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宴會大廳,夏月萱和辰宇墨與蘇念時夫婦打了招呼,又和一些認識的人擺擺手,便被蘇鶴斐拉著坐在了他的身邊,而馨馨則是擠到了夏月萱的身邊,手裏還拿著一張夏月萱的照片。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姐姐,你給我簽個名唄。”馨馨很小心地請求道。

夏月萱在來之前,特意對蘇家的家庭成員做了調查,知道她的名字,於是笑道:“馨馨,難道你還是我的粉絲?”

馨馨笑咪咪:“是啊!”

夏月萱沒有半點猶豫地就簽了名。

他們這張桌子上,坐的的人物都算是大人物,比如裴詠麒夫婦,比如姚天寅夫婦,他們身居高位,同時和蘇鶴斐還有親屬關係。

而辰宇墨和夏月萱也坐在了這個桌子上,立刻讓人便不敢小看他們了,心裏在猜測他們之間的關係。

而且,還有一點也讓他們疑惑,那就是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的總統夫人今天竟是因病缺席,這多少有些意外,因為這樣的情形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姚鳳惠夫婦也來了,邱錦堂則和一個長得很漂亮且有些妖嬈的女子結伴而來,因為他們是親屬關係。

在相互介紹中,夏月萱知道那個女子叫秦梓媛,竟是蘇明昊舅舅家的女兒。

想到了蘇明昊母親做的那些事,夏月萱對這個秦梓媛便沒有了太多的好感。

宴會開始後,夏月萱一直都被蘇鶴斐拉著,根本就不可能離開,於是她隻好陪著老人家。

如果知道老人竟是這樣地在乎她,她和辰宇墨又何必做那麽多,倒不如直接找上門了。

不過,有誰會預料這樣的結果。

宴會是半自助的方式,服務員不時的端來剛剛燒好的中式菜肴放在餐桌上,而宴會大廳的旁邊也有一些可以自己去取的各式餐點酒品。

夏月萱想去拿一些餐點過來吃,但蘇鶴斐不讓。

辰宇墨看明白了,於是便自覺地站起來,問他們喜歡吃什麽,親自去取。

宴會到了一半的時候,蘇鶴斐便將夏月萱拉走,去了他的書房。

“你給我的禮物呢?”老人一進門,便開口要禮物,弄得夏月萱苦笑不得。

“您坐下,別急,我這就給您。”夏月萱扶著老人坐下,然後開始給他打預防針。

“外公,一會兒我告訴您的事情肯定會讓您特別激動,所以,你可一定要淡定。”

夏月萱的一聲外公,叫得蘇鶴斐的眼眸都紅了。

“我的禮物就是想告訴一個我自己的秘密。”夏月萱繼續賣關子。

“丫頭,你趕緊說。”蘇鶴斐對她很無奈,急也沒有辦法。

“有個人想跟你說話。”夏月萱說著,用手機撥了號碼,開啟了視頻通話。

最先接電話的是辰澤凱,看到了他,蘇鶴斐愣住,因為他知道辰澤凱本來是已經死了的人。

而辰澤凱並沒有多說,便讓鏡頭轉向了詩卉。

雖然詩卉並沒有完全治愈,但她的情況越來越好,融合後的人格都很穩定,而且沒有出現新的人格。

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當她看到蘇鶴斐時,眼淚也流了出來,很親切地叫道:“爸爸。”

對於詩卉的出現,蘇鶴斐真的呆住了,無法相信自己所見。

自然,從容貌上講,詩卉更像時暖,而且眉眼見也可以看到蘇鶴斐的痕跡。

老人的眼淚流了出來,一時說不出話。

夏月萱很體貼地用紙巾為他擦著眼淚:“外公,是不是很震驚?我媽她還活著呢。”

老人隻是點頭,還是無語。

“爸,您還好嗎?”那邊的詩卉有些擔心。

“我很好。”蘇鶴斐終於說出了話。

就在這時,又一個男人的臉擠進了熒屏:“蘇老,您老最近好嗎?”

這是施昆侖。

雖然他一直在說放開詩卉,但就是不肯離開辰澤凱的莊園。

辰澤凱一直在攆他走,但他就是不走。

辰澤凱氣得這樣問他:“你天天看到我和詩卉在一起,你就不吃醋?”

“那也比看不到她好得多。”施昆侖的臉皮竟是變得異常的厚。

這樣的情形最為難的是詩卉,因為她已經知道施昆侖是她的丈夫,但她自己還是愛辰澤凱,弄得她都不知道該怎樣麵對他。

到現在,施昆侖和詩卉兩個人還沒有辦離婚手續,因為情況有些複雜。

當初,辰澤凱隱名埋姓,到美國之後便從法律上江他和詩卉都改了名字,因此手續辦起來就比較麻煩,這也給施昆侖借口留在那裏。

蘇鶴斐也認識施昆侖,很喜歡他的鋼琴演奏,兩個人甚至還有那麽一點的私交,卻哪裏想到他們之間還曾經有過翁婿關係。

這還真是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世界。

隨後,夏月萱又讓蘇鶴斐見到了宇白,還有她的兩個兒子,陽陽和以衍。

看到了第四代人,老人的心裏異常的滿足,然後又有了新的盼望:“等我過生日的時候,你們都來好嗎?”

對於老人的這個請求,好像不答應還真不行。

其實,找到了一直暗中謀害夏月萱母女的人,辰澤凱他們也不用刻意隱瞞他們還活著的這個秘密。

外麵宴會大廳。

辰宇墨當然注意到夏月萱和蘇鶴斐離開的事情,但他沒有跟過去。

他已經知道夏月萱要做什麽,他沒有必要去參合。

祖孫二人是需要一點私人的空間的。

因為對來的人不是感興趣,他便自己找了一個角落坐著慢慢地品著酒。

今天的酒都是好酒,他還是蠻喜歡。

一陣女人香水的氣息傳了過來,讓他的眉微微蹙了一下,但很快他的神情又恢複正常。

“辰總,別來無恙!”秦梓媛嬌媚地笑著,舉著酒杯走到了他的身邊。

辰宇墨沒有動地方,眼眸看著手中的酒杯,連抬都沒有抬:“我們好像並不認識,哪裏來的別來無恙。”

秦梓媛並不介意,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我們應該認識啊,曾經在很多宴會上都見過麵的。”

辰宇墨淡淡的語氣:“我這人看哪個女人都差不多,所以記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