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45突如其來的變故

兩人幹酒瓶沒多久,程若微徹底被楚冰燁放倒了,歪歪斜斜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兩隻白嫩的胳膊攀上他的脖頸,清純中流露出魅人的嬌媚,嘴裏不停地呢喃,“咦,楚冰燁,你怎麽變成兩個人了,唉呀,你別總是晃來晃去,晃得我的眼睛都花了。”

楚冰燁失聲而笑,“小野貓,明明是你自己醉了,別賴我!”

話音未落,程若微開始幹嘔,眼看就要往他的身上傾吐,楚冰燁急忙把她一把撈在懷裏,往裏麵的浴室走去。

程若微半跪在馬桶旁,大口大口地嘔吐,楚冰燁滿臉關切,一點都不嫌棄此刻浴室裏充滿了一股酸澀的味道。

他輕輕地拍打她的後背,“小心點,別嗆住。”

等程若微吐得差不多的時候,他才把她小心地放在乳白色的浴缸裏,然後,旋轉金色的水龍頭,不大的功夫,溫熱的水注滿了浴缸,把她整個浸泡在水裏。

她穿著單薄的t恤和熱褲,薄薄的衣服下麵,曲線畢露,看得楚冰燁心火澎湃。

求婚了,戒指她接受了,愛情是天時地利人和,天時地利已經具備了,今晚,是該和小野貓好好人和人和,水汝膠融,合二為一。

楚冰燁蹲下去,解開她的衣裳,美色當前,他很快有了反應,可點火的女人,一點知覺都沒有,癱軟在水中,半浮半沉,烏黑的頭發像最美麗的海藻,隨著水波**漾。

楚冰燁無奈地搖搖頭,打開沐浴液,塗抹在她潔白無瑕的身體上,一點一點,像對待最珍貴的寶貝,輕柔地幫她上下清洗。

最後,拿上寬大的毛巾擦拭幹淨她身上的水珠,程若微似乎迷迷糊糊睡著了,像隻乖巧的小貓咪,蹭在他的懷抱裏,眯著眼睛,舒服得直歎氣。

看她如此愜意,某個辛苦的男人很不爽,湊過去吻上她嬌豔的紅唇,討回了一點利息,心裏才爽了不少。

緊緊地把她摟在懷中,邁著矯健優雅的步伐,輕手輕腳地把她放在柔軟的席夢思上,房間裏開了空調,怕她著涼,取了一條薄毛毯蓋在她身上,隻露出優美的肩膀和漂亮的鎖骨,像個森林裏的美麗精靈,吸引了他全部的視線和注意力。

他的小野貓,太迷人了!

蓬勃的渴念化成無窮無盡的火焰,在體內肆虐衝撞,楚冰燁快步走進浴室,打開蓮蓬頭,飛速地衝洗身體。

半個小時之後,他走了出來,被席夢思上麵的美景驚住了,那畫麵太美,他一瞬不瞬地盯著看。

原來,大概是覺得熱,程若微踢掉毛毯,翻滾的時候,不小心把浴袍的帶子扯開,衣襟半開,美麗的內涵和風景若隱若現,撩人心魄。

小野貓,是你先點火的,怨不得人!

楚冰燁不再客氣,扯掉自己身上的浴袍,惡狠狠地壓了過去,他忍得太久了,她已經是他的未婚妻,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房間裏奏響了三部曲:撲倒,啃光,抹幹淨。

“啊……”

程若微發出痛苦的尖叫,尖叫過後,又感到了莫名的歡樂,仿佛被拋在暖洋洋的大海裏,隨著浪花翩翩起舞,那是她從未享受過的歡愉。

天亮後,**辣的陽光從透明的落地窗前流瀉進來,灑在程若微的臉上,烤得她兩頰紅彤彤的,豔若桃花。

楚冰燁剛剛從美夢中醒過來,靠過去吻住她,直到她無法呼吸,睜大眼睛狠狠地瞪他,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勾唇,輕笑。

“,大色狼。”

一邊碎碎罵,一邊起身,猛然看到自己的狼狽,不僅如此,還種滿了玫紅色的草莓,她撲過去捏緊小拳頭拚命地捶他,“昨天晚上,你到底對我怎麽樣了?”

作為偷吃的人,楚冰燁好風度地沒和她計較,任由她胡亂發泄,“小野貓,就你想得那樣。”

“啊……魂淡,你怎麽可以在我不清醒的時候對我做那個?”

氣死她了,洞房花燭夜,她居然昏睡得一無所知,虧她還偷偷從楚小離給的視頻裏學了不少溫馨甜蜜的技巧,結果,竟然全部沒用上。

他笑著翻了個身,把她柔柔地壓在身下,捏了捏她可愛的小鼻子,“其實,在開始之前,我遵循了你的意見,你沒有反對,我就當你同意了,明明你非常享受,為什麽現在就不承認,還翻臉不認人,小野貓,這樣可不太好。”

程若微被他說得一愣一愣,仔細想了想,好像有這麽回事,可她又不甘心就這樣被他占了便宜,氣鼓鼓地說道,“我哪有說同意?”

她一副死鴨子嘴硬的嬌憨模樣,楚冰燁看的心動情旺,,他目光深邃幽深,蘊含了無窮盡的情愫,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忍不住又在她柔軟的身體上四處點火,十分鍾後,在她的半推半就下,他如願以償,重新溫習了昨晚的甜蜜。

事後,程若微恨得直捶牆,丫的,又被他的美色所惑,這一次,是她自動送到他嘴邊給他吃,怪不得別人。

兩人起後,大熱天,程若微卻穿上了一件高領無袖雪紡洋裝,意圖遮蓋所有曖昧而瘋狂的痕跡。

五個人一起吃早餐的時候,楚小離瞧著程若微,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小嫂子,你這是怎麽了?穿這種款式的衣服,你不覺得熱嗎?是不舒服還是裏麵另有玄機?”

她的房間就在隔壁,雖說總統套房的隔音設備非常棒,可如果動靜鬧得太大,貼在牆壁上豎起耳朵聽,也是能聽到一點小小的動靜。

以老哥無葷不歡的性格,能忍這麽久,已經是奇跡中的奇跡了。

所以,毫無疑問,昨天晚上,小嫂子肯定是像油鍋裏的小魚兒一樣,被老哥翻來覆去地煎過來煎過去。

程若微羞紅了臉,趁人不注意,伸出左腳重重地、不停地踢楚冰燁的膝蓋,假裝喝了一口海鮮粥,掩飾她的羞意,“小離,我這沒什麽的,就是昨晚喝多了一點酒,長了一片片濕疹,我怕嚇到別人,才穿這件衣服遮蓋一下。”

楚小離樂得哈哈大笑,捧著肚子哎呦哎呦叫喚,“喔……小嫂子,你太逗了,解釋就是掩飾,我明白的。”

程若微很挫敗,她是不是欲蓋彌彰了,“小離,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楚冰燁坐在她左側,一點都不介意她的攻擊,任由她踢了又踢,夾了她最愛的糖醋排骨和紅燒肉放在她碗裏,“老婆,多吃點,做運動很費體力。”

“……”程若微惱羞成怒,“做什麽運動啊,胡說八道,我才沒做運動。”

“哈哈。”

楚小離拍桌叫好,“小嫂子,你太可愛了,臉皮真薄,做運動這種事情,很正常的。”

方子健急忙掩住她的小嘴,“小離,好老婆,你就少說幾句吧,注意胎教。”

唉,再這樣放肆下去,不知道他家調皮小女人肚子裏麵生出來的會是什麽樣的怪胎?

程希陽沒聽懂,也跟著起哄,“姐姐,你要去做什麽運動,帶上我啊,這幾天,你都不陪我玩,天天和楚哥哥呆在一起,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說完,還怒氣衝衝地瞪了楚冰燁幾眼,都怪他,把姐姐搶走了,大壞蛋!

楚小離賊兮兮地摸著他的小腦袋,“小陽啊,以後,你不能叫楚哥哥,得改口叫‘姐夫’咯!”

小朋友一臉的好奇,興致勃勃地問,“小離姐姐,姐夫是什麽?吃的還是喝的?”

“哈哈……”楚小離笑的直起腰,她本來是想彎下腰,可她懷孕了,挺著個大肚子,無法彎腰,隻能直著腰哈哈大笑,“小陽,你希望‘姐夫’是吃的還是喝的?”

程希陽掃了掃桌上,扳著手指頭一本正經地回答,“吃的喝的都有,可不可以換成玩的,把‘姐夫’換成機器貓。”

原來,這幾日,酒店的電視頻道特意給來這裏旅遊度假的小朋友錄製了機器貓的動畫片,喜新厭舊的他最近迷上了無所不能的機器貓。

特別是昨天的幾個小洋妞,也非常喜歡這玩意,所以,他想,如果他有了機器貓,肯定可以在小夥伴麵前曬曬風光。

程希陽發出天真的童言童語,惹得楚冰燁哭笑不得,倒是樂壞了另外的三個人。

方子健隔岸觀虎鬥,保持君子風度,隻聽不說話。

別看楚冰燁現在笑得一副六畜無害,他是什麽樣的人物,方子健早已經一清二楚,三個字,惹不起!因此,他隻能沉默是金,連笑容,都是偷著笑,不敢太招搖。

楚小離和他一樣的心態,笑而不語。

開玩笑,老哥現在眼底心裏隻有小嫂子一個人,萬一把他惹毛了,吃虧的是自己。

還是她的小陽好啊,這麽小就懂得幫姐姐打擊占她便宜的魂淡,她的心中得瑟得很。

“噗哧”,程若微樂得一口粥噴在楚冰燁的臉上,好吧,其實,她是故意的。

楚冰燁優雅地擦幹淨臉上黏糊糊的粥,彎下腰對著某個純真的小朋友和藹地說道,“想要多少個機器貓,姐夫都給你弄來。”

程希陽正等著他這句話,兩隻肥嘟嘟的爪子,摟住楚冰燁的頭,“吧唧”,朝他塗了一臉的口水,“姐夫,你真好!”

之前的幾個月裏,由於杜鵑突然離世了,小家夥很不習慣,在學校裏很低沉落寞,後來,經過程若微細心的照料,才慢慢接受了媽媽已經不在人世的事實,逐漸恢複了原來的活潑開朗。

楚冰燁被程希陽的這句“姐夫”樂得心花怒放,一共承諾給他買幾十件玩具,把小家夥哄得眉開眼笑,連聲囔囔,“姐夫,你比我姐姐好多了,今後,你就是我的老大,我跟著你混。”

坐在小家夥對麵的程若微傻眼了,才幾分鍾啊,為了機器貓和其他的玩具,自家弟弟就把她給出賣了。

幾個人笑笑鬧鬧地吃完早餐,楚小離心不甘情不願地被方子健押著去房間裏休息,楚冰燁環著程若微,打算去試穿婚紗,拍全套美美的婚紗照。

程希陽正打算跑去瞧瞧熱鬧,昨天下午認識的一個叫mary的小女孩從飯廳的另一頭跑了過來,嘴裏歡快地說出一堆英語,翻譯出來的大概意思就是“小陽,今天我過生日,我爸爸媽媽讓我來請你去我們那裏玩,一起去happy。”

小家夥擺擺手,一口回絕,“不去了,我要看姐姐姐夫拍照片。”

mary卻拉住他,不放他走,忽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央求,“go,go,go,我爸爸給我買了大大的機器貓,你一定會喜歡的。”

楚冰燁幫忙翻譯出來後,程希陽被她說得有點心動,可還是眨巴眨巴望著自己唯一的親人,把選擇權交給了程若微,“姐姐,你說我是去還是不去?”

去不去,都是個糾結的問題。

程若微蹲下去,整理好他有些褶皺的衣服,微笑,“小陽,無論你去還是不去,姐姐都支持你。”

小家夥緊張地問,“姐姐,你們明天還拍不拍照片?”

“拍啊,怎麽啦?”

“那我今天去mary家參加生日宴會,因為過了今天,明天就不是她的生日了,反正你明天還拍照,我明天去看是一樣的。”

少了這枚小小的電燈泡,楚冰燁是求之不得,交代了程希陽幾句,拉著戀戀不舍的程若微,朝預定好的婚紗拍攝場地走去。

婚紗訂的是世界巔峰級品牌——意大利giovannasbiroli,區別在於,由優美的剪裁曲線和上好的布料創造出的奢華婚紗,為每一位新娘專門定製,每一款都非常新穎別致、而且最最重要的是,獨一無二,穿上它,每一個女人都是最幸福的新娘。

等程若微穿好這件命名為“愛微”的白色婚紗禮服,從穿衣間裏麵走出來,楚冰燁幾乎驚呆了。

這件衣服把她的所有美好展現得淋漓盡致,層層花苞包裹著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令人移不開視線,他的小野貓實在太美了!

楚冰燁絲毫沒有吝嗇他的讚揚之情,情不自禁地抱住她,仿佛忘了拍攝師和其他的圍觀人群,“老婆,你真美!”

“……”

這句‘老婆;,喊得程若微心花朵朵開。

拍攝的時候,她含羞帶嬌,任由楚冰燁或抱,或摟,積極地配合,拍下了一幀幀甜蜜幸福的照片,濃情蜜意,淺淺地從兩人周圍蔓延開來。

拍攝完今天的“碧海情天”主題後,不知道為什麽,程若微一直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婚紗也沒來得及脫掉,拉著楚冰燁拚命地往回跑。

楚冰燁感到莫名其妙,“老婆,你怎麽了?”

她邊跑邊回答,勉強地笑了笑,“小陽,我有點擔心他,快去找找看!”

楚冰燁無奈地搖頭,隻能跟上她的步伐,“他肯定就呆在mary一家住的酒店房間裏,小陽很乖,他不會到處亂跑。”

“我這心裏,七上八下的,上次我媽媽出事的時候,我也發生過這種不好的預感,所以,我很擔心小陽。”

關於mary的父母,楚冰燁早已經派人調查得一清二楚,他們來自美國的一個中產階級家庭,這次來馬爾代夫是為了慶祝夫妻七年結婚紀念日,隨同的還有他們的寶貝女兒mary。

mary一家三口住在一樓,和他們住在同一家酒店,隻不過楚冰燁等人住在頂樓,也就是十八層,可以全方位地欣賞此地的秀麗美景,這就是中級和頂級的區別。

跑到一樓1105房間的時候,房門大開,程若微驚出一身的冷汗,風一般竄了進去,裏麵空空如也,一個人都看不到,就連衣服和洗簌的物品,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露出驚慌失色的表情,聲音顫抖,如果不是楚冰燁及時扶著,她幾乎癱倒在地上,“mary一家不應該是在這裏嗎,人呢?小陽他不是應該在這裏嗎?”

大概是走的時候太匆忙,連沙發都忘記了挪動到原來的位置,顯得歪歪斜斜,楚冰燁把她扶在上麵休息,走出房間在周圍掃視了一圈,沒有找到任何痕跡,在門口,剛好遇到聞訊而來的酒店保安和經理。

經理畢恭畢敬,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急忙說道,“大概半個小時前,這間房的客人已經結賬離開了。”

程若微下意識要跑到酒店外麵去追,楚冰燁迅捷地拉住她,“我去追他們,你去看看監控錄像,有什麽線索打電話給我。”

坐在設備繁多的監控室裏,指甲深深地掐進掌心,程若微一次次地後悔、傷心、難過。

程希陽慢慢放開她的手,高興地走向mary,和她一起蹦跳地走向一樓的房間,她就放心地隨著楚冰燁離開,去拍該死的婚紗照。

拍完後回來,他就不見了!是臨時起意的,還是早就有了預謀?

驚慌失措的時候,楚小離和方子健走了進來,兩人的臉上都掛滿緊張和關切,“怎麽樣,還是沒有消息嗎?”

程若微無神地搖搖頭,“沒有。”

她的小陽,到底去了哪裏?那些該死的白人,會不會打他,會不會不給他飯吃?

“小嫂子,別太擔心。”楚小離和方子健對望了一眼,她張張嘴,想再說些安慰人的話,卻發現基本無詞,這種情況下,說什麽都沒用。

幾分鍾後,在經理的逼視下,高大的保安人員調出下午的監控錄像,拍攝的範圍有限,隻能看到程希陽昏迷中,被一個中年白人男人報上一輛福特汽車,車子裏正是mary一家三口,奇怪的是,小mary一臉沮喪和不高興,望著紋絲不動的程希陽,不停地掉眼淚,嘴裏還念念有詞,也不知道在咕隆些什麽。

等汽車駛上寬闊的街道,往右轉了個急彎,再也看不到任何畫麵。

程若微無意識地死死咬住唇瓣,很快,血肉模糊,滲出刺目的血跡,仿若有一把鋒利的小刀沿著她的一顆心髒,惡狠狠地切割,她悲傷得恨不得失蹤的是自己,卻死死地盯著屏幕上的黑色,泣不成聲,“都是我不好,不該讓小陽去陪那個小女孩過什麽生日party,沒有照顧好他,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

她的精神好像一下子全部崩潰了,似那機械的複讀機,隻是一次又一次單調地重複著。

追出去的楚冰燁,遍尋無獲,奔到監控室,見程若微失魂落魄,心疼地把她擁在懷中,無聲勝有聲地安慰她。

看到他,仿佛有了主心骨,程若微“哇”地一聲,哭得死去活來,“楚冰燁,小陽真的不見了,他失蹤了,我該怎麽辦?我隻有他這麽一個親人了,卻沒有好好照料他,我真該死,嗚嗚……”

楚冰燁的心裏也非常不好受,輕輕地摩挲她梨花帶雨的臉龐,“老婆,乖,別難過,有我在,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回小陽。”

她怯生生地看著他,“真的嗎?”

他鄭重地點點頭,“真的。”

有了他的打包票,勞累兼緊張的程若微,靠在他懷裏,昏昏欲睡,楚小離和方子健緊緊隨在他後麵,亦步亦趨。

楚冰燁抱著她走出去,經理也跟在他的後麵,汗流浹背,在他的低冷氣壓下,卻不敢擦汗,欲言又止。

楚冰燁心情煩悶,冷厲地看著他,“你想說什麽?”

經理嚇得結結巴巴,“楚……楚先生,如果我沒有猜錯,一定是遇到了所謂的拆白黨,這種通常是由團夥作案,先派人踩風,碰到合適的獵物,就會綁架肉票,以達到勒索巨額贖金的目的。”

楚冰燁神色一凜,“你們酒店還能放這種人進來,還想做生意嗎?”

經理嚇得幾乎腿軟,“酒店是打開門來做生意,來了客人,不可能往外推,不是?還請楚先生多多包涵。”

這位客人,年紀輕輕,卻儀表不凡,一身貴氣和傲然的氣勢,再加上馬裏老先生極力推薦,如今出了這麽一檔子事,經理對楚冰燁真是後怕得很。

抬步繼續往前走,楚冰燁淡淡地應了聲,“隻要是求財,一切都好辦。”

那氣度,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總統套房裏,程若微躺在榻上,皺著眉頭,睡得非常不踏實。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

楚冰燁的手機響起了奇怪的鈴聲,如果不是情況危急,楚小離幾乎要笑出聲,老哥也太搞笑了,弄這麽怪異的音樂。

看了眼陌生的號碼,楚冰燁摁下接聽鍵,平靜地靠在耳邊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