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擂台

此話一出,全場哄然。等吃驚的群眾反應過來,不少幸災樂禍的學子鼓掌叫好。也有不少平時和胖子瘦子交惡的老生,零星叫出了幾聲“新生威武”、“幹趴他們”。

今年這屆,這是何等狂妄的新人。

一胖一瘦兩個學長此刻臉上的表情陰沉得都快淌下水來了。這個新生提出的要求,哪是挑戰他們兩個人?分明是狠狠打他們的臉!

“泉哥,我們……”

“不必說了,既然他想要一次對上我們兩個,就讓他來吧。”

瘦子阻止了胖子,看著對麵的牧陽,冷冷說道。

他們在虎學府混了兩年了,雖然實力不算是強勁,甚至就如牧陽說得,混的有些慘。但是因為兩個人一旦動起手來就是不死不休,不要命的性格讓很多人都很忌憚。特別是這個被稱為泉哥的瘦子,手裏小動作特別多,和他對敵的敵人一個不小心著了他的道,明明實力在他之上也會莫名其妙被他擊敗。

這所學府中,就是關鴻、上官昂、白靈陽這等實力頂尖的人物都不敢小看他們,今天居然被一個新生點名要一挑二?

瘦子憤怒到了極點,也冷靜到了極點。

既然是對方主動要求一對二,那也不能怪他了。

為什麽要拒絕對方?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但是瘦子同時也很清楚,自己和胖子兩人一會兒不僅要擊敗這個新人,還要狠狠地擊敗他,把他打到後悔不已。不然的話,若是自己兩人一打二還差點戰不勝的惡名闖出去,以後在虎學府就沒有人害怕自己了。

……

已經走出訓練區外的烏雅忽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停下了腳步。連帶著挽著她手的白靈陽也一起停了下來:“怎麽了,小烏鴉?”

小烏鴉是她對烏鴉的愛稱,整個學府也隻有烏雅也隻允許白靈陽這麽叫自己。她們兩個人群中的焦點一停下腳步,連同後麵的上官昂和關鴻,以及周圍數個年輕男女都停了下來。

人和人的差距是如此之大,不像是楊凡,就是失蹤了也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

烏雅捂了捂臉,無奈道:“手機又落在訓練區了。”白靈陽原本就個子比她高挑一些,溺愛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我還以為什麽大事,我陪你過去拿吧。”

烏雅搖了搖頭:“唔,算了,我一個人回去拿吧,你在美食街等我就行了。”白靈陽和關鴻等人都知道烏雅的性格,沒有再說什麽,放任她一個人走回了相反的方向。

烏雅回到訓練區之後,明顯覺得氣氛有些不太對勁。感覺人好像變多了起來,且大部分人都圍聚在靠北的擂台區。她原本已經在櫃台上拿到了自己的手機,但是好奇心又起來了:是誰在擂台上打擂麽?原本到了時候,總有老生欺騙新生簽下一些不平等的賭注,然後在擂台上戰勝新生搶奪資源。

她走向了圍聚在一起的人群之中。烏雅在虎學府老生之中也有些名氣,不少學子認識她,紛紛向她客氣地點了點頭,讓出一條道來。烏雅很輕鬆地就擠進了一個相當較好的位置。

當她看到的擂台上的新生時,一時之間愣得說不出話來:

這不就是那個在黃燈區出沒,靠地上一塊錢贏到十萬塊的趙構思麽?

一瞬間烏雅忽然覺得這個世界這麽小。沒想到趙構思也是一個念力師,還竟然考到了這裏來,成為今年虎學府的新生之一。

“姓趙的。”擂台對麵,一胖一瘦兩個學長冷笑道,“我們可是給過你機會,你非要一次挑戰我們兩個,別到時候輸了說我們欺負人。”

他們唯恐牧陽出言反悔,在牧陽回話之前就一左一右撲了上去,要在牧陽開口之前將他們擊下擂台。

這兩個學長一個專修格鬥係,一個專修土係。平時戰鬥的時候就互相配合,一個用土係能力的特點限製住對方行動,另一個趁機以強大的力量壓住住對方。他們單個拿出來,除了不上台的陰謀詭計之外並無過人之處,但是一旦在團隊戰配合起來,就連關鴻或者上官昂在這裏都不是他們對手。

烏雅此刻才注意到牧羊竟然以一敵二。雖然她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也心知不好了,捂住小嘴,扭過頭去不想再看這場比賽了。

“給我死!”

巨大的土壤突然憑空從地上出現,如同蛇一般纏繞在牧陽腳上。與此同時高個子的飛踢已經來到麵前,這一腳力量一千公斤,再配合“爆炎腿”的加成,如果被他正麵踢中,五階以下的念力罩必成重傷。

但是下一秒,扭過頭去的烏雅忽然聽到人群中傳來一陣低低的驚呼聲。那聲音不像是牧陽被擊中了,她勉強回過頭來,卻發現原本胖子和瘦子聯手攻擊的區域,牧陽原本該站著的區域,已經消失不見了。

瘦子一腿“爆炎腿”踢出卻收不住力,直接在擂台上砸出一個淺淺的大坑。他和胖子臉色難看,一邊四周探頭張望一邊怒罵道:“那個混蛋小子跑到哪裏去了?”

台下圍觀的觀眾一聲驚呼聲更甚一籌。台上站著的兩個學長莫名其妙:明明人都不見了,他們在下麵瞎咋呼什麽。

胖子忽然恍然大悟:“泉哥,一定是我們剛才配合的那招威力太強了,還沒有正麵擊中對方就把對方掀出擂台了。”

瘦子心中狐疑,若是這個新生如此之不堪一擊,他又是哪來的自信和自己兩人叫板?

他和胖子走到了擂台邊緣,查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牧陽的身影。

而此時兩個學長不知道的,站在台下的烏雅看見的是,牧陽就這麽悠閑地站在瘦子的身後,和他相差不到半步之遙。隻是胖瘦學長回頭的一瞬間,牧陽就輕輕撇開身子,將視角死角卡到無比精確。才給他們造成了自己已經失蹤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