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臉紅心跳的夢

淩晨兩點,紅色法拉利停在湖畔酒吧門口,推開車門,權慕天提步走上了台階。[燃^文^書庫]

他進去的時候,酒保正在站在吧台後麵擦杯子。看到一個氣度不俗的男人走進來,急忙說道,“對不起,我們已經打烊了。”

“我是來接我太太的。”

銳利的目光在酒吧裏掃了一圈兒,他看到西北角的沙發裏窩著一團不明物體。盡管隻看到一個黑黢黢的腦袋,他卻足以斷定那就是陸雪漫。

隻是沒了300億美金,她至不至於把自己喝成這樣?

真是不要命了!

酒保恍然大悟,謹慎的問道,“您是權先生吧?”

“沒錯,就是我。”

“您太太的朋友說,由您來結賬。”雙手遞上賬單,酒保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生怕他逃單似的。

蔣祖兒可真行!蔣斯喻讓她來幫忙,她卻把陸雪漫灌醉了。這是幫倒忙,還是故意整我?

她跟白浩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那麽不靠譜!

“好。”

付了帳,他走到沙發前,敲了敲桌子,“陸雪漫,醒醒……陸雪漫,你聽不聽得見我說話?”

“誰呀?大晚上的讓不讓人睡覺了?抽風呢吧?”從外套堆裏抬起頭,她嘟著嘴,懵懂的看著那張妖孽般的俊臉。

過了好一會兒,久到男人以為她已經認出自己了,誰知她居然又垂下腦袋睡著了。

這是喝了多少啊?

就算現在她被人拖出去賣了,她也不會知道!

真是夠了!

“漫漫,快起來,我帶你回去。”

緩和了語調,權慕天想把人拎起來,她卻一動不動的坐在那兒,完全沒有配合的意思。

“漫漫,起來了,咱們回家。”

“……我不要回家……孩子沒了,錢也沒了……都是權慕天那個混蛋害的……嗚嗚嗚……他這個王八蛋……我要活刮了他!”

你喝成這樣,還不是要我這個魂淡把你扛回去?

這個女人還有臉數落我?鬧到今天這一步,難道她一點兒錯都沒有嗎?

“我等著你來殺我!”

不由分說,權慕天打橫把人抱起來,快步走出了酒吧。

被冷風一吹,陸雪漫清醒了幾分。她眯著眼睛,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臉頰,傻笑著說道,“哪裏來的小帥鍋?你叫什麽名字,姐姐包養你好不好!”

你能再離譜一點兒嗎?

某男幾乎氣的吐血,狠瞪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水汪汪的眼睛仿佛染了一層水霧,她迷茫的捏了捏那張俊臉,自顧自的繼續道。

“你的皮膚還蠻有彈性的,是不是經常健身啊?話說,你用的什麽牌子的化妝品,摸上去手感好極了。你不說話的時候,好q啊……有沒有說過你很可愛啊!”

噗……

你平常也是這麽勾搭小鮮肉的嗎?

男人臉色陰沉,眸光冷的能冰封一切。然而,他懷裏的女人依舊搞不清楚狀況。

“你知道我是誰嗎?隻要你跟著姐,包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雪漫,你叫什麽?”

悶哼了一聲,權慕天拉開車門,把人扔進了副駕駛。

始料未及會突然摔下來,陸雪漫腦袋撞上了座椅靠背,擰著眉心去揉後腦勺,音調裏帶著哭腔,“好痛……頭疼……你懂不懂憐香惜玉?”

你喝了那麽多酒,不頭疼才怪!

“疼……你幫我揉揉,快點兒……”扯住他的衣角,某女嘟囔開始撒嬌,“揉揉嘛,好痛的……”

無可奈何的揉了揉眉心,男人坐進駕駛位,俯身給她係上安全帶,不徐不疾的揉著她的後腦勺,“除了頭疼,還有哪兒不舒服?”

煩躁的晃著小短腿,她蹬掉鞋子,不耐煩的揉亂了頭發。

“到處都不舒服,我現在鬱悶的想殺人!”說著,她掐住了某人的脖子,雙手不住的收緊。

本以為她在鬧著玩,可權慕天逐漸有了窒息的感覺,試探著推開她的手,湊到她唇畔,輕聲說道,“我有個辦法,你要不要試一試?”

“什麽辦法?”

眼前的女人如同一隻落水兒的貓兒,狼狽不堪卻透著致命的**。似水如煙的眸光撩撥起男人深沉的欲-望,嬌軟的聲音讓熄滅依舊的火山瞬間噴發。

“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嗯?”

被他灼灼的目光一望,陸雪漫似乎明白了些什麽,推開他的臉,縮回了自己的位子。

“男人都是壞東西……尤其是權慕天……他是天底下最無恥、最討厭的人……我要讓他為所作所為付出代價……被他變成流浪漢,天天要飯吃……讓他無家可歸……哈哈哈,想想就好過癮!”

額前飄過一整排烏鴉,他森森覺得這個女人一旦喝醉了會隨時隨地被人占盡便宜。

如果他來晚一點,天知道會發生什麽。

這一次必須給她長長記性,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把自己搞成這樣。

某男正準備發動車子,陸雪漫突然推開車門,猛地彎下了腰,“嘔……嘔……咳咳……嘔……”

拿了紙巾和蘇打水走過去,他眼看某女的腦袋幾乎垂到了地上,急忙板著小女人的肩膀,想把人扶起來,卻被她吐了滿身滿懷。

這是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節奏嗎?

本想閃開讓她圖個痛快的時候,陸雪漫卻接連吐出幾大口,意大利手工皮鞋轉眼間被渾濁的嘔吐物埋沒。

你喝醉了,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如果敢有下一次,我一定親手砸了你喝酒的地方!

直到小女人吐幹淨,他才扶著人坐好,給她披上外套,順手打開了空調。

周圍一片靜默,權慕天脫下皮鞋和外衣,萬分嫌棄的扔進了垃圾桶。二十分鍾後,他把陸雪漫帶回了夜雲山在蘇黎世的別墅。

聽見動靜,李司機小跑著迎了出來,看到少爺抱著少奶奶,隨即知趣的問道,“少爺,要不要準備醒酒湯?”

“煮好了送到我房間。”

“是。”

看到少爺赤著腳,上半身隻穿了一件背心,他不懂了。

這是什麽情況?

少爺和少奶奶被人打劫了嗎?

可是,少爺開的法拉利完好無損,哪個劫匪會蠢到留下車子,隻拿走了少爺的衣服?

既然不是被打劫了,那又是怎麽回事兒呢?

推開房門,權慕天輕輕把人放在**,本打算讓她好好睡一覺,可刺鼻的酒氣混著酸臭的氣味撲麵而來,讓他忍無可忍,直接把人拎進了浴室。

酒醉的人不能泡澡,隻能讓她衝個淋雨,洗去身上的味道。

把人放在淋浴房的凳子上,讓她靠著牆坐穩,男人調好水溫,伸手去拉她連衣裙的拉鏈。

似乎覺察到了什麽,陸雪漫抬起頭,定定的看著他,斷斷續續的問道,“你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我家?”

這女人真讓人傷腦筋,這裏是我家好嗎?

“我是家裏新來的傭人,是夫人讓我來幫你洗澡的?”嘴角一抽,他給出了一個極為蹩腳的理由。

“那你動作麻利點,我都要困死了。”側過身,她靠著瓷磚,低聲命令道,“你愣著幹什麽,快點兒幫我脫衣服,要是你手腳不利落,我可不給錢哦!”

噗……

你當我是傭人,還是提供異-性-服務的?這個女人要不要這麽過分?

身旁的人遲遲為動,陸雪漫等的有些不耐煩,皺著眉頭扯開拉鏈,露出光滑的脊背和寶藍色的內衣。

深邃的眸光順著的脊背慢慢向下,停留在若隱若現的底-褲邊緣,不由呼吸一窒。

不悅的掃了他一眼,某女揮揮手示意他出去,“你滾吧!”

權慕天鬱結了。

那道身影始終無動於衷,她伸手想把人推出去,卻用力過猛,從凳子上摔了下去。男人眼疾手快,雙手一抄,牢牢把人抱進了懷裏。

“你是誰請來的傭人,怎麽這麽不聽話?信不信我立刻炒了你?”

雙手扭著他的耳朵,陸雪漫饒頭興趣的擺弄對方的五官,嘴裏依舊振振有詞。

“長得這麽帥不去做模特太可惜了……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像男人……一個女人長得人高馬大,不如去變性……那樣你一定會大火的……”

再由著她鬧下去,天知道她會說出些什麽來!

利落的剝光小女人的衣服,他打開蓮蓬頭,看著水流浸濕慢慢她的頭發,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黑色與瓷白交織出妖冶的色澤,恍若一簇烈焰瞬間將他瞬間點燃。

原本想把人洗幹淨,放她好好睡一覺,可是眼前的美景一再衝擊著他的理智,逼著他繳械投降。

淩晨時分,陸雪漫覺得自己做了一場令人臉紅心跳的綺夢。

夢裏的一切是那樣真實,她禁不住有種錯覺,那個人是真實存在的,他的體溫、觸感甚至呼吸都觸手可及。

最關鍵的是她肖想的對象居然是權慕天!

她恨他,恨不能殺了他。可是,為什麽他會出現自己的夢裏,而且還是那種讓人羞羞的夢。

我的花癡病真的無可救藥了嗎?

轉天清晨,陸雪漫迷迷糊糊翻了個身,渾身又酸又痛,好像跟誰打了一架。胸口仿佛被一個不明物體壓住,讓她喘不過起來。

伸手想把那個礙事的東西推開,卻摸到了毛絨絨、熱乎乎事物。

……石頭怎麽會長毛呢?我的**為什麽會有石頭?

舔了舔唇瓣,她試著往外推了推,那坨有溫度的東西卻紋絲不動。煩躁的睜開眼睛,當看到那張妖孽般的俊臉,她瞬間沒了困意,嚇的差點兒昏過去。

他為什麽會在我的**?

迅速在房間裏掃了一圈兒,她赫然發現這裏就不是她的別墅,也不是蔣公館。

揉了揉額頭,她的記憶慢慢恢複。

昨晚,她和魏蓓拉、蔣祖兒在酒吧喝酒。後來,她喝醉了,好像被人抱上了車,還吐在了那個人身上。之後發生了什麽,她忘得一幹二淨,除了那個昏天黑地的夢。

好吧……那不是夢……

淡定,淡定……

不管是我被這頭腹黑狼吃幹抹淨,還是我強行推倒了他,這些統統不重要!最關鍵的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