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8章 尊主之爭(大章)

“已經過去好幾分鍾了。這個家夥,到底想做什麽?”古風男有些緊張,在一旁喃喃地說道,按照古風男的估算,即使停頓,也不該會是這樣滯留不前。

曾經的北冥夜闖過涅磐塔,並且到了第十四層,這涅磐塔絕對不是外人想的那麽簡單,按照古風男的描述,當初他也隻是在第十三層堅持了一會兒,就不得不退出來。

“能夠真正走完這十八重地獄涅磐塔的存在,恐怕……隻有四殿的王佛了吧,單單憑借實力,尊主的實力在冥界並不算最強,但是能夠徹底走完這涅磐塔的,放眼整個冥界,我能夠想到的隻有三個。”古風男像是在對我說,又像是在對冷瀟寒說。

“本尊,第十三層已經是極限,即使如今,讓我去闖這涅磐塔,想要進入第十四層,難!!”

我沒想到古風男竟然會說這話,但是見到他說的那麽凝重,再看最低有第八層就退了,還有第九層,第十層都有人退出來。

那些被尊主推薦的存在,顯然都不是弱者,從這點看,涅磐塔,十八重地獄,肯定非常難。

北冥夜的突然停頓,倒是讓各處山海冥府大殿飛掠出來的人有有點愣住,或許是因為前麵北冥夜衝的太快,而如今在第九層又突然停滯不前,這種巨大一瞬間帶來的反差讓人琢磨不透。

或許按照剛開始爬樓梯的速度,應該是很輕鬆才對。

不過這種疑惑,倒又是在情理之中,畢竟涅磐塔就在那裏,在場冥界的人,其實平時也可以去闖,他們正因為知道涅磐代表輪回,而輪回承受的十八重地獄的無盡刑法。

那不是簡單的一句話能說清楚,就猶如那些不怕死的人,但如果用刀一塊塊的割他們的肉,他們依然會怕,這就是活生生的淩遲。

世間刑法,會讓人求死不能,陰間刑法,會讓人生不如死。

北冥夜宛如是在第九層入定打坐一般,我看涅磐塔外麵巨大黑石,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我心裏有點不安,隻是我此時都覺得自己病入膏肓了,隨時可能倒下,但內心還是為他牽動著每一根神經。

“他……”

我目光遙遙望著,張嘴剛要說話,但是就在這瞬間,冥界地府大殿無數人都傳出來一陣**,我收回目光的瞬間,看到了水中鏡的黑塔,此時鏡麵裏爆發出了一陣強盛的幽光。

幽光猛烈,連同巨石都被包裹了。

“昊天,是十二層的滯留的昊天……”

“十三層,他竟然闖到了十三層…”

“十三層,血池地獄,他竟然進入到第十三層血池地獄了!”

此時無數人議論紛紛,皆是有些不敢置信,畢竟十八重地獄的涅磐塔,第十層過後,就太難了,每一重都極為苛刻。

“昊天,聽說是五位聖君之一,冥界五位聖君,倒是讓我想到了白傾楓,十八重地獄塔不能代表最終實力,但是白傾楓號稱暗夜聖君,恐怕他是聖君之中,唯一一個能夠媲美殿主的人。”

“白傾楓,他生性有些輕佻,若是他去闖這涅磐塔,恐怕真的會有一場好戲看了。”

“聽說這昊天是五殿推薦的,看來他和五殿王走的有些近啊。”

時間漸漸過去,但是從冥府大殿出來的人,開始多了一些,原本也這兩天也在冥界並沒有看到多餘的人,在我的印象裏,冥界整個龐大的空間,隻有巨大的十山十海,還有無數空曠的地域,但沒想到此時竟然變多了起來。

“九殿為何還滯留在第九層?”

“看來九殿要這次要丟一些臉麵了,那昊天已經達到了第十三層,剛開始衝的太快,故意掀起冥界無數人的注視,雖然九殿王的不可能滯留在第九層,但看樣子,第一關恐怕想要超過昊天,有些難了。雖然這不代表本身實力,可這臉,打的比較疼呢…”

“隻不過是引人注目的噱頭罷了,等著看好戲吧,九殿以往闖過涅磐塔,原本就有尊主之稱,上次聽說出冥界,還是為了一個女子交出了至尊令,這次竟然又來爭奪第九尊主之位了,就是不知如果失敗了,他的臉麵往那放。”

北冥夜這樣停止在第九層,這讓冥界很多存在找到了合適的理由,畢竟這涅磐塔是越往上越難,雖然前麵北冥夜一路勢如破竹,但這並不能代表什麽,即使有些做不到,不過能夠在前麵這樣快速的,冥界存在的也並不是沒有。

最難的,得等到第十層以後。

一些目光蘊含著期待和急迫,就比如此時空空****的第九山海冥府大殿,門口就有月姬和千淩,曾經北冥夜的左膀右臂望著涅磐塔,他們的神色中就帶著急迫和期望。

“你說,殿主他能闖到以往的十四層嗎?”

月姬露出凝重,輕輕地對旁邊穿著一身白衣長衫的千淩開口問。

“會的,九殿從執掌冥殿開始,就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千淩呢喃,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眉宇間依然存在了一絲陰霾,畢竟北冥夜在第九層突然停止的時間太久了。

也有看等著看笑話的,比如如今第五山海冥府的尊主,血霧擴散,望著這一幕的血尊,嘴角便是不自覺勾勒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昊天是五位聖君之一,雖然比那白傾楓稍微遜色,但也不遑多讓,當真以為本尊沒有想到那七殿會推薦你麽,本尊倒是看看,被麒麟血暴走後留下了的弊端,又怎麽能爭九殿尊主之位?”

至於第六冥府大殿的銀色麵具男,雖說望著這樣的一幕,但看不清麵具下他的輪廓,不知道此時他做出的是什麽深情,隻是麵具透露出來的眼神,卻隱藏鋒芒。

但是也有人將這樣的一幕看的很平淡,比如婆羅海岸的坐在黑色樵石上的婆羅女,她便微笑的望著,深情平淡。

又比如泱泱冥海上亡魂渡的船隻上,那烏篷船裏麵如冠玉的青年,未語含笑,薄唇輕鉤,好看的漆黑眸子始終淡然。

地府冥界的風,吹起來都格外的冷,尤其是在我所在的高度,我看的在第十層,又有人退出來了,很顯然沒法闖過十一層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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