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前職業球員白浩南有什麽創業大計或者人生規劃,他隻是決定繼續在醫科大學足球場踢球!

每天早晚陳素芬都在體育學院旁邊的大型公園東門給一家培訓機構教太極拳和瑜伽,她是拿了證的正經八百有資格,未來畢業以後也是高級健身中心之類的搶手教練,這是體育學院普通學生畢業以後最好的出路,也正是這座三國時期保留下來的大型山水園林阻隔了體育學院在另一邊,所以這邊幾所大學更紮堆一些,而且其中省大據說是做大做強的把醫科大學都兼並了,所以從幾年前開始醫科大實際上也屬於省大,這邊很大一片都屬於省大的一個校區而已,隻有民族大學和音樂學院是獨立的。

白浩南是知道這所省大有不錯的校隊,曾經在全國大學生聯賽也拿過名次的,但大學生體係和職業足球體係基本是兩個互不關聯的絕緣體,幾乎百分之九十九的職業球員首先都應該是隸屬於某個體協的運動員,而不是這些大學生聯賽裏麵的大學生身份,所以自己在這邊玩兒幾乎不可能被聯係到職業足球圈去,重點就是要避開體育學院。

相比之下,民族大學和音樂學院踢球的氛圍差很多,少了些樂趣,而醫科大在省大裏麵又是個比較偏僻的校區,沒多少人注意。

對,白浩南真打算繼續玩兒,也許在他的思維裏壓根兒就沒想過打工賺錢,或者做足球之外的什麽正經工作,唯有賭博確實好像想過,因為白浩南實在是不知道自己那種可以複盤的獨特記憶能力,除了在足球場以外還能有什麽用處,貌似隻能到賭場裏麵去記記牌?

這就是生活環境造成的思路狹窄,還能指望一個沒什麽文化的職業球員能多會運用自己的天賦?哪怕他已經比絕大多數人幸運的發現了自己的天賦。

反正在隊上玩各種撲克、麻將之類,白浩南鮮有對手,譬如時下流行的鬥地主,基本上一拿牌叫牌,對方的牌就清楚了,走得幾張後還可以具體到兩個對手手裏還剩些什麽,張張都能說出來,具體是心算還是口算,白浩南自己都說不清楚,他做個加減乘除都跌跌撞撞的。

隻能說除了獨特的記憶方式,還是來自於泡妞一樣打得多,職業運動員除了訓練最多的就是打牌,各種訓練之餘,教練封閉基地不許出門以後,精力旺盛的運動員們隻能打牌。

不過白浩南也清楚,那基本上是最後走投無路的出路,因為一旦想靠打牌為生,不是跟隊友、朋友、熟人之間玩牌娛樂,而是真正的賭博圈,好比踢野球踢得再好的人,到職業圈混,找死的多,這方麵的傳說,白浩南沒少聽說,十賭九輸的慘痛教訓,在三教九流都要打交道的運動員周圍太多了。

所以雞賊的白浩南隻玩球,畢竟在他的內心深處,一來自己戶頭上還有一兩百萬存款,二來有老陳擋住,這事兒也就是雞公窩屎頭截硬,風頭隻要過了就慢慢能回去,球員當不成了還是能混口飯吃的,重點是現在對方氣頭上的時候千萬別被抓住就行。

於是從這天起,白浩南學著學生們的穿著打扮,買了雙自己以前從來沒穿過的橡膠釘帆布足球鞋十幾塊錢,隨便買兩身球衣和一個標準足球,幾百塊的那種高級貨,每天開車混到醫科大的幾個學生中,白天網吧宿舍鬼混下,下午四點步行到球場,先順著球場慢跑半小時,接著簡單的帶球練習,差不多等到大學生們來踢野球,他就主要是以帶頭大哥的身份前呼後擁了,他也很享受這種感覺,但玩完後很少跟學生們交流,最多吃過飯就離開,然後晚上去酒吧坐坐喝幾瓶啤酒,隔三岔五勾搭個酒吧的妹子在後巷甚至衛生間來個短平快就是了,還真沒色迷迷的去泡妞,也不跟陳素芬聯係見麵,然後每天淩晨兩點多倒是按時去那家叫做妲己的高檔酒吧接喬瑩娜下班。

其實也就是步行七八百米回家,白浩南在這裏還鬧了個笑話,一開始他是給喬瑩娜說那家酒吧叫旦以,醫科大女生確認了好幾天才發現白浩南是真的不認識第一個字,而且也不知道曆史上這個著名的妖精,笑得差點發出豬叫!

本來自從那天早上的行為之後,喬瑩娜根本不理白浩南的,兩人並肩回家都是隔著一個人的距離不說話的,要知道白浩南那種行為已經可以算得上是猥褻或者更流氓的說法了,可接下來又不再繼續招惹,這不上不下的叫什麽?

女人最恨就是這種了!

直到確認這貨就是個文盲而不是耍寶以後,喬瑩娜笑出聲來就收不回去了:“滾蛋!你說你除了調戲婦女,還會什麽?”

白浩南得意:“踢球啊……”說到這裏還是有點黯淡:“其實也不算多會踢球,混口飯吃。”

女人總能感受到這種情緒上的丁點變化,特別是熟女:“我聽小芬說你出了些事跑路過來避風頭?”

白浩南這會兒反而不炫耀了:“賭球死了人,雖然我沒犯多大的罪,但道上要我的命,隻好跑。”又不是被警方通緝,白浩南不覺得這有什麽不能說的,而且這種事兒往往對傻女人有巨大的吸引力,實乃泡妞絕殺之一。

說這話的時候,兩人已經走回了樓下,作為千年老城,蓉都很多舊城改造還遠得很,所以這種五六層的舊住宅樓隨處可見,沒有電梯的台階上喬瑩娜回頭看了眼,昏黃路燈下白浩南就像個犯了錯的孩子,有點委屈有點喪氣,所以可能是出於母性的天然,喬瑩娜自然而然的轉身抱住了他的頭柔聲:“好了,會過去的,汲取教訓,總會過去的……”

有時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就有這麽微妙,仿佛有過那幾分鍾的刺激,現在這個動作喬瑩娜自己做出來都覺得理所當然一般,結果白浩南的頭埋在她胸口的酥軟中,二話不說就撩她的裙子推到牆上去了!

誰叫一米六不到的姑娘站在兩三級台階上,這個相互高度剛剛好呢。

這對於喬瑩娜還是太刺激了點,有掙紮抵抗被褪去裙下最後點布料,但口中含含糊糊的原因是:“滾!不行!我看見你在酒吧跟誰……誰知道你有沒有病!”

白浩南居然從牛仔褲兜裏摸出來一串那扁平的包裝袋嫻熟用牙齒分拆:“出來混,我從來都要計劃生育的……”

結果喬瑩娜又反對:“我才不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白浩南才不會傻乎乎的問到底是要不要戴呢,既然標榜是良家,那就直接開始,從樓道一直歡喜到臥室**去!

他確實有技術又有體力,耐力也不差,喬瑩娜很是控製不住自己高亢的嗓音,最後不得不用枕頭捂住臉,差點沒出人命去。

**過後的臥室裏一片黑暗中隻聽兩個人的喘息,好一會兒才從燃燒餘燼中恢複理智,喬瑩娜帶著自己苦練都達不到的穩定顫音強調:“這……隻是偶爾的生理調劑,絕對不是什麽男女朋友關係,嗯?”

前運動員已經用平穩的熟睡呼吸聲回應她了,半邊身體還壓在女人身上呢。

有時候想得少點,睡眠真的很好。

特別是保持了足夠的運動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