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34給你機會,演完這場戲

白靈陰陰冷笑,嫉恨使她的五官扭曲。

男人們再惦記程若微也沒用,那個死賤人估計一輩子都要困在山溝溝裏,和貧窮的醜男人生一堆死小孩,哈哈哈哈……

最後戀戀不舍地看了看榻上的男人,她才拉開房門決然地離開。

一個小時後,杜濤從昏迷中清醒過來,望著狼狽的自己,很快明白了事情的經過,默然地穿好襯衣和西褲,冷冷地摔門而去。

坐在車裏,雙眼直視前方,陰狠而森寒,他發誓要這個設計他的女人生不如死,他會親手擰斷她的雙手,然後把她丟盡男子監獄,受盡各種各樣折磨女人的花招。

半個月後,白靈再一次出現在醫院的婦科門診部,接待她的還是上一次頭發花白的老醫師。

這回,老醫師喜笑顏開,“恭喜你,白小姐,你成功懷孕了。”

“真的嗎?”

期望得太久,真正來臨的時候,白靈變得有點不敢相信。

老醫師點了點頭,提筆刷刷開好了藥方,遞了過去,“千真萬確,回去後,注意加強營養和保護措施,增強自身的體質很重要。”

白靈激動得眼裏泛起了淚花,拉住老醫師的雙手,千恩萬謝了一番。

輕快地走出醫院,激動過後,她才開始思考這孩子有可能是誰的?

那晚和酒吧裏的男人春風一度之後,回到玫瑰庭園,她又找上楚冰燁溫存了一回,所以她也搞不清楚孩子到底是誰的?

可是,管它了,隻要懷上了寶寶,正式成為楚太太,孩子是誰的,那一點都不重要。

剛坐上車,手機響了。

白靈看了看,是老a打過來的,修飾精致的眉毛皺了皺。

這狗東西快一個月沒找她,她幾乎把他遺忘到腦後,可想到此人幫她解決了程若微,暫時不能得罪,大拇指摁下聽筒,她嬌聲嬌氣地說道,“a哥嗎,是我,現在去銀河酒店,那好吧,我大概一個半小時之後到。”

銀河酒店的vip高級客房,老a撫摸斷了食指和中指的左掌,陰森的眼神裏吐露嘶嘶的毒氣。

楚冰燁,你斷我指頭,我睡你女人,真是妙極了!

想到美豔絕倫的白靈躺在身下婉轉嬌柔,一次次悱惻的火熱,老a陰陰直笑。

養好傷後,快一個月的時間,沒有沾女人的身,他對白靈的渴念更加迫不及待,腦海裏迸出極其無恥的念頭,待會兒他一定要整得她跪地求饒高唱征服。

白靈推門而進,見到躺在榻上的老a,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不悅,很快就隱去,換上柔媚的甜蜜笑容,“a哥,這麽急找我有什麽事?”

老a用力把她扯進懷裏,猴急地上下其手,“哈哈,想你了,小寶貝!”

白靈拍掉他作惡的大手,擱放在她還平坦依舊的小腹上,溫柔地笑,“a哥,這次恐怕不行了,我有了……”

“有了什麽?”

被白靈打斷了蓬勃的渴念,老a有些氣急敗壞,臉色森冷,語氣也重了不少。

“哎呀……你別生氣嘛,我不就是,就是有了那個嘛。”

白靈掛在老a的肩膀上,白嫩的食指戳了戳他上下急劇滑動的喉結,癡癡嬌笑,“傻瓜!”

她素來高傲,心性殘忍而桀驁,這次卻放低身段調笑他,老a有些受chong若驚,“小寶貝,你能不能說明白點?”

“a哥,你真是傻得可愛。”白靈今天心情很好,盈盈水波,媚態橫生,逗得老a咕噥咕噥不停地吞咽口水,達到目的後,她才把紅唇湊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我懷孕了,這裏麵有了我們的小寶寶。”

老a傻傻地呆住,努力消化這個重磅級的消息,很久,他才小心翼翼地撫摸她的腹部,生怕驚動裏麵的小肉團,他激動地輕聲問道,“親親寶貝兒,你說的是真的?”

他有兒子了,正在他喜歡的女人肚子裏麵孕育,老a一時間情不自已,幾乎熱淚盈眶。

“等等,等等……”激動過後,他有了新的懷疑,惱羞成怒地嘶吼,“白靈,你把我當猴耍嗎,我很清楚,你心裏其實一直深愛的是楚冰燁,你不是一直都嫌棄我是老東西養的一條狗,嫌棄我沒有高貴的身份?這樣的你怎麽可能懷上我的種!”

特媽的,他是低賤的殺手,可不代表他是個沒腦子的傻子。

白靈沒想到老a一點都不好糊弄,心裏一驚,很快就想好了對策,在他的雙眼輕輕啄了幾口,才幽幽地解釋,“a哥,難道你沒有發現每次和你見麵的時候,我都是特別的熱情奔放嗎?”

想到她的味道美味可人,老a寒酷的眼神柔和了不少,“這個是事實,可這能說明什麽?”

“你怎麽還不明白?”白靈輕輕地捶男人的後腦勺,“那是因為我在楚冰燁那裏沒有得到滿意,饑渴成災,才會……才會纏著你不放。”

她的這番說辭,合情合理,老a的內心有了七八分相信,可還是猶豫地問,“會不會有可能是老東西的?”

白靈終於怒了,潔白的臉龐上布滿紅暈,“老a,你是不是認為我白靈人盡可夫,隻要是個男人我就喜歡,你也不想想,那個老東西把權勢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怎麽可能讓我懷孕了,破壞他的前程?”

“我和他就是交易,交易你懂不懂?”白靈的一張俏臉布滿了哀傷,長長的睫毛掛上晶瑩的淚珠,欲滴未滴,“我的事情你全部都了解,如果不是老東西用我全家人的性命強迫威逼,我怎麽可能和他……和他那個了,我以為你是懂我的,愛我的,可你……你怎麽能這麽傷我的心,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去做親子鑒定,用事實來說明一切!”

老a慌了,梨花帶雨的白靈,比嬌豔欲滴的白靈,更讓他心疼。

張開雙臂,緊緊地擁她入懷,低低嗬護,“寶貝兒,別哭了,是我混蛋,我不是東西,不該懷疑你為我做的一切。”

白靈破涕而笑,“我不能這麽輕易地原諒你,就罰你說一百遍‘我愛你’。”

她雖然在笑,眼中的冷意卻點點集聚成霜。這樣左右逢源的日子她過夠了,總有一天,她要把所有欺淩她的男人像條死狗一樣踩在腳下。

別說一百遍,一千遍,一萬遍,老a都願意。

老a溫柔地看著她,“你打算怎麽辦?”

白靈露出了算計的淺笑,“a哥,楚冰燁說了,隻要我懷上他的寶寶,就和我結婚,並且把財產過戶給小孩,過戶完後,我會讓他暴病而亡,這樣,他名下所有的產業都是我們的,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甩掉老東西,坐擁龐大的財富。”

老a對她chong溺地搖頭,“好,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不擇手段搶過來。”

兩人膩歪了足足三四個小時,白靈才裝出一副戀戀不舍的模樣,打算離開。

老a先她一步打開門,探頭四下望了望,“你有身孕,小心點,酒店的走廊剛剛擦洗了一次,路麵濕滑,我送送你。”

“這……”白靈皺眉頭,有些猶豫。

老a知道她擔心什麽,輕聲安撫,“放心吧,我們在一起這麽久都沒有人發現,而且這裏很偏僻,誰會沒事大老遠來這裏逛。”

白靈這才放心下來,把手伸給老a,兩人仿若一對親密的戀人,手挽著手一步步下了樓梯。

他甚至貼心地把她送上車,極目遠眺,目送她遠遠離去。

銀河酒店,方子健被劉鎮派來帶隊,做例行的防暴演戲,楚小離聽著有趣,和他坐在軍綠色的卡車裏,一起被拉了過來。

剛下車,她眼尖地發現前麵剛剛鑽進駕駛位置的女人是白靈,車窗搖了下來,一個麵生的男人靠過去,親了親白靈的麵頰,依依不舍。

楚小離捅了捅正呼呼大睡的方子健,緊張兮兮地說道,“子健哥哥,你快看,那個人是不是白靈?”

方子健睜大眼睛看過去,仔細辨認,“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啪”,頭頂上挨了一個爆栗子,楚小離扁了扁嘴,“關鍵時刻,還真是靠不上你,那你瞧瞧和她說話的男人,旁若無人和她大玩親嘴遊戲,太過分了,我一定要告訴給我老哥聽。”

不守婦道的賤人,哼,今天被她楚小離抓了個正著,看她還怎麽和老哥狡辯。

楚小離嘀咕了半天,沒聽見方子健的附和,抬眼看了看他,卻發現他緊緊地盯著剛才和白靈親熱的男人,眼神雪亮如刀鋒,仿佛隨時都可能衝出去殺人。

這樣的方子健充滿了殺氣和霸勢,是她從未見過的,她不由地緊張地問道,“子健哥哥,你怎麽了?”

“老a,白靈認識老a?”

他瞧得很清楚,那個男人雖然麵貌平淡無奇,但是左手斷了兩根指頭,如果沒有記錯,那個設計狙殺老a的晚上,他被冰燁割斷的就是這兩根——食指和中指。

方子健剛要拉開車門竄出去,酒店門口的老a轉過一個拐角,很快不見蹤影。

他狠狠地踹了輪胎一腳,“靠,又被他溜了!”

楚小離的大眼睛咕嚕嚕地轉了幾轉,“子健哥哥,他們肯定是在這間酒店幹了不可告人的勾當,走,去找酒店經理調監控錄像出來。”

“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方子健捧著得瑟的某個女人,在她可愛的臉蛋上啃了一口,“還是我們家小離聰明,走,我們一起進去瞧瞧。”

酒店裏,矮胖的經理非常有眼色,見他們兩人氣質不凡,以“不能泄露客人的**”為由,客客氣氣地婉拒了要調看錄像的要求。

當看到方子健手裏的警察工作證的時候,堆滿了諂媚的笑容,馬上把他們請到了監控室,交代專人以供差遣。

安靜的房間裏麵,堆滿了密密麻麻的拷帶,楚小離和方子健分頭行事,不停地快進、倒帶,直到幾乎看了大半的影帶,才找到了蜘絲馬跡。

按照時間的順序來看,一個月前,白靈每隔一個星期就來這裏和老a會晤一次,也就是說,兩個人很早之前就是認識的。

可惜,這個酒店擔心惹上麻煩,沒有在客房裏麵安裝攝像頭,否則,就能探清楚兩人到底在vip客房裏麵都幹了些什麽。

楚小離指著屏幕裏麵的白靈,滿臉的不屑和敵意,“子健哥哥,你想啊,孤男寡女的,來這麽偏僻的酒店開房,出了滾被單還能幹出高尚的事情來嗎?那是不可能滴,所以,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我一定要撕開她的真麵目,讓老哥立馬趕她滾蛋。”

不知道想起什麽好事,她高興得兩眼擠成一條縫,搖頭晃腦地說道,“順便嘛,可以把我的小嫂子接回來,哈哈,那真是太圓滿了!”

在她的小嘴巴忙著喋喋不休的時候,方子健已經拔了楚冰燁的電話,把剛才發現的情況一一複述了一遍,那頭,楚冰燁冷冷地說了句“我知道了!”,馬上迅捷地掛了電話。

把所有的資料和視頻copy了一份,方子健才拉著楚小離走出銀河酒店,繼續他的防暴演習準備工作。

接到方子健電話的時候,楚冰燁正在律師事務所和吳明昊商量最後的事項。

吳明昊見他臉色有些難看,笑著調侃,“楚總嬌妻在懷,是不是最近沒有休息好?美色雖好,可別貪杯哦!”

“吳大律師沒有加入狗仔隊伍,可惜了。”

吳明昊的笑臉僵住了,有些不自然地輕聲咳嗽,“言重了,楚總作為我的上帝,我就是表示一下善意的關心。”

楚冰燁冷冷地瞟著他,聲調是透骨的戾寒,“吳大律師是不是很希望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

接完方子健的電話,他的心情非常不好,特別是想到那個無恥的女人竟然是他四年前用盡全部的力氣去愛的女人,他恨不得倒帶重來。

事到如今,容不得他不承認,當初的他確實是有眼無珠了。

吳明昊心知不妙,如果沒有簽下楚冰燁的這筆單子,他的損失非常大,他急忙陪笑,“楚總,剛才是我多嘴了,我這裏向你道歉,從現在開始,隻談公事,對,隻談公事!”

到手的熟鴨子,可不能被自己的不拘小節給弄飛了。

吳明昊一向清高自傲,可在這個男人的麵前,總感覺低他一等,他隻靜靜地站在那裏,就充滿王者之氣,令人不由地心生臣服。

楚冰燁負手而立,看著窗外花圃裏燦爛的葵花,勾了勾唇,“希望我沒看錯你。”

說完這話,他在合同的最後簽上名字,從容利落地離去。

看著那三個龍飛鳳舞的字體,吳明昊滿心都是敬佩,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男人,楚冰燁是他唯一見識過的。

他很慶幸,h市最桀驁不馴的楚總裁專程找上他來辦理股份轉讓協議,而不是找別人,沒有資格做他的對手,那就踏踏實實做他的合作夥伴。

楚冰燁離開事務所,沒有給白靈打電話,而是直接開車回玫瑰庭園,她頭上頂著的是他未婚妻的頭銜,因此,她呆在別墅裏的時間是最長的。

把瑪莎拉蒂開進車庫,他緩步走進大廳,沿著旋轉的樓梯,登上二樓,推開他的睡房,她果然在午休,躺在榻上安靜地睡著了。

靠在華麗精致的藤椅上,他嘲諷地笑了笑。

這個女人,姿容芳華,是他這麽多年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可心機也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深沉最陰辣的。

如果四年前沒有龍克為一手策劃他父母的車禍事件,以他當初那麽愛她的勁頭來看,她肯定會成為他真真正正的妻子。

她會和他一起同富貴,卻永遠無法共患難。

榻上的白靈很快驚醒了,嬌柔地望著身旁的楚冰燁,眼裏射出狂喜的光芒,“冰燁,你回來了,我要告訴你一件大喜事。”

楚冰燁和往常一樣,剝了幾顆她最愛的水晶葡萄,粒粒飽滿,晶瑩剔透,輕輕地擱在她的手心裏,“嗯,說來聽聽。”

白靈坐起身,套上金色的拖鞋,跨坐在他的腿上,仰著臉對他溫婉地淺笑,“你摸摸,我懷上了,肚子裏麵終於有了你的骨肉,咯咯,這是我們愛情的結晶。”

盯著她笑靨如花的麵容,楚冰燁一字一頓地問,“你、確、定?”

“嗯,百分百肯定。”白靈柔若無骨地倒在他懷裏,她穿著無袖的吊帶裙,一邊說一邊妖嬈地晃動,兩隻白嫩如蓮藕的胳膊攀掛在他的肩膀上,紅唇挨在他的耳垂邊,耳鬢廝磨,“燁,你說過的,隻要我懷孕了,就讓我正式成為楚太太。”

她得意地閉上眼,陶醉在楚太太風光無限的頭銜中。

楚冰燁卻聽得心頭發涼,唇齒間皆是寒意,這個女人要多無恥,才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瞅著她,楚冰燁的嘴角勾出一抹殘酷的弧度,他一字一冰,酷夏的房間裏,轉眼如大雪飄飛,“白靈,你知道嗎,四年前,你不辭而別之後,我夜夜和女人糾纏,那些女人和你一樣,希望用小孩套住我,幾乎每個月都要做親子鑒定……”

那是一段荒唐而糜爛的歲月,他就像是掉落在無邊無際的淤泥中,永遠找不到救贖的對岸。

“後來,我厭煩了,去醫院做了絕育手術,所以,你永遠都不可能懷有我的骨肉,你應該記得每次那個的時候,我都會點上熏香,其實那不是助興用的,而是用來迷幻你,會讓你以為是和我了,但幾個月裏,我從來沒有碰你。”

他越說越森冷,白靈越聽越膽戰心驚,微微發抖,嚇得從他的身上滑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也不知是冷還是怕,哭得淚眼婆娑,最後泣不成聲,“冰燁,你是不是騙我的,我的第一次都交給你了,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你不能這樣對我……嗚嗚……”

她越哭越絕望,索性抱住他的雙腳,放聲大哭,把一臉精致的妝容糊花了,“你是騙我的,對不對,對不對?”

楚冰燁猛地拽住她的手腕,把她一路拖向書房,輸人開機密碼,啟動電腦之後,登錄郵箱,點開裏麵的文件包,播放裏麵的視頻,冷沉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你知道,我最討厭受人欺騙,如果你還不死心,我再給你看一份資料。”

鼠標重重地敲擊了幾聲,一張手術報告出現在白靈放大的瞳孔麵前,等她看清上麵的內容,終於徹底絕望,連哭泣的勇氣都消失殆盡,“你……你想怎麽處置我?”

“處置?”楚冰燁冷笑,“我不想弄髒自己的手,給你機會,先演完這場戲。”

說完,他沒有再看她,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去。

白靈像條抽了脊骨的狗,額頭死死地伏貼在大理石地板上,淚如雨下。

這一回,她是徹徹底底永永遠遠地失去了楚冰燁,再也沒有扳回局麵的機會。

入夜,程若微剛從“希陽”小吃店回來,最近生意非常好,她心情很不錯。

杜鵑已經陪著程希陽睡著了,她手裏抓著毛巾擦拭剛洗幹淨的頭發,嘴裏哼著跑調的歌曲,走出簡陋的浴室,剛踏入她自己的小房間,猛地就被一個男人拽住她的胳膊,她還來不及發聲尖叫,男人上前一步,將她在房門上,雙手溫柔地捧住她濕潤的臉龐,借著昏黃的燈光,低頭,炙熱的氣息像燃燒的火焰,熱情地縈繞她的全身。

男人的動作強勢而霸道,就像一隻剛從森林裏放出來的猛獸,危險而充滿。

她“嗷嗷”地抗拒,雙腳不停地踩他蹬他,眼眶裏滾落憤怒的淚花。

魂淡,深更半夜偷偷潛入她的房裏,就是為了輕薄她,女可殺不可辱!

他卻死死不放手,將她抱得鐵緊,恨不得嵌入骨血裏,她最後張嘴,鋒利的牙齒叼住他的下巴,直到血腥味彌漫開,她才得到解脫。

程若微用毛巾拚命地擦拭男人剛才碰觸的地方,惡狠狠地瞪著他,“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