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諂笑,心說我早就預料到了這種局麵,好在本屌機智,留了一手。

這時候我就指了指身邊的雜毛道士,說要不是他除掉了僵屍,別說我的小命不保了,可能外麵的百姓都得受到波及。

我把雜毛道士吹噓的那叫一個神,雜毛道士聞言挺了挺胸脯,還說除魔衛道,本就是他們道門應該做的,隨即還轉頭對李院長說:“我不和你這個騷婆娘說話,你去去去,把外麵的警察給貧道叫來,貧道有話和他們說!”

尼瑪,我心說我就是他媽的隨便誇你兩句,你也別蹬鼻子上臉啊!

雜毛道士說完之後還對我眨了眨眼,好像一切都胸有成足的樣子,麻痹的,我恨不得上去給他一炮拳,這個JB嘚瑟!

我說過李院長這人長的漂亮,但脾氣不咋好,雜毛道士說話也真不留情,李院長臉立馬就黑了,不過還好沒發飆,轉身就出去叫警察去了,隻留下王主任留在值班室,皺著眉頭看著半截大腿。

趁王主任不注意,我就小聲問雜毛道士:“我說大哥啊,你叫警察嘎哈啊,一會你準備咋說啊,這要是一個弄不好,我可是要蹲監獄的啊!”

雜毛道士聞言就說放心吧,還神秘的指了指天,說他上麵有人!

雜毛道士這一句上麵有人我他媽一時間還沒明白是啥意思呢,李院長就帶著警察來到了值班室。

警察進來之後看到半截大腿也是嚇了一跳,雜毛道士卻是不慌不忙的對那警察說:“內誰,你過來,我問你點事兒!”

尼瑪,雜毛道士還JB挺能裝!

那為首的警察挺年輕的,看樣子也就20多歲,聞言就轉頭看向了雜毛道士,雜毛道士就問他:“我問問你,你們公安局機關特別部門的清風道長現在還在不在國內,要是在的話,你把他給我叫來!”

那年輕警察聞言一怔,但隨即就皺著眉頭說:“清風道長出國很多年了,一直在海外定居,請問道長尊姓大名?”

雜毛道士聞言擺了擺手,說:“那算了,那我再問你,你們特警隊的陶貞隊長呢,在不在,給我把她叫來!”

尼瑪,這時候我在一旁是目瞪口呆,這雜毛道士,似乎來頭不小啊,竟然還認識不少人。

警察聞言就說:“陶貞隊長生完孩子之後就轉文職了,道長,我看你有啥事,就直接和我說吧!”

“你做不了主,這樣吧,你給陶貞打一個電話,我和她說幾句!”雜毛道士說。

雖然我不知道雜毛道士口中的陶貞是什麽人,但是我發現每次雜毛道士一提起陶貞的名字來,那年輕警察便會肅然起敬,我心說這陶貞肯定是個牛B人物沒錯了。

這時候我是對雜毛道士佩服的是五體投地,尼瑪,這可真JB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原來雜毛道士,還有這一層關係,還不早說,害的本屌虛驚一場!

那年輕警察聞言一陣沉默,但還是撥通了電話,小聲的對著電話說了幾句,隨即就把電話交給了雜毛道士。

雜毛道士接過電話之後就出去了,站在走廊裏說了好半天,我也聽不清他說的啥。沒過一會雜毛道士就回來把電話交給了那小警察,說:“你接一下,陶貞有話和你說。”

小警察聞言接過電話,聽了好半天,隨即突然立正對著電話敬了一個軍禮,說:“是!”

尼瑪,這一下還嚇了本屌一跳,心說你他媽精神病吧你!

而這時候我還不知道,陶貞這個名字,對於警隊來說,意味著什麽。而陶貞的故事,我也是在後來才聽說的,還和她有了幾麵之緣,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小警察掛了電話之後對雜毛道士的態度立馬就變了,笑嗬嗬的說這裏沒什麽事了,不過我還不能走,得把事情大概說一下,做個記錄。

我轉頭看了看雜毛道士,見雜毛道士對著我點了點頭我就說行,說完之後那小警察就把李院長和王主任叫到了一旁,也不知道說了啥,反正我看李院長和王主任的臉色是變了又變,好像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但最終在小警察的勸說下,兩人還是陰沉著臉點了點頭。

“兄弟,咋樣,大哥沒給你掉價吧?”雜毛道士湊到了我身邊和我一陣擠眉弄眼,我聞言悄悄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士大哥,以後我就和你混了,我那破地方你若不嫌棄隨便住,吃喝我也包了!”

說實話,這時候我還藏了一個心眼。

這雜毛道士看樣子身份似乎很不一般,如果我和這雜毛道士處好了關係,說不上哪天就能攀上高枝,從此飛黃騰達了也說不定。

那小警察和李院長王主任說完之後就帶著我們出了停屍間,隨即我們全都來到了李院長的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之後我就把今晚的事全都說了一遍,這小警察也是直性子,說話也沒拐彎抹角的,聽完之後直接就說:“今天晚上的事,我不希望有人傳出去,希望你們能永遠爛在肚子裏。”他說完之後轉頭特意看了看李院長和王主任,見兩人點頭,才又說:“那女屍的身份我希望你們院方能盡快核實,我們會對女屍家屬交代的,這些事兒你們院方就不用管了。”

聽到這我是長出了一口氣,這就算沒我啥事了,尼瑪,我心說這還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小警察帶著警隊的人呼呼啦啦的都離開了,辦公室,隻剩下了李院長、王主任還有我和雜毛道士四個人。

我們四個誰都沒有先說話,李院長和王主任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我估摸著,他倆肯定還對今晚發生的事有點接受不了。

確實,如果不是親身經曆了這樣的事,任誰都不會相信。而就算是親身經曆了,我也有點緩不過神來。

畢竟我也是受過現代化教育的,曾經也是一個唯物主義無神論者。但是他媽的這幾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詭異了,直接擊碎了我的世界觀,也由不得我不信了。

又沉默了一陣,他媽的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氣氛了,就和李院長說我今後不想再值夜班了,再值下去,我非得崩潰不可。

李院長聞言也沒多說啥,隻是點了點頭,說知道了,會給我安排的,讓我在家好好休息幾天,養養精神,啥時候休息夠了,啥時候再來醫院報到。

我一聽當時就樂屁了,這尼瑪,聽這話可是帶薪休假啊,而且還是無限期的,但時候本屌就他媽在家裝死,豈不是說就能白那工資了。

這都半夜了,也沒啥事了,我就和雜毛道士回家了。

一路上雜毛道士是磨嘰個沒完,說他今天隻是施展了三成的戰力,就把女屍給幹敗了,簡直是不堪一擊。還說他認識很多牛B人,那些人多麽多麽牛B的,反正是說的吐沫星子滿天飛。

我一路陪著笑,沒一會就到家了,隻是尼瑪的,當我和雜毛道士到了家門之後,立馬就他媽被嚇了一跳。

就見在我家門口,竟然躺著一個人,那人身上全是血,幾乎都是一個血人了,躺在那裏奄奄一息的,動也不動一下。

我咽了口吐沫,隨即轉頭看了一眼雜毛道士,示意讓他去看看咋回事。

隻是尼瑪,這雜毛道士之前牛B吹的響當當,這時候居然躲我身後了,說:“兄弟,我忘了告訴你了,為兄他媽的不怕鬼不怕妖,但是他媽的我暈血啊!”

尼瑪,這麽大個老爺們,還JB暈血,你特麽逗我呢?

沒招,我就硬著頭皮摸到了血人身前,隨即蹲下身子,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鼻息。

這人還有氣,隻是氣息很弱,好像隨時都會斷氣一樣。而且,我發現這個人身上全是傷,好像是被刀砍的。

“咋樣啊兄弟,是死人還是活人啊?”雜毛道士在後麵問我,我就說是活人,隻是我一琢磨,這人他媽的誰啊,怎麽受了這麽嚴重的傷不去醫院,而是堵在了我家門前呢?

想到這我就伸個頭仔細看,隻是我這一看之下立馬一驚。

這血人,不他媽是我鐵哥們,搖霸子嗎?

尼瑪比,我不敢耽擱,趕緊叫雜毛道士來幫忙,要送他去醫院。

隻是我這剛一扶搖霸子,他忽然就睜開了眼睛,隨即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說:“你輕JB點!想疼死老子啊!”

我罵了一聲疼你媽逼,我要再不送你去醫院,你他媽就不知道疼了,哪裏想到搖霸子卻對著我死命的搖頭,說不能去醫院,去醫院他就得死。

我不明白咋回事,搖霸子也不和我細說,就說他惹事了,不能露麵,想在我這躲一躲。

我一聽也不再堅持了,就招呼雜毛道士扶著搖霸子往屋走,隻是尼瑪的,這雜毛道士好像真JB暈血,也不知道咋回事,就見他皺著眉頭,表情似乎很痛苦的樣子,我也沒搭理他,將搖霸子直接扔**了,隨即就把他衣服扒了下來,給他處理傷口。

也多虧老子是外科醫生,家裏啥東西都有,不過搖霸子的傷勢也夠JB嚇人的,身上被砍了七八刀,肉皮想外翻翻著。不過也多虧是砍傷,多數都是皮外傷,就是有點失血過多,才暈過去的。

給搖霸子處理好傷口之後都已經快亮天了,我長出了一口氣,隨即躺在**就準備睡覺。

隻是尼瑪的,這雜毛道士睡覺還JB說夢話,一會大喊不要不要的,一會又大喊大叫什麽別殺我之類的,艸尼瑪的,給我煩的實在沒招,一枕頭就扔過去了,雜毛道士被我一砸也就消停了。

今天晚上的遭遇可以說是徹底打破了我以往的世界觀,躺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心裏想的都是女屍,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隻是,我這剛睡著沒多大一會,我就感覺身邊傳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是有人起來了。不過這屋就我們三個人,我也沒過多理會,再加上實在是太累了,翻了個身沒一會就又睡著了。

然而,就在我剛剛再次睡著之後,迷迷糊糊間,我忽然就聽到,一個怪聲從房間內傳了出來。

那聲音很詭異,一會哭一會笑的,而且還是個女人的聲音,草泥馬,我這屋子裏就三個大老爺們,怎麽他媽的會有女人的聲音?

我也學聰明了,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悄悄的睜開了眼睛,四處亂瞄。

但是他媽的這屋裏太黑了,起初我啥也看不清,隻能聽到那怪聲似乎是從衣櫃的方向傳出來了。

我瞪大著眼睛向衣櫃的方向看去,過了好一會,我終於看清了。

我了個草,隻是我這一看清之後,險些他媽的被眼前詭異的一幕嚇尿。

隻見,我鐵哥們搖霸子,竟然就站在衣櫃前照鏡子,而當我看到鏡子裏他的表情之後,立馬就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搖霸子這人平時很爺們,但是此時,他竟然在照鏡子。而且一邊照鏡子,還一邊笑,那笑如果非要我形容,我隻能說很撫媚,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能做出來的。

這還不是最詭異的,最他媽詭異的是,他,竟然將衣櫃裏的女士內衣全都掏了出來,隨即慢慢的往自己的身上穿。

這一幕實在是太詭異了,試想,如果在午夜,你看到一個男人,一邊扭扭捏捏的照鏡子,還一邊將女士內衣往身上穿,你會不會感到害怕?

不管你們怕不怕,反正這時候我是被嚇壞了。而此時,我一臉的驚恐,瞪大著眼睛盯著搖霸子,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就連呼吸都被我放緩,生怕驚動了他。

由於之前我給搖霸子處理了傷勢,所以此時他身上是一絲不掛,隻纏著紗布。而這時候他的上身,已經穿上了一件胸罩,穿上之後還抬起手往上推了推,隨即看著鏡子再一次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我去尼瑪,這時候我真是被嚇壞了。心說尼瑪比,搖霸子這是咋的了,怎麽突然好像變性了一樣,難道,他是一個變態,隻是之前沒在我麵前展露出來?

這時候搖霸子再一次拿起了一件女式**,尼瑪,那**很性感,還JB是一件丁字褲,搖霸子穿上之後好懸沒給我惡心的吐出來。

他下麵那玩應不小,那丁字褲根本就裹不住,就在外麵聳拉著。而且丁字褲深深的勒進了他的屁溝裏,別提多他媽惡心了。

此時,搖霸子下身穿著一件丁字褲,上身穿著一個胸罩,對著鏡子扭扭捏捏的照來照去,口中不時的還發出詭異的笑聲。起初那笑聲還輕不可聞,隻能看到他的身子在一顫一顫的,顯然是在笑,但過了一會,那笑聲就大了起來。

隻是我勒個去,當我聽到那笑聲之後,我險些就被驚的從**蹦起來。

這他媽哪裏還是搖霸子的聲音,根本就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那聲音很尖,聽到之後立馬就讓我頭皮發麻。

我咽了口吐沫,心說這搖霸子真是太JB怪異了,肯定是不正常,但我還不敢驚動他,就躺在那裝死,好在搖霸子隻是一個勁的照鏡子,就好像自己身上有花兒一樣,怎麽看都看不夠。

隻是我搖霸子照了一會之後,就JB轉過了身,隨即竟然一扭一扭的走到了床邊。

我勒個去,這一下險些把我嚇尿,瞪大著眼睛看著他。好在他沒再做出什麽異常的舉動,隻是上了床,隨即直挺挺的躺在了我身邊。

草,此時此刻,我身邊竟然躺著一個穿著性感內衣的男人,那感覺別提多JB怪了。而且這搖霸子今晚很不正常,我也不敢問他咋回事,就蔫吧的躺在他旁邊,也不敢喘大氣,隻希望快點天亮,到時候好問問他到底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