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戰100天,總裁太欺人 115 莫行,我想你答應我一件事

被猛地一下貫穿,沈迎禾嫌棄的皺著眉頭,“你都沒洗澡。”

沈臨北嗬嗬的冷笑,“再髒你都用上麵那張小嘴伺候過,還敢嫌棄。”

沈迎禾回嘴,“哪敢啊客官。就是走的時候能不能留點小費啊,每次都吃白食,您不害臊啊。才”

沈臨北本來都已經做到動情處,那雙勾魂攝魄的眸子漸漸冷凝下來,“怎麽,你想要錢?摹”

沈迎禾索性舊事重提,“當年你答應給我讀完大學的學費,結果呢?你讓我在你房間裏脫了一次又一次衣服,學費半毛錢都不給我。我做婊/子也有婊/子的自尊好嗎?這都多少年了,你管過我一次嗎?我想出去工作你也不讓,那行啊,你養我啊,你養我我天天在家伺候你,讓我整天光著身子在**躺著我都願意,反正沈家人都知道我下賤!”

沈臨北被沈迎禾說笑了。

當年的學費他的確是沒給,隻是因為那時候他自己也陷在混亂當中,大概就和目前的裴莫行一樣。

口中雖然一直都很嚴苛的對待她,他背地裏也都讓自己的弟弟去幫辦了。

“那最後大學你讀完了麽?”沈臨北沒了興致,悠悠然起身,開始穿衣服。

沈迎禾憋了半天,“讀、讀完了。”

讀完了,可她也做了個賠本生意,別人傍大款睡幾年什麽都有,她可丟了身子丟了心,最後什麽都沒落到。

“你在後悔當年的決定麽?”沈臨北轉身站在床邊,高大的身子逆了光,一道微黃的光芒在他的身周鍍了層恍惚的金邊,沈迎禾眯了眯眼睛,微微握緊拳頭。

她後悔。她很後悔招惹了這個男人,讓她剛剛成年,生活就變得一團糟糕。

住在沈家的時候,她過不去內心的這個坎,可他卻逼得她不得不麵對事實。

他時時刻刻的把她母親曾經犯下的錯誤掛在嘴邊,讓她愧疚的一次次的去接受和他的那種錯誤的歡愛。

明明他有一個已經十五年的未婚妻了,明明她也到了可以去找男友的年歲了,可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沈迎禾有時候在想,如果媽媽當年不做那種事情,她也不姓沈,現在是不是會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

她現在已經基本上是想通了,想不通的時候,自己藏在被窩裏,看著外麵的陽光,恨不能洗一次兩次三次澡,將身上的汙穢和黑暗盡數洗去。

“我挺後悔的……”沈迎禾垂下頭,第一次坦白了自己的內心。

小手緊緊攥成一個拳頭,麵對沈臨北的時候,她有時候真覺著自己就是給婊/子,還隻是純奉獻的那種。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才能逃脫這樣的怪圈。

沈臨北為什麽還不去結婚呢?他結婚了說不定就會放過她了……

這樣的想法在心頭掠過,沈迎禾的心驟然間疼了下。

沈臨北看著沈迎禾嬌小的身體蜷縮在那裏,不知道為什麽,忽然間想起了小時候,她趴在他的臂彎上,笑的陽光燦爛的。

如果沒有她母親的那事情,或許他們之間,也未必會走到這樣的局麵。

沈臨北伸手進自己的衣服口袋,從裏麵掏出錢夾,擱在沈迎禾的手上。

“這是什麽?”沈迎禾有點意外。

“我的所有卡,還有現金,支票夾,都在這裏,交給你保管。”沈臨北俯下身子,在沈迎禾的頭上揉了揉。

沈迎禾被這一幕衝擊的有點瞠目結舌,她結結巴巴的說:“不行啊,這、這……”

這不是管家婆才做的事情嗎?

她就算再膽大心細,也不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來。

見沈迎禾的臉憋得紅紅的,沈臨北坐到她身邊,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剮蹭了下她的小鼻子,“怎麽?受/寵/若驚了,愛妃如今深得朕歡心,朕想獨/寵/你一人。”

沈迎禾麵紅耳赤,一直都被冷淡對待,他突然間對她好了,她反而有點不知所措。

好半天她才訥訥的說:“大哥……你有未婚妻的……”

“遲早會不是,她願意耗著那就耗。”說到何雪晴,沈臨北的目光微凜,手也在她的肩頭緊了緊。

沈迎禾攥著手裏頭的皮夾,有些話想問,卻問不出口。

她知道沈臨北恨自己的母親,如果當初不是因為被恨意蒙蔽了眼睛,她也不會和他發展出這麽畸形的感情來。

其實曾經他對她真的非常溫柔過,那時候她還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大哥不是自己的大哥,那該有多好。

結果大哥的確不是她的親大哥,可他卻也不可能和她有任何的發展。

因為她的母親,是曾經讓大哥失去母愛,家庭離散的元凶。

何況沈迎禾就算想光明正大的和沈臨北在一起,也得看看沈家的人同意不同意。

他們兩個之間似乎有千難萬阻,想到這些,沈迎禾的心情就有些沮喪,捧著自己夢寐以求的皮夾子也根本高興不起來。

麵對毫無希望的感情,就算沈臨北對她好了點又能怎樣,還不是情/人的身份和地位?

想到這裏,沈迎禾坐起來看沈臨北,“大哥,我想早點回四九城。”

“為什麽?你想回去看你母親?”沈臨北一提到沈迎禾的母親,那股子氣啊,就和以往不一樣。

沈迎禾慌忙搖頭,“不是的,因為回四九城比較自由,我不用麵對那麽多的質疑和難堪。”

在這個家,除了被蒙在鼓裏的爸爸,大概沒有誰不知道她和沈臨北有一腿吧。

沈臨北愣了下,點頭,神情也柔和了下來,“好,我們過兩天就回去,正好裴莫行那邊的事情,也要趕緊進行了。他得去國外。”

沈迎禾是知道裴莫行顧佳期的事情的,在飛機上,沈臨北就和她說了一路,她有點擔心的跳下來,隻拿了個毯子裹住自己,“裴董真的要去國外接那個女人嗎?那顧姐呢,顧姐他打算怎麽辦。”

“這我怎麽知道,這不是他們夫妻間的事情麽。”沈臨北垂下頭,隨手把玩著自己的手機。

沈迎禾站在那裏,沉默了好半天,終於蹦出了一句話,“你們男人可真是奇怪,為什麽就不能好好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呢,既然有了一個又為什麽去招惹另外一個,總是吃著碗裏瞧著鍋裏的,如果當初他想要去找那個國外的女人,又何必和顧姐結婚,不知道感情的傷筋動骨,比生病還要痛苦嗎?”

沈迎禾連串珠的話讓沈臨北皺緊眉頭,“你們男人,我也是麽?”

“你敢說你不是?”沈迎禾揚起下巴,冷哼哼的轉身要走,可惜沈臨北直接抓住她光裸的腳踝,將她的身體整個一掀。

失去重心的沈迎禾幾乎控製不住的尖叫出聲,然後嬌小的身軀如同拋物線一般被拋在了軟軟的大**。

沈臨北開始脫剛才已經穿戴整齊的衣服。

“話那麽多,我看還是沒伺候好。”沈臨北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小寶貝,是還在吃醋我有未婚妻這件事?”

沈迎禾不吭氣,沈臨北咬著她的唇瓣,輕聲低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她沒感情,家裏強加下來的,我反而不願意。我和她是最清白的好嗎?”

沈迎禾賭氣似的抱住他的脖子,心裏頭哀歎了聲。

怎麽辦,她偏偏就喜歡這個比自己大了十五歲的混球,混球了那麽多年,她還是喜歡。

所以她自己評價自己有抖M自虐屬性,真是沒錯,誰越虐她她反而死心塌地的。

“那我們盡快回四九城,我一刻都不想在這個家裏待著。”在外麵,哪怕她和沈臨北站在陽光底下,頂多會被評價一句老牛吃嫩草,但絕對不會有那麽鄙夷的目光看她。

“好……”

窸窸窣窣的聲音又在房間裏響起,剛才偃旗息鼓的事情又再度重演,隻是這一回,女人明顯要配合的多,沒過一會房間裏就傳來男女激/情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然而這對沈家人來說,似乎已經成了慣常。

隻要沈迎禾回來,她基本上就要在沈臨北的房間裏過夜,這沈家,自打一個傭人撞到過沈迎禾半夜三更衣裳淩亂的從沈臨北房間出去,關於他們兩的流言蜚語是越來越多。

這沈家,也就沈老爺子被瞞得死死的吧。

沈臨北和裴莫行在書房裏的話,

顧佳期不小心聽了一耳朵。

其實她挺暗恨自己最近的問題,不是撞見這個,就是撞見那個,這樣的結果,導致她自己反而變得心事重重起來。

裴莫行看來是要去接任輕盈了。

這才多久……

她坐在床邊的手始終揪在一起,仿佛打了個死結。

他連一個月的時間都沒辦法給她麽?他這麽迫不及待想去國外接任輕盈,又何必和她說不離婚呢。

顧佳期垂首坐在那裏,一日光景在心中留下的痕跡還未消退,就已經沉重的令她邁不開步伐。

直到裴莫行從書房裏出來,顧佳期抬頭便與他四目對視,“你準備去接她了麽?”

裴莫行愣了下,長腿一邁便走到她的麵前,“你都聽見了?”

“本來想給你送杯茶,站在外麵就正好聽見。”顧佳期苦笑了聲,“裴莫行,我們……才剛剛第一天,你就忍不住了麽?如果是這樣,我留在你身邊,我都覺著自己……”

後麵的話顧佳期說不出口,她留在裴莫行身邊,是因為不想分開的欲/望勝過於一切,或許在很多人眼裏都有點飛蛾撲火,然而她卻甘之如殆。

傻也好,作踐自己也罷,顧佳期無非是想再給彼此一段時間,來確認這段感情。

裴莫行忽然間蹲下,以一種仰視的姿勢那樣看她,他將她的手籠在自己的手心裏,低聲說:“別怕。”

顧佳期的手有點涼,被護在中間,兩相都凉的情況下,卻慢慢的有了溫度。

她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看他在自己模糊的視線裏逐漸又清晰起來,他說:“佳期,景春的項目將在近期上市,我會出國一趟。這件事我不能拖太久,一旦想到她在那種環境下,我就覺著於心難安。”

他伸手將顧佳期眼角的那滴淚水擦掉,“佳期,我沒有想要結束我們的婚姻關係。”

時間已經過去那麽久,裴莫行也明白,有些過去的東西,是不可能回來。

他和任輕盈之間,是放不下的執念,他隻有救她回來,才能把這個心魔徹底放下。

所以他對顧佳期說:";給我點時間,處理這些事情,但你要相信我。";

顧佳期朦朧著雙眼看他,旋即微笑著上前將裴莫行抱著,略帶哽咽的說:";好。";

人隻要不見麵,當然可以說他不想念。

其實往往隻有在看見彼此的時候,那種感情才會赫然噴發。

顧佳期不是對自己沒有信心,是始終覺著,既然他曾經付出過感情,怎麽能說收回就收回。

兩個月,如何敵得過十幾年。

但是裴莫行的話令她的內心安穩了許多,就這樣依靠了片刻,她忽然間想起什麽似的直起腰來,";莫行,我想你答應我一件事。";

";嗯。你說。";

“明天,把公司的事情放一放,和我約會吧。”顧佳期攥著他的指尖,請求說:“從我們結婚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在各自忙碌,完全沒有自己的時間。就算有自己的時間,我們也沒有約會過。”

裴莫行片刻後才回答說:“好。”

其實裴莫行真的沒有所謂的約會經驗,當顧佳期提出要求的時候,他沉默半天是在思索,到底怎麽樣的行為會叫約會。

於是裴莫行便去問了自己的損友沈臨北,沈臨北想半天,“這種事情你問我?我一直認為最好的約會是在**!”

果然是……損友。

裴莫行掛了電話,在辦公室裏按響了舒旬那邊的電話,叫他來自己辦公室一趟。

舒旬進來,恭敬的問:“裴董,請問有什麽吩咐。”

裴莫行問:“你知道,平時約會的方法都有哪些?”

舒旬愣了下,第一直覺就想到了白露,“您是說要和白露小姐約會……那無非是套路上的那些啊……”

“不是。”裴莫行直截了當的回應。

白露已經回南城了,雖然婚約取消的消息還沒有散播出去,但白露這次非常識趣,知道得寸進尺也是沒

有什麽好處的,再加上她以為顧佳期這個自己的“敵人”已經和裴莫行離婚。

無論是白露還是顧佳期都討不得好,那她白露來四九城一趟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至少以訂婚換來了更多的資源。

雖然一開始她和裴莫行訂婚,從表麵上看是她給了裴莫行更多的幫助,但同時,任何事情都是相對的,白家也在裴莫行上位以後,互惠互利,比以前擁有更多的資源。

加上裴莫行準備開發電子商務的業務,也就是將日化這條線全部做到網絡平台上去,畢竟現在網絡銷售的力度也非常巨大。

這一塊的業務,目前就已經承攬到了白露的姐姐白梅的手裏。

皆大歡喜的事情,即便白家知道這場訂婚是權宜之計,也就沒有更多的言辭。

裴莫行既然否認了是白露,舒旬就反應了過來,“哦裴董你一定說的是您夫人吧。那這更好辦了啊,女人嗎,不就是圖個男人的誠心。我和我女朋友一般都是出去逛逛街啦吃吃飯,再高大上的我也辦不成,畢竟我這工資想去東京鐵塔上對她告白也有點難……但是裴董你不一樣,你要想玩個浪漫,分分鍾的出手都能秒殺一片女人好嗎?”

“別貧。”裴莫行無奈的說了句,打住了舒旬那無邊際的亂想。

“哦,您不打算東京鐵塔啊,那比薩斜塔也可以……”舒旬見裴莫行的眼神已經開始犀利了,這才端正下來和他講述約會的精準訣竅,“還要看夫人想去哪裏吧,還有您和夫人有沒有值得回憶的紀念,這些都可以作為約會的一部分吧,至於吃飯,選一個看夜景漂亮的地方,包個場子弄個燭光晚餐,然後再說點感人肺腑的話……晚上,咳咳就可以去開.房了。”

裴莫行額上青筋直冒。

舒旬還特別補充,“開.房,怎麽也要來個特別有情.趣的地方,這樣有助於對你們的一天畫個完美的句號。”

裴莫行思忖了半天,終於點頭答應。

早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顧佳期看見裴莫行已經起床,進衛生間洗漱,然後到樓下做早餐,做完早餐便下樓跑步去了。

裴莫行有給顧佳期發條短信,上麵寫著:起床吃早餐,記得熱一下。

顧佳期揉著眼睛坐起身,唇畔微微浮起一絲笑意,她火速爬起來,用五分鍾的時間洗臉刷牙,換了身白色運動服,又紮了個非常清爽的馬尾,匆匆的朝著外麵跑去。

她要想辦法跟上裴莫行的步伐。

不遠處,裴莫行正繞著小區的圓湖慢慢的小跑著,顧佳期趕緊跟上,就綴在他身後跑著。

裴莫行可能感覺到有人在跟著自己,還以為是想和他賽跑,於是突然間加速,甩開了跑起來。

“喂……”顧佳期雙唇囁嚅了下,本來想喊,後來又不好意思,隻能咬著牙跟上。

於是許多早晨晨練的人,就看見大大的圓湖邊,那兩個你追我趕的年輕人,他們不得不感慨,這真是朝氣蓬勃的歲月啊……

裴莫行跑到中途又覺著有點不對,回過頭兩眼一眯,目光及處就見一個白色的身影,氣喘籲籲的跟在他後頭。

裴莫行站定,片刻後往顧佳期的方向迎了過去,看她跑的滿臉通紅,素白的臉上已經大汗淋漓,唇畔難得勾起一絲微笑,“就說你要經常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