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分頭行事

溫如畫輕聲喘息著,雙手掐著我的肩膀,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

看到她這樣,我的體溫也是驟然升騰,再也忍受不住了,就俯下身去親吻她。

溫如畫的香舌慢慢地伸了過來,和我纏綿在一起,讓我有了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她伸手解開我的衣服,那光滑的手掌在我的胸口摩挲著,讓我整個人都感覺輕飄飄的。

我有些受不了,伸手去解開溫如畫的衣服,看著她那白皙如雪的肌膚,我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溫如畫見我愣著半天沒有動靜,就伸出胳膊來環住了我的肩膀。

我把她的手給推了開來,然後坐在了床邊,低著頭對溫如畫說:“我覺得我們這樣好像不太好。”

雖然我和溫如畫算是結了陰親,但我畢竟是個活人,總覺得這樣不算是太正式,現在就做這樣的事,似乎是有些不太好。

溫如畫慢慢地朝我湊了過來,在我腦後小聲對我說:“這樣有什麽不好的,起碼能落得快活死。”

她說的話有些奇怪,我也是微微地愣了一下,急忙轉過頭一看。

但在我身後的,卻不是溫如畫,我見到的,是一個巨大的蛇頭。

盤在我**的,居然是一條黑色的大蛇。

一見到這一幕,我頓時就嚇得腿都軟了,直接從**跌了下來。

我連滾帶爬躲到了房間的角落裏,再往這邊一看,隻見那黑蛇已經從**下來,一邊吐著信,一邊朝我過來。

這時候我已經沒有了其他辦法,隻能大叫著溫如畫的名字,希望她能出來叫我。

這時候我耳邊卻忽然傳來冷冷的一句:“你剛才不是還很享受嗎?”

這是溫如畫的聲音,沒想到她明明在這,卻不肯出來,還要這樣數落我。

一想到剛才我差點和一條蛇滾了床單,還跟它那麽激吻,我就是一陣幹嘔,恨不得把昨天的飯都給吐出來。

我哭喪著臉對她說:“我知道錯了,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我死了你還要守寡,多不劃算。”

“哼,油嘴滑舌。”溫如畫輕輕罵了一句,我忽然感覺一陣冷風從我的脖子間刮了過去。

那條黑色大蛇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危險,忽然就停了下來,有些警惕地朝我這邊打量著。

空中一縷紅氣慢慢凝聚,馬上就幻化成了人形。

黑色也是頓時就發現不妙,身子一閃,頓時就從窗戶跑了出去。

溫如畫追過去,往窗子外麵看了看,卻並沒有追上去,想必黑蛇應該是沒入黑暗之中,也找不過來了。

我站了起來,又狠狠地吐了好幾口的口水,還是覺得嘴裏膩得厲害。

我怎麽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跟一條蛇接吻,而且居然還是我主動的。

溫如畫轉過頭來看了看我的舉動,從她的眼神裏麵,我竟然還看出了一點點的嫌棄。

我被溫如畫看得有些不自在,就低下了頭,小聲嘟囔著說:“還不是它變成了你的樣子,不然我怎麽會上當。”

溫如畫淡淡地說:“若不是你滿腦子的齷齪想法,又哪裏會被迷惑。”

被溫如畫這麽一說,我頓時也有些無語,隻能小聲反駁了一句:“這是人之常情,哪裏齷齪了。”

我抬起頭看了溫如畫一眼,她站在窗戶邊上,月光剛好照在她的臉上,她的臉就好像是瓷器那樣白皙細膩。

剛才雖然是誰色變成了溫如畫的樣子,但在我眼睛看到的還是溫如畫,一想到剛才的場麵,我就不由咽了咽口水。

溫如畫大概是看出了我眼神的不對勁,就對我說:“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我還想要多跟溫如畫說幾句話,就急忙上去拉住了她的手,然後問她說:“我說你到底是在什麽地方啊,為什麽一直跟著我,我也都看不到你。”

溫如畫看了我一眼,對我說:“等你修為足夠強大的時候,就能看到我了。”

溫如畫這麽一說,我不由有些默然,之前吳仙婆也對我說過,我本來就是違背天理的存在,所以是不能走上修道之路的。

我歎了一口氣,對溫如畫說:“那照你這樣說,我不是很久都不能見到你了。”

溫如畫又對我說:“我本沒有實體,是依靠你的力量才得以存在,你的力量越強,我所能存在的時間也越久。如果我再不走的話,隻怕會對你的身體有所損害。”

我抬起頭看了看溫如畫,雖然很舍不得她,也隻能慢慢地鬆開了她的手,看著溫如畫慢慢地消失,我的心裏也是異常難受。

按照溫如畫剛才所說的,她是依賴我的力量而得以存在,那隻要我足夠強大的話,她豈不是能永遠都存在了。

這樣想著,我也是暗暗立誓,不管是有多麽困難,我都已經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時間剛到淩晨,雖然這麽一通鬧騰,我也沒了什麽睡意,不過我還是決定再去躺一會再說。

可我一躺下,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急忙把台燈給打開,然後把胳膊放在了麵前仔細看了起來。

之前暗紅色的花紋還是存在著,但奇怪的是,剛才黑蛇都已經到我**了,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看來胖子說得倒也不是那麽準,黑蛇還是有辦法讓蛇紋不起效果,以後也不能太相信這個。

不過好在不管出了什麽事,溫如畫一定都會保護我,也讓我安心了不少。

我躺下沒多久,也是一陣困意襲來,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正睡得舒服,忽然聽到門口有人在叫門,我也是被嚇了一跳,急忙過去把門給打開,原來是胖子在外麵。

我一看胖子,就開口問他:“出什麽事了?”

胖子喘著氣,一臉著急地對我說:“你快去看看吧,晚晴她出事了。”

一聽晚晴出了事,我也是頓時就怔住了,我們這些人裏麵,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晚晴。

我也沒說話,外衣都來不及穿上,就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晚晴和沈珂睡在一間房裏,我過去一看之後,發現沈珂正扶著晚晴,晚晴的嘴角掛著血絲,地上還有一灘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