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鬼附身

胖子又點起了一根蠟燭,屋子裏這才重新有了亮光。

我急忙跑過去把沈珂給拉了起來,有些著急地對她說:“你不知道這裏很危險嗎,怎麽隨便亂坐?”

沈珂卻好像完全沒當回事,反而朝我翻了個白眼:“那我不坐就是了,你咋這麽多事。”

見她有些不高興地走開,我也是深深皺起了眉頭。

昨天晚上我看到那個紅衣女鬼就坐在這裏,所以我剛才看到沈珂也坐在這裏,才會有些著急,雖然看她現在沒什麽事,但我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

就在我和沈珂說話的時候,胖子就已經準備好了,衝我們擺著手說:“你們退遠一點,到時候別把你們嚇到了。”

沈珂撇了撇嘴,退了牆壁的邊上,我本來就離得遠,倒也沒有動。

胖子也是在旁邊坐了下來,嘴裏開始念念有詞。

他招鬼的方法和吳仙婆有些不同,大概是他們養鬼人的專用方法。

胖子念叨了一通之後,我感覺整個屋子的溫度都降了下來,讓我感覺全都都冷颼颼的。

可是過了好一會,也沒見有什麽動靜,胖子也是不信邪,又重新再念了一遍,卻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沈珂都有些看不下了,衝胖子說:“你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話就換我來。”

胖子也是撓著頭,連連搖頭說:“不可能啊,從來都沒碰上過問題,怎麽這回就是招不來呢。”

我就對胖子說:“你好好想想,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胖子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忽然就瞪大了眼睛,沉聲對我們說:“你們說,該不會他的鬼魂已經被拘禁了吧,這樣的話也能解釋,為什麽一點鬼氣都感覺不到。”

聽胖子這麽一說,我也頓時就覺得有些背上發涼,如果真的有那麽多鬼魂被拘禁了,拘禁他們的又會是誰呢。

總之今天這一趟算是白跑了,我總感覺心裏不太舒服,也不敢再繼續待下去,就對他們說:“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時間也不早了。”

他們兩個也沒說什麽,就匆匆地跑了回去,我正要回屋,沈珂忽然對我說:“你先出來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

胖子轉頭看了我們一眼,眼神之中還有些怪異,我知道他肯定以為我們有事瞞著他,就衝他擺手說:“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們又不會先跑了。”

胖子撇了撇嘴,這才轉身進了房間。

沈珂帶著我走到了外麵,還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這才停了下來。

晚上本來就沒什麽,她還這麽鬼鬼祟祟的,我就想肯定是有什麽要緊的事,就壓低了聲音對她說:“你是發現什麽事了嗎?”

沈珂卻是笑了笑,然後朝我湊近了兩步,對我說:“難道我就不能跟你說說話了嗎?”

平時沈珂對我都是愛理不理的,現在對我的態度忽然好了起來,反倒是讓我有些不適應了。

我隻能擠出了一絲笑容,對她說:“行吧,那你想說什麽,趕緊說吧。”

沈珂卻白了我一眼,輕輕地拉起了我的手,笑著問我:“你怎麽這麽怕我呀,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太壞了?”

沈珂平時就跟個大爺似的,對我的態度也從來沒好過,但我那裏敢說,隻能硬著頭皮說:“沒有沒有,你對我挺好的。”

看沈珂這樣子,我也是有些害怕地往後麵退了兩步,想要跟她保持一點距離。

但沈珂卻直接整個人湊湊過來,貼進了我的懷裏,靠在了我的耳邊說:“你躲什麽啊,是嫌棄我嗎?”

她靠在我的耳邊,說話的時候暖暖的氣流就往我的耳朵裏麵鑽,頓時就讓我感覺身體有些軟。

我有些艱難地回答她說:“我……我沒躲……”

沈珂直接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一隻手輕輕地在我的胸口撫摸著,又湊過來對我說:“那你想要我嗎?”

沈珂整個身體都靠在了我的身上,說起話來也是酥酥的,讓我的腦子都有些空白。

但我還是咬了咬牙,一把將她給推了開來,瞪著她問:“你到底是什麽人?你不是沈珂。”

剛才我還覺得奇怪,為什麽沈珂對我的態度變得這麽快,知道她對我說出這些話來,我才能夠確定,她一定不是沈珂。

我往後麵退了兩步,警惕地看著她,我相信肯定是有什麽上了沈珂的身,可我現在卻拿她沒有辦法。

沈珂卻朝我笑了笑,然後說:“我是誰有那麽重要嗎,春宵一刻值千金,難道你敢說,你從來都沒有想要過嗎?”

她一邊朝我走過來,一邊還慢慢地解開了身上的衣服。

她穿得本來就少,衣服一解開之後,頓時就露出了那白嫩的肌膚。

我感覺有些麵紅耳熱,急忙把頭扭到了一邊,衝她說:“你別這樣,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但她卻不說話,輕輕地走到了我的麵前,用胳膊摟住了我的肩膀,笑著對我說:“我不就是想跟你快活快活嗎?”

她輕輕吹著氣,緊緊地貼著我,我甚至感覺到她那堅實的胸脯上所傳過來的熱量。

雖然她好話說盡,但我相信她肯定不會這麽好心,她一定是有什麽別的陰謀。

更說不定,就連葛全都是她害死的。

我一邊訕笑著對她說:“在這種快活不太好吧。”

一邊悄悄地把手伸進了口袋裏麵,把吳仙婆給我的那塊玉佩抓在了手心裏。

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有沒有用,但我現在已經沒有了其他的辦法,也隻能靠它來賭一賭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背後吹來了一陣冷風,讓我都打了幾個哆嗦。

沈珂一把將我拽了過去,冷聲說:“是誰?”

但黑漆漆的夜裏,卻沒有半點的回應,周圍安靜地就隻剩了我的呼吸聲。

但沈珂卻還是一副非常緊張的樣子,十分警惕地觀察著,絲毫都不敢鬆懈。

我被她拽得有些難受,正要想從她手底下掙脫,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了說話的聲音:“放開他。”

那語氣異常冰冷,但我聽到的時候卻感覺異常熟悉,特別是在這種環境下聽到,我頓時就激動地朝後麵喊了一句:“媳婦姐姐,你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