。他堅持說完最後一個字,這才直直的倒下。

爸爸當時就說,一個真正的軍人就應該是這樣,哪怕還有最後一口氣,也不可以輕易倒下。

醫生從他的身上取出了五發子彈,四個彈片,他昏迷三天三夜,她陪了他三天三夜。

爸爸知道她喜歡上了他,對她許諾,以後會好好地栽培他,等她夠及笄年齡就給他們訂婚。

十五歲那年,她如願以償地和他訂了婚,然後他又率兵開赴戰場。

臨行時,她對他說:“你一定要活著回來接我!”

他對她笑了笑,很堅定地點點頭。

雖然他從來都沒有說過他愛她,但那分別時的一笑,那份堅定的眸光,卻是讓她相信她在他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