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罕見的巫術
“曉芬！過來，給花同學陪個不是。”老人吩咐那女孩，依舊笑眯眯的，“我叫龍戰天，這是我孫女龍曉芬。”
龍戰天老人看著花落凡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座什麽稀有的寶藏一樣，驚喜，貪婪，愛憐。
看的花落凡渾身不自在。
搞不清楚這個老人這樣瞅著自己是幾個意思。
龍曉芬，那個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女孩走到花落凡麵前，輕輕地說了句：“對不起！”
“對不起？什麽意思？”花落凡恥笑，眼光在龍戰天爺孫倆身上掃來收去，“你們這一會兒要打人，一會兒又道歉的。玩的是哪一出？典型的欺軟怕硬？”
“你......？”龍曉芬嗖嗖嗖地朝著花落凡飛眼刀子，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要不是爺爺說讓她道歉，她哪裏會這樣丟人現眼？
“要這麽說也行。”龍戰天老人倒是實在，老臉一點都不紅，還是笑眯眯的，“打不過就逃，也沒什麽不好，總好過丟了性命。花同學！不，我還是叫你落凡吧！顯得親近。我們今天來是代表十三區請教你些問題的，你願意配合我們嗎？”
老爺子態度誠懇，語氣和善，花落凡不好拂了老爺子的麵子，點了點頭，說：“願意。隻是我有個條件，你得先告訴我，十三區是幹什麽的？處理一些別人處理不了的問題，那不就是靈異事件？”
“沒錯。”龍戰天笑著微微頷首，“國家與國家之間，有時候會出現一些不可思議的問題。軍隊未必管用，而我們有用。人與人之間也會出現這樣的問題，科學未必管用，而我們有用。落凡！就像是你看到的508號房的病人，醫院根本檢查不出他得了什麽病，可你卻看出來了。這就是十三區存在的意義。”
“哦！你們找上我就是為了要給那個人治病？”花落凡猜測道。
“是。”老人點頭，直言不諱，“其實我們十三區的人盡了最大的努力也沒看出來他到底是怎麽得的病。請問，下魂是什麽？”
“一種巫術，很邪門的巫術。”花落凡之所以知道是因為她在夢裏的第二間房間裏看過，書上就有記載這樣的病曆。
龍曉芬聽完，搖頭，冷冷地說道：“這不可能。巫術並不是什麽難見的東西，我們的巫術世家傳人賈冰兒曾經給蘭總看過，為什麽她沒看出來那是巫術？”
“這我就不知道了。”花落凡笑笑，“反正我看出來的那人是中了巫術當中一種極為罕見的術法，叫下魂術。就是有人在他喝過的茶水或者是飲料裏摻雜了一個下魂的符咒，喝了這種符水的人會在兩個小時內發作，眉宇間會隱隱出現一個倒三角的形狀。508號房的病人出現了以上特征，所以我斷定他中了下魂術。”
“然後呢？有救嗎？”龍曉芬的語氣急促，幾乎是脫口而出。
問完又覺得不妥，垂眸，眸光更冷。
龍戰天老人卻是用非常期待的眼神，繼續瞅著花落凡。
好像她不開口，他就打算一直這樣瞅著似的。
思考片刻，花落凡問：“救了那個人，我有什麽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