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讓人意外

?雖然睡得很晚,到了早上起床的時間,淩管家還是按照以衍的作息時間表叫醒了他,陽陽也跟著醒來。

然後他便陪著以衍去晨練。

自此,他開始熟悉以衍的生活方式。

從樓裏出來,跟著以衍跑步,也讓陽陽見識了辰家大宅的宏偉。

不過,雖然他心裏驚歎,但表麵上卻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那股沉穩勁兒,讓陪著他們的淩管家對他倒是注了意。

她知道陽陽和以衍是同齡人,當然知道這個年齡的孩子應該是什麽樣。

以衍是因為特殊的培養方式才會這樣,而陽陽卻是在正常的環境下長大,卻是有著這樣的深沉和老成,讓她刮目相看。

早上的體能訓練是跑步,平常這個是以衍最不喜歡的事。

但因為有陽陽陪著,他卻是跑得很有勁頭,竟是比平常多跑了十幾分鍾。

然後是武術老師教他練武。

陽陽因為在練跆拳道,對此自然感興趣,也跟著一起學。

早餐休息後便是以衍上課的時間,他讓陽陽跟著他一起去了教室。

“小少爺,這是給你上課,他不宜參加。”淩管家站在門口,不讓陽陽進去。

“你不讓他和我一起上課,我就不上課!”以衍態度強硬地說道。

淩管家耐心地說道:“他還小,聽不懂講課的內容,倒不如讓他出去玩。”

“誰說他小?他和一樣大,我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以衍反駁道。

“可是,這不說明他大啊,他才五歲,怎麽可能聽懂給你上課講的內容?”

淩管家這樣說是有原因的,因為以衍現在所學的內容早就不是他這個年齡的孩子所學的。

當然,這其中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們給以衍講的內容,有些是不宜外人知道的,屬於保密性質的內容。

以衍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心裏想著該怎樣回答淩管家的話。

他認為陽陽肯定能聽懂的。

對陽陽,他可是佩服著呢。

他已經把自己學的東西講給陽陽聽了,雖然陽陽沒有完全聽懂,絕對不是一點都不懂,相反的,可以懂得很多。

但他也知道,這件事還是不讓淩管家知道為好,如果她知道了,說不定會加以阻攔。

他眼睛轉了轉,於是說道:“他聽不懂,你就不用擔心了,就讓他坐著陪著我。”

“我是擔心他坐不住。”淩管家繼續勸道。

“我能坐住。”陽陽終於找到機會說話。

對於以衍可以學那麽多的東西,他一直很羨慕,現在有了機會,他當然不想放過。

淩管家想了想,讓開了路:“那就進去吧,如果聽不懂坐不住,就自己出來。”

不管怎麽說,陽陽隻是一個五歲的孩子,她對他還是沒有太大的戒心的。

一上午下來,陽陽一直都陪著以衍,而且聽得興趣盎然,倒是讓上課的老師有些奇怪。

“你能聽懂嗎?”老師問道。

“他聽不懂,就是想和我在一起,陪我玩。”以衍連忙替陽陽做了回答。

陽陽立刻明白了他說這話的意思,則是伸了個懶腰,“好困,上課太沒意思了,我想去看媽媽。”

以衍立刻用懇求的語氣說道:“陽陽,你就留下陪著我唄,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麵玩也是沒有意思,對不對?”

陽陽做出無奈的表情:“好吧,那我就繼續陪著你。”

就在老師轉身離開之後,兩個孩子做了一個鬼臉。

其實,老師看出了兩個孩子之間的貓膩,也不點破。

對於陽陽竟然可以聽懂講課的內容,而且還這麽地感興趣,他也是非常意外。

下課之後,講課的老師將這事對淩管家說了。

淩管家也是意外:“這個孩子這麽聰明?”

“是個好苗子,不比小少爺差多少。”老師肯定道。

“我一直想為小少爺找一個伴讀,但這樣的孩子太難找到。”淩管家非常感興趣,“也許他真的可以,難怪小少爺這麽惦記著和他一起玩。”

物以類聚!

淩管家突然明白了。

吃過中午飯,兩個孩子便說什麽都呆不住了,一定要去醫院看夏月萱。

請示了辰宇墨之後,由李管家親自陪著,開車去了醫院。

李管家與夏月萱的關係好,聽說她病了,當然要過去看看。

……

夏月萱剛剛睡了一小覺,人還是很萎靡不振。

但見孩子們來了,立刻精神就顯得好得多,坐了起來,半靠在g頭。

為了方便說話,她自己將氧氣罩摘了下來。

護理她的護士想製止,夏月萱笑著說道:“沒事,我覺得現在呼吸不那麽困難。”

她自己是醫生,護士自然沒有再堅持,聽了她的話。

護士一走,兩個孩子才開始放心地叫起來媽媽,因為李管家已經囑咐他們,和媽媽說話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不要讓其他人聽到了。

“陽陽,是不是把你嚇壞了?”夏月萱首先歉意地問道。

陽陽眼眶一紅,卻是沒有出聲。

“我也嚇壞了!”以衍立刻表明了自己的心情。

不是他要和陽陽爭g,而是他必須隨時隨刻要刷存在感。

他心裏有多麽惶恐,就連他自己都說不出來,更不知道該怎樣表達。

媽媽要和爸爸離婚,陽陽可以跟著媽媽,而他卻要留下。

那種隨時都可能被拋棄的感覺,時刻都在折磨著他。

“是以衍給辰宇墨打的電話,然後辰宇墨送你來醫院的。”陽陽說道。

他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辰宇墨很擔心你的。”

即使是為了以衍,他也是不想他們兩個人離婚,所以繼續為辰宇墨說好話。

以衍立刻附和著:“是我打電話叫爸爸的,他一聽到你有病,立刻就去你的家了。”

夏月萱把兩個孩子的小手握住,疼愛地看著他們,再次說道:“對不起,是媽媽不好,讓你們擔心害怕了。”

她這麽一說,陽陽的眼睛又紅了:“我以為媽媽要死了,我給幹媽打電話,可她關機了,我隻好找辰宇墨,因為你說,每次你有事,都是他幫的你。”

他沒有將辰宇墨不接他的電話這件事說出來。

以衍眼巴巴地看著她:“媽媽,你還是別和爸爸離婚了,以後,如果你再有事,那爸爸就不會幫你了。”

他說著,就要把戴著的戒指摘下來:“我想把這個還給你。”

夏月萱想了想,然後說道:“現在媽媽和爸爸還沒離婚呢,你把戒指給媽媽戴上吧。”

離婚協議沒了,離婚證也沒領,她的身份還是沒有變。

等真的離婚那一天,再摘下來也不遲。

事實上,她真正摘掉戒指的那一天應該是在家譜除名的那一天,這個是爺爺對她說的。

以衍一聽,立刻高興得笑了,動作極快地摘下戒指,給她戴上。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