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顧慮任何事情,這兩個年輕人不管贏了多少,都讓他們拿走,放心吧,他們不是敵人。”

聽到老板的話,他這才鬆了口氣,把色盅給拿開。

又是清一色的三個三,和。

頓時,現場沸騰了。

就算是那女孩,也都驚訝的看著魏子傑。

“我的天,你難道是神仙嗎,你知道連續三把和的幾率是多少嗎,低於萬分之一,這次你一定要請我吃大餐喲。”

這句話,她因為興奮,是用島國語說的。

魏子傑根本就聽不懂,隻能無奈的看向一旁的翻譯。

翻譯是反應了過來,但是卻因為緊張沒有聽明白剛剛女孩的話,隻能露出一臉抱歉的樣子。

不過,女孩還反應了過來,知道眼前的人聽不懂島國話。

卻並沒有直接用華夏語,而是用英語說了一遍。

她的英語,顯然要比華夏語要流暢的多,畢竟,華夏語可是世界上最難學的語言了。

魏子傑的英語,還要歸功於高考製度,才變得無比的好。

得到聖靈醫經後,他的記憶力簡直堪稱恐怖,很快就把英語給精通了。

當然能聽懂這女孩的話,所以,就在翻譯和木青山都有些焦急的時候,魏子傑開口了,一口非常標準的英語脫口而出,說道:“沒問題,不過,你知道這座城市有什麽地方,可以一次性吃掉兩千萬嗎。”

華夏人重視英語,但是和島國人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

島國人的英語普及水平,遠高於華夏,隻是大多數人的英語卻也都是島國式英語,類似於華夏版英語,在真的外國人聽來顯得十分古怪。

不過,還是有很多人能聽懂魏子傑的這句話,畢竟這句話的詞匯並不是很複雜。

聽到他的話,一個個人頓時都無語了。

要知道,在島國,每個月最多花五十萬,就能援助一個大學生或者國中生了,平常頂多也就是十萬塊的價格,兩千萬請人吃一頓飯,的確是奢侈到極限的事情。

即便,這兩千萬,是島國幣,也相當於二十多萬美元,一百多萬華夏幣啊。

女孩愣住了,腦袋似乎半響都沒反應過來。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旁邊就響起了一個非常囂張的聲音。

說的是標準的華夏語。

“怎麽,卑劣的華夏人,你贏了錢就想走嗎,我告訴你,這裏可是我大島國,不是你那肮髒的華夏,不要以為有點錢就可以在這裏為所欲為了,我告訴你,不可能。”

隨著聲音,一行黑衣人在一個高個子青年的帶領下朝這邊走了過來。

說是高個子,但也隻是按照島國的算法,他的個子頂多也就一百八十公分,比魏子傑還是矮了一些。

青年長的還算是俊俏,發型很酷,臉上帶著濃濃的不屑,驕傲,和挑釁,看著魏子傑。

木青山立馬就發火了,指著他就吼開了:“我靠,哪裏來的野種,尼瑪口氣比腳氣還重,你TM這麽囂張,你媽媽知不知道。”

一旁的荷官也發火了,因為這個年輕人的話,無異於是在砸場子。

他這裏的客人,主要來源可都是華夏人啊。

頓時就怒吼道:“石上井夫,雖然我很敬重你的父親,但是,你這樣說話,簡直就是在給他老人家的臉上抹黑,你憑什麽小看華夏人,你自己不也在學習博大精深的華夏語嗎。”

他這句話,也是用華夏語說的。

作為一個主要接待華夏人的荷官,他當然必須要懂華夏語才行。

這句話,頓時就贏來了在場所有華夏人的好感,特別是那句博大精深。

魏子傑都對他產生了一絲好感,這個島國人,不錯。

來挑事的人,石上井夫,聽到這句話,頓時露出一絲嘲諷的神色,道:“野田,你完全錯了,我之所以學習華夏語,並不是因為尊重,而是為了統治,我的公司很快就要開到華夏去了,我學習這些,隻是為了他們的錢財和女人而已,華夏人,隻是一群豬玀而已,不值得你這麽生氣的。”

這句話,就像是在平靜的湖裏扔進了一顆十萬噸級的核彈一樣,足以把整個湖給掀翻。

即便是在場的很多華夏人再沒有骨氣,這個時候也徹底怒了。

一個老人直接指著他就罵開了:“我們是豬玀,你自己又算是什麽東西,難道也是豬玀嗎,年輕人,如果你真的不懂什麽叫尊重,就滾回家裏問問你的父親吧。”

他一開口,頓時很多人都朝著他罵了起來,木青山更是眼睛一瞪,就要上去打人,卻被魏子傑給拉住了。

他語氣平淡,笑道:“幹嘛要生氣呢,人始終是人,狗終究是狗,我們身為人,隻需要在乎人說的話就好,不是嗎。”

他這句話,頓時就讓邊上原本緊繃的氣氛緩和了起來,原本憤怒的人們此刻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是啊,我們是人,何必和狗計較,繼續玩吧。”

“是啊,真是的,沒必要生氣啊。”

他們一個個大聲的說道,石上井夫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鐵青。

他多麽驕傲的人,怎麽可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頓時就冷笑道:“對我說的話不滿意嗎,卑劣的華夏人,如果你不滿意的話,就和我賭一場吧,如果你能贏我的話,我跪下給你道歉好不好啊。”

聽到這句話,頓時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華夏人都一個個期待的看向魏子傑,而島國的人,則是眼神裏都帶著複雜的神色。

荷官想起老板的話,還是忍不住說道:“石上井夫,你究竟想做什麽,你身為千鶴家族的人,從小就練習賭術,這位先生怎麽可能會是你的對手。”

他這是在變相的告訴魏子傑,這個人很厲害,你小心一些。

石上井

夫沒有理會他,冷笑著看向魏子傑,道:“我不管你是誰,對於你卑劣的名字,我實在是沒有興趣知道,不過,如果你真的害怕了,那就灰溜溜的滾蛋吧,我一定不會和你計較的,畢竟,你隻是一個懦夫而已。”

現場忽然安靜了。

作為一個24小時營業的賭場,不知道多久沒有這麽安靜過了。

魏子傑也真的怒了,怒不可遏。

本來,他也沒想要和一條瘋狗計較什麽,但是,現在,他不得不計較了,因為這個人的話,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不,已經完全在打他的臉了。

就在這個時候,木青山忽然把手上的手機遞了過來,說道:“我剛剛給我爺爺打電話匯報這個事情,然後,蘇爺爺也在身邊,他讓你接電話。”

魏子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

“我是魏子傑。”

他的話音剛落,電話裏就傳來了一個歇斯底裏的吼聲:“揍他狗娘養的,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把那個狗娘養的島國鬼子給我弄死,捏死他。”

是蘇震國的聲音,他顯然已經完全暴怒了。

這個曾經在二戰戰場上征戰過的老人,對於島國人的憎恨,無法以言語來形容。

聽到剛剛木青山的陳述後,他瞬間就徹底暴怒了。

他的話音落下,旁邊再次傳來了一個老人的聲音,是一個魏子傑沒聽過的聲音。

“魏子傑,老子是木大刀,木青山的爺爺,我不管你TMD是誰,給我可勁的折騰,把天給捅破了老子也給你補上,格老子的,弄死他個小鬼子,媽拉個巴子的。”

說完,魏子傑就聽到了一聲嘟嘟嘟的聲音,把手機遞給了木青山。

聽到電話裏的吼聲,魏子傑一愣,然後驚愕的看向一旁的木青山。

木青山有些無奈的說道:“我聽到了,我爺爺的聲音,八成已經把電話給摔了,他就這脾氣,習慣就好,我從小就是被他這麽罵大的,不過,聲音聽起來還蠻親切的,對吧。”

魏子傑點點頭,的確,這老頭雖然脾氣火爆,腸子耿直,但是,越是這樣的人,反而越值得人尊重。

一言九鼎,言出必行,是這類人的人生宗旨。

然後,他就看向了眼前的石上井夫,笑道:“其實,對於大多數的島國人,我還是非常尊重的,每一個堅強的民族,都值得敬重,隻是,你不同,對於你這樣的人,我隻能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那就是,鬼子。”

他說完,呲牙一笑,繼續道:“我可以和你賭,賭注隨你,但是,我的要求也很簡單,如果我贏了,我不要你給我道歉,因為你不夠資格惹我生氣,但是我要你在全世界所有的廣播電視麵前,給我的同胞下跪道歉,因為你剛剛的那番話,不僅僅得罪了我,還得罪了一個國家。”

他說完,神色已經變得無比嚴肅認真,像是法官在宣判一個人的死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