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得了。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就安心的走吧,要是怕,當初我就不會那麽做,既然做了就沒什麽好擔心的,船到橋頭自然直,順其自然吧。”路菲伸了伸懶腰。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讓我知道。原來失去他更能讓我看清楚,我原本喜歡的那個人是誰。他變了……變得……”

“為了目的,什麽都無所謂。”

“嗯。我不知道他那天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不過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可以說服自己放下了。”路菲仿佛鬆了一口氣。

路菲一路躲躲閃閃的終於爬進了木初野的車子裏。“艾瑪,怎麽這麽多記者?”說著將帽子摘下來,狠狠的吸了口氣,又重重的呼出來。

“怕麽?”木初野遠遠地就看見了全副武裝的路菲,隻是靜靜的看著覺得有些搞笑。

“當然怕。”路菲狠狠的刮了一眼雲淡風輕的說著話的某人。“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麽?”死豬不怕開水燙。

“嗬嗬……”木初野淺笑著發動了車子。“人人都和我一樣,不好。那麽多人搶你一個,我怕我吃不消。”

“說什麽鬼話呢?”路菲扯扯嘴角。“再胡說八道,小心我的拳頭。”說著還不忘在木初野麵前比劃了幾下。

木初野依舊淡淡的淺笑。“想吃什麽?我請客,權當給你壓壓驚了。”

“壓驚?”路菲總是聽話聽一半。“我難道受什麽驚嚇了?

“算了。想吃什麽。”木初野看著路菲一臉糾結的摸樣,真後悔自己怎麽就忽然話多了。

“額……”路菲歪著腦袋想了想。“你會做飯嗎?”

木初野心咯噔一下,這什麽意思?他挑了挑好看的眉頭,看了眼依舊在認真思索著的路菲,隨後自牙縫中擠出一個字。“會。”

“那就行了。”路菲一聽來了精神。“男人會做飯多好啊。”說完傻乎乎的開始笑,笑的木初野有些發毛。

“嗯。”木初野點了點頭表示對路菲說的話的肯定。“男人做飯,女人收拾家?不好。男人賺錢養家,女人要負責花錢才對得起男人這樣的辛苦。是不是?”路菲兩眼放光盯著木初野問。

“你有什麽想法嗎?”路菲問的自然,木初野回答的卻有些吃力。

“沒有。”木初野心髒皺皺巴巴,怎麽看都像是自己自找的。

“那就好。行了,看在你幫我解決了很多麻煩的份上,今天我請客。”路菲非常豪邁的拍著胸口說。

木初野對著路菲幹淨的臉龐瞧了瞧,心底卻琢磨著。不是這麽簡單吧?若果真的這麽輕易,那之前問自己那一堆廢話……木初野翹起嘴角,回頭又看了一眼路菲。

想要挖個坑讓他木初野跳?不是不可以,那要看是誰。

“去買菜。”路菲指著前麵擁擠的路攤指揮者木初野靠邊停車。

“我請客,自然我下去買。你

老實呆在車裏,哪都不準去。”路菲探頭探腦的瞅了瞅周圍,幸好沒有記者跟過來。但是依舊不放心的將帽子戴的嚴實。

木初野遠遠的看著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捏捏那個的路菲,當下就懷疑,路菲買過菜嗎?

“事情怎麽樣了?”木初野靠在椅子坐上,略帶疲憊的擰了擰眉心問。

“有點意外。”權有天翻看著手中的資料。“程家的根基雖然牢固,但是免不了內部矛盾。我們是不是……”

“添把火,加把油。”木初野心情好的說:“其實我們是不能坐岸觀火的,那就幫一把。收益的是程家就好。”

聽到最後,權有天可是明白了,腹黑的家夥,想來也不會做賠本的買賣。縱使沒有路菲這一出,他也一定會出手,隻是冠上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懂了。”權有天一掃白天擋記者的陰霾,笑嘻嘻的說:“三哥,你說說,倘若你家寶寶知曉你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結局會如何?”

“魚和熊掌其實也是可以兼得的。”木初野的笑容很自信,眼底是精明的光。他向來相信自己,無往不利,可是當有朝一日,路菲甩手將他留在婚禮現場消失的無影無蹤的那一刻,他才明白。原來很多事情,特別是關於路菲的事情,都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無利不起早。“買的多吧?夠我們兩個人吃的了。”路菲將買好的菜丟在副駕駛座上,自己則坐到後麵的座位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