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極具恐怖的山石墜落
隨後火車經過那個軌道,剛好被石頭壓著,司機在裏麵被壓死,隨即發生了爆炸。
我來到山上檢查了一番,從這個角度往山下看去,用雙手做出一個拍攝的手勢往山下看,果然發現這一個角度剛好能壓死司機。
但凶手怎麽知道這泥沙會在這個時候下落啊,時間掌握的非常好,估計是個工程師或者建築師之類。
我做了一番推測後回到火車頭的位置,看到趙絲夢需要的工具已經被李思琪帶來了,她就開始在裏麵忙碌起來,我本來想拉著她的,但她早就已經來到火車頭裏了。
我說:“這麽惡心的地方你想都不用想就鑽進去了?”
“嗬嗬,我們當法醫的,怎麽可能畏懼呢!”她沒多說直接開始在火車頭的各個位置用刮板刮走上麵的皮肉放到物證袋裏,又讓我幫忙用老虎鉗拿下一些頑固的骨骼。
我們兩合力地弄著,在血液當中把死者的器官全部放到了物證袋裏,但這次尋找的難度比之前的大,這死者隻留下那麽一點點皮肉和內髒了。
之前的那個還能拚合回來,看來這次凶手使用的炸藥成分更加多了。
我趴在地上看了一下火車頭的底部,果然發現一組奇怪的炸彈殘骸,我用工具把它弄了出來,讓李思琪帶回去研究一下到底是什麽炸彈。
或許我們能從炸彈上找到一些線索,等到趙絲夢滿身鮮血和腐臭走出火車車頭的一刻,我知道她要刮的皮肉已經全部落下來了。
我在火車頭的座位下方發現一樣扭曲的東西,戴上橡膠手套去摸索,一抽出來,發現又是一個攝像頭,估計和上次的死者一般,這個死亡過程又被拍攝下來了。
周圍找不到那好像天貓一般的機器了,或許這次被炸得粉碎了。
等我們裝好之後,這一袋二袋的皮肉,就好像買菜回去做飯一般,但這些菜有人敢吃嗎?
我讓李思琪在現場拍攝調查一些線索,自己則是和趙絲夢坐上警車,接著下來趙絲夢得在死者身上找到DNA發現身份,我則是繼續調查網站的事情。
我和肖元德忙碌了一個白天,卻沒發現什麽線索,謝德廣他們當然也在忙碌這件事,他們還在論壇上尋找,反正什麽恐怖靈異啊,刺激什麽的論壇都去瀏覽一遍。
結果還真敢謝德廣找到一些線索,有一個恐怖直播論壇的權限好像挺可怕的,他結合之前我們在現場找到的攝像頭,連接上網線,但發現他在攻擊論壇網站的時候,謝德廣罵道:“該死!”
我還以為他怎麽了,他瘋狂地敲擊著鍵盤道:“被黑了,他們到底是什麽技術,居然可以派出十萬隻蠕蟲來攻擊我們警局的設備,看來我是遇到對手了!”
謝德廣緊張地說著,旁邊的李鴻和馮思宸也跟著忙碌起來,不過一會兒後,我看到他們的主機居然都冒煙了!
謝德廣再次罵了一句:“該死的,看來CPU和顯卡都燒了!”
那麽嚴重!頓時警局裏的監控畫麵變成了黑屏,挺嚇人的,謝德廣打電話讓人馬上配置一套新的設備過來,我則是打開自己的筆記本電腦,輸入了論壇的網址,此刻有一個人在上麵說道:“剛才有幾個入侵者已經被我淨化了,真是無聊的東西,居然想攻擊我們網站?”
“是啊,我們才不會那麽容易被攻擊的!哈哈好!”
我故意在上麵裝成是會員的說道:“你們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啊?我最近在學習電腦,你們可以幫忙嗎?”
對方看到我不是會員就直接把我踢出去了,還把我的號封了,真是夠警惕的。
看來要繼續調查,或許要成為他們的會員啊,但我看到他們入會費是2000萬的時候,立馬就慫了。
對於我一個警察來說,2000萬得到什麽時候才有,如果是這樣,這案子都不用調查了。
我打消了這個念頭,繼續去找謝德廣他們,此刻新的電腦已經換好了,他說:“這回不能那麽衝動了,不然都不知道要銷毀多少台電腦才行。”
“你不會被他們發現咱們的IP號了吧?”我說。
“沒有,我們警局有多重迷惑係統的,他們是找到攻擊我們的範圍,但具體位置不能確定,但我們還是得小心,這附近離警局很近!”
謝德廣解釋道。
我讓他好好調查,最後又來到了法醫科,這次我發現黃法醫和司馬超也在,這個老不死的居然在幫趙絲夢還原第二具屍體的輪廓。
發現我來了,他冷不丁的說道:“何隊結果還沒有的!”
“黃法醫今天這麽有空來調查我們這些案子啊?”
“我回來了,徒弟,你來幫我那個鉗子吧!”他說著好像很認真工作一般,沒有理會我。
此刻我發現趙絲夢正在戴著法醫眼鏡正在拿著工具,認真地處理著死者的心髒,而其他部位也有不少法醫在分別化驗,司馬超也忙的不可開交。
這法醫科居然全部法醫都出動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壯觀的景象呢。
害我都不敢打擾他們了,正想轉身離開的一刻,趙絲夢卻說道:“提取到了!”
所有法醫到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身上,然後我也走了過去道:“馬上確定死者身份!”
很快DNA就發到了技術科,隨即經過一些鑒別功能後,確定死者的身份叫廖陽文,工作就不用說了,大家都知道他是個火車司機,年齡28歲,也不知道他怎麽回事,竟然會被石頭壓死的。
其實我們也想通過當天開火車的司機來確定死者的身份,但這個太籠統了,畢竟死者隨時有可能被調包的。
知道果然是廖陽文,我帶著肖元德來到了火車站,找到了負責人問他:“廖陽文是你們公司的火車司機吧?”
“是的,沒想到他會出了這種意外!”
“那他平時是個怎麽樣的人?”
“他呀,我也說不上是個怎麽樣的人,反正就是比較沉默寡言的這種吧,平時和同事的關係一般,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