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被我們抓錯了

腳印、毛發、指甲什麽的基本都沒有,好像這個房間就如同新的一般,我說有點不對勁,但一時間想不明白,如果現場找不到,我就去找一下這個酒店的監控了。

和夏侯平安一起來到四季酒店的監控室,我一進去,有一個正在玩手機的哥們在那裏挨著,發現我們來了,好像都故意不理人的一般,等我拿出警員證放在他的身邊,這家夥就立馬轉了過來直接打開監控給我看了。

可是那天的監控竟然都是一些漆黑的畫麵,我問那保安:“這到底怎麽回事?”

“監控壞了,有時候出了點故障都要把所有異極管全部檢查一次,很耗費時間的,所以一整天都是這樣。”

“這監控遲不壞早不壞,到了昨天才來壞,這簡直!”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了,可也不能對這個保安怎麽樣,等到晚上,我又再次進入四季酒店,忽然想起自己最後一次看到劉思晴的時候,她說和自己的同學朋友聚會,還因為一件打架的事情來找我幫忙的,這件事會不會和她的失蹤有關呢?

我想去找這個酒店的大堂經理,沒想到來到服務台,才拿出警員證,之前我救過的那個肥佬就出現了,他看到又是我們,就一個孫子一般嬉笑道:“兩位哥,今天又來我們酒店啊?我告訴你們呀,我們現在都全麵排除了那種KTV打架或者酗酒的情況了,絕對會給哥倆營造一個綠色的氣氛!”

“我們不是來開房的,可以問一下你嗎?之前那個金毛到底是什麽人?他幹嘛要抱走劉思晴的朋友!”我轉頭看向那肥佬。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知道嗎?年輕人**這不是很正常,所以這些事情我們管不了的!”

“這個還用你告訴我,老實跟我說,是不是那金毛經常都這樣!?”我追問。

“沒啊,那哥們叫做農翔宇,是我們這邊的熟客了,經常喜歡在KTV裏頭找女人,那個,他現在應該就在包廂裏麵,如果你們想找他的話,現在可以過去!”肥佬一說,我就直接和夏侯平安打了個眼色。

之後夏侯平安就知道我想幹嘛了,此刻我們得到那個包廂去找那個叫做農翔宇的社會混子,或許他就是綁走劉思晴的那個人,反正現在就隻有這個人可以調查了。

還沒有來到包廂,我們就看到金毛從裏麵走出來,這家夥一發現我們在這裏,就轉身即跑,這還不能證明他心裏有鬼啊,看到警察就逃跑的人,估計就算沒有問題,都好不到那裏去,所以我和夏侯平安都一起追了過去。

當然傳統的追拿辦法是不行的,我讓夏侯平安繼續在正麵追趕,隻是則是繞到了KTV酒店的後巷,我估計農翔宇一定會從這邊逃跑的。

就在四季酒店KTV後巷的一輛汽車附近,我發現農翔宇的身影了,這家夥果然被我發現是從這邊過來的,所以他想逃跑的一刻,我就直接從車的旁邊跑出來一手逮捕了他。

隨後夏侯平安也來了,他就更加走不到了,看到自己已經沒有辦法逃脫,那家夥就舉起手道:“我隻是在這裏喝杯酒而已,你們抓我有什麽事啊!”

“先回去警局再說!”不用管農翔宇辯解,我直接就把他拉上警車了,很快我們回到中山警局,直接把這個農翔宇鎖上手銬押解到審問室去。

按照平時的審問方式,把這裏的燈光大部分熄滅,倒了一杯冰水給農翔宇,接著我讓夏侯平安幫我做筆錄,自己就開始問農翔宇:“昨天晚上淩晨3點過後你去了那裏?”

“警察先生我見過你啊!當時你不是因為劉思晴打人的事情去了四季酒店的嗎?那個時候我也在場,是肥佬幫我解圍的,所以他被那個劉思晴給打了。”

“我問你昨天晚上淩晨3點在那裏?你幹嘛跟我說劉思晴打人的事?難道劉思晴真是被你綁走的?告訴我是不是?”

“不對啊,我當時從KTV的房間裏出來,看到劉思晴的一個朋友在那裏嘔吐,就扶了一把她,沒想到一會兒之後她往前麵倒了,有個男人趁著機會想把他帶走,我就叫著他喊道你是誰啊,在這裏不能亂來的,那男人被我嚇了一跳立馬走了。”

“你意思是說有另外一個人想帶走劉思晴的朋友?”我問這個叫農翔宇的。

“對啊,我這個人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絕對不會做出綁人這麽嚴重的事,最多就喝喝酒找找女人的會。”農翔宇回答著,我觀察他的神色很輕鬆應該沒有說謊,此刻一名警員卻在我的耳邊說了幾句。

之後我就和農翔宇道:“剛才我們在你KTV裏的酒查到了一點麻醉藥,你想對那些女孩做什麽?我們還知道你在四季酒店開了四個房子!”

“我都說了,平時我都會找找女人,那些女人本來就是出來做的,所以也沒有什麽啊,你們最多就說我亂找女人而已,對吧?”農翔宇很淡定,他知道隻是這種事情找他以後,感覺再也不緊張了。

“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了事,就這個我也可以行政拘留你15天以上,這段時間你就在這裏好好反省吧!”

我想這個農翔宇也不是什麽大魚,他隻是被我們抓錯了,真正要帶走劉思晴朋友的那個男人不是他,我忽然想到找劉思晴的那個朋友來問一下,或者她知道一些情報也說不定。

她的那位朋友昨天晚上我就在四季酒店的門外看到過了,和劉思晴不一樣她留著長發,帶著留海,也挺可愛的,眼睛水汪汪好像會說話,喜歡穿白色連衣裙,名字叫宣惜柔,好像和劉思晴已經認識好幾年了。

知道名字又認出樣子,我可以隨時找到這個人,畢竟技術部的李鴻不是白吃飯的,等到宣惜柔被帶到警局審問室的時候,她的反應很吃驚,就仿佛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麽一般,問我們幹嘛要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