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擔憂

看著溫如畫消失的方向,我心裏卻是數不出的落寞,總想著我剛才對她做的事,真的怕她會生我的氣。

等我回去之後,就把**的胖子給扯了下來,胖子這時候還睡得迷迷糊糊,我就找來一根繩子,把他給捆在了凳子上。

我給了他幾個巴掌之後,胖子總算是醒了過來。

胖子一醒過來,卻發現自己被捆了個結結實實,急忙掙紮了起來,還衝著我說:“小哥你這是要幹什麽,咱們可是革命好同誌啊,槍口怎麽能對著自家人。”

我冷冷地看了胖子一眼,然後對他說:“那我給你個機會,你自己想想,有沒有騙我什麽,你要是說出來,我就放了你。”

胖子苦著臉對我說:“小哥,你一看我臉上就寫了‘老實人’這三個字啊,我哪有什麽能騙你的。”

見胖子還不承認,我就對他說:“那我來給你提個醒,那天晚上在城隍廟,到底發生了什麽,真的是你救了我?”

我一問起這個,立馬就發現胖子的臉上有了一點心虛,但他還是馬上就咬牙說:“除了我還能有誰啊,為了救你胖爺我放了那麽多血,你現在可不能恩將仇報啊。”

看胖子還要嘴硬,我心裏也是有氣,就對他說:“行,既然你這樣,那你就先綁著吧,等你什麽時候想通了,我再放了你。”

說著,我就往床那邊走,還沒有躺上去,就聽見胖子嘟囔著說:“行了,我告訴你不就行了。”

見胖子服軟了,我這才掉過了頭,對他說:“行,你說吧,說完我就放了你。”

胖子低著頭,小聲說:“胖爺我放了血是不假,但主要還是你那個鬼相好舍棄了五百年修為,才把你給救了回來。”

一聽胖子說這話,我頓時就瞪大了眼睛,雖然我在這行的實踐不多,但從小聽爺爺講得也不少,我非常清楚,五百年的修為對一隻鬼而言意味著什麽。

五百年的修為,足夠讓一隻厲鬼橫行一方,無人敢管。

難怪我今天看到溫如畫的時候,總覺得她哪裏不太對勁。

我狠狠地瞪了胖子一眼,衝他說:“這麽重要的事,你為什麽要瞞著我。”

胖子小聲嘟囔著說:“我還不是怕你太感動會直接以身相許了,再說你那鬼相好厲害著呢,五百年修為也不算什麽。”

雖然我有點生氣,但之前已經答應了他,現在也隻能去鬆開了他。

等胖子活動了一下筋骨之後,我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急忙對他說:“我忘了對你說了,沈珂遇到危險了。”

胖子也是一拍大腿,衝我抱怨著說:“你看我為什麽不對你說,你現在關心死人的事比活人還多,你可真是中了邪了。”

我的確是因為溫如畫的事,一時間把沈珂給忘了,胖子要抱怨我,我也沒有什麽可說的,隻能先把剛才發生的事對他說了。

胖子聽完之後,就皺著眉頭對我說:“你這意思是,沈珂她被鬼附身了?”

我急忙點了點頭,但胖子卻又搖了搖頭:“這不可能,沈珂也是修道之人,你就算了,就算是再厲害的厲鬼,怎麽可能瞞過胖爺我的眼,上了她的身。”

胖子這麽說也不是沒有道理,因為一切來得實在是太突然,要不是我發現沈珂有些不對勁,我也沒有注意到她被鬼附身了。

我沉聲對胖子說:“不管怎麽樣,我總覺得我們還得去葛全那裏看一看。”

沈珂是從哪裏離開之後,才被鬼附了身,很有可能就是在那裏出了事。

胖子點了點頭,就收拾東西跟我出去了,我才剛出房門,就立馬停了下來,對胖子說:“你聽到什麽聲音沒有?”

“聲音?”胖子皺了皺眉,然後仔細聽了聽,卻還是搖了搖頭。

雖然胖子說沒有聽到聲音,但我卻明明聽到了,在一片黑暗的寂靜中,我好像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哭聲。

我循著聲音一直走過去,卻走到了孫娟的房門前,胖子這時候也說:“我也聽到了!”

我急忙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說:“小點聲能死啊!”

裏麵的孫娟聽到了聲音,也是急忙哽咽著問:“是誰?”

我忙回答她說:“是我們,我們能進來嗎?”

孫娟說:“進來吧。”

我回過頭瞪了胖子一眼,然後才走進了房間裏麵。

房間裏有點暗,孫娟坐在**,還在低聲地抽搐著,看她的眼眶有點紅,似乎是哭了很久了。

我就走過去問她說:“你怎麽了,我在外麵都聽到你的哭聲了。”

孫娟伸手擦了擦眼淚,對我說:“我很害怕。”

我也是有些奇怪地跟胖子對視了一眼,胖子走了過來,拍著胸脯對她說:“有胖爺我在這,啥都不用怕。”

我也對孫娟說:“對啊,你有什麽心事就對我們說,我們會幫你的。”

孫娟低下了頭,小聲對我們說:“但你們千萬不要告訴我爹,是我告訴你們的。”

等我和胖子都保證過之後,孫娟才小聲對我們說:“前幾天村裏人在後山挖出了一個墓來,在裏麵挖出了不少的財寶來,但是我聽說,裏麵本來有具屍體的,但是屍體後來消失不見了,現在鬧得村裏人都不敢出門,我也很害怕,再加上葛叔叔他又……”

聽孫娟這麽一說,我才知道原來她是害怕這事,不過要說在後山挖出一個墓來,這事倒還真挺奇特的。

我皺著眉問孫娟:“你知道當時誰帶頭去挖的嗎?”

孫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都是聽說的。”

我隻能先點了點頭,這事有點古怪,按理說應該不會有誰那麽不正常,沒事跑到後山上麵亂挖吧。

我瞅了胖子一眼,胖子也急忙走了過來,把一張符紙塞進了孫娟的手裏,笑著對她說:“你把它拿好,以後就不用怕了。”

孫娟把符紙收好,又衝胖子說:“謝謝叔叔。”

胖子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低聲嘟囔了一句:“胖爺我明明是哥哥。”

我跟孫娟告了別,就和胖子走了出去,然後問他說:“你看這好好的屍體,怎麽會突然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