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275培培不會。那我教你。

培培正被弄的渾身發軟,忽然間感覺到手心熱熱的,她淚眼汪汪的盯著周少卿看,然後嬌滴滴的說:“我不會。”

“師叔教你。”

顧培培的手被這樣按著,耳邊聽著周少卿時而泛起波瀾的聲音,他說緊一點乖培培,一會又說快一點,顧培培簡直快要羞恥死了姣。

後來肚皮上被弄了一大堆黏糊糊的東西,顧培培用另一隻手捂著臉,不敢去看周少卿。

他在幫她清理小肚子秈。

那窄細的恐怕隻有一尺七的腰線非常漂亮,周少卿的手在上頭停留了好半天。

終於滿足了以後他躺下,顧培培順勢上前,很用力的蹭了蹭周少卿的身體,聲音還是軟塌塌的,“師叔……”

“怎麽了?”周少卿鮮少會用這樣溫柔的聲音和顧培培說話,往常他就算再/寵/她,都還是清冷的感覺。

顧培培皺著眉頭思索了下,其實她就是用手伺候了下小師叔嘛,他居然突然間性格都軟了,所以男人和女人之間要改善關係,這種親密的舉動才是最關鍵的解決辦法嗎?

顧培培撅著嘴往周少卿懷裏鑽了鑽,她對周少卿一向比較坦誠,這個時候也一樣。

周少卿見她不知道在鑽個什麽勁,整個人擰來擰去的,都快擰成麻花了,順手摸了摸她的頭,“怎麽了?”

“我癢癢……”顧培培和他親密的咬耳朵,“不知道為什麽,好癢癢。”

周少卿嗓子又開始有點冒火,他低聲問:“哪裏癢?”

顧培培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我也不知道,就、就好癢……”

周少卿知道這種事情,別說男人情動,這女人動了情也一樣會有感覺,顧培培可憐巴巴的眼神令他又有了感覺,但他還是按捺住心頭的悸動,慢慢伸手,在那溝壑處輕輕的摩挲著。

顧培培瞬間吸了口涼氣,略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小師叔,但是很快她的身體便顛了起來,那股子特別快意的感覺直衝腦門,顧培培反手摟住周少卿的肩膀,又和他黏到了一起。

第二天早晨,飄花的大窗被厚重的窗簾掩蓋,如果不是有零散的金色碎光灑在地麵,一定不會以為早上已經到了。

顧培培在周少卿的身上蹭了蹭,哎呀好舒服的體溫,她就這樣扭了幾下,便感覺到男人身上非常堅硬又非常滾燙的地方,於是很調皮的伸手過去。

“……嗯……”周少卿發出聲舒服的喟歎,等到感覺懷裏的感覺不對,才漸漸的睜開眼睛。

顧培培展開絲笑顏,“小師叔早。”

周少卿的眸中先是有了一絲錯愕,但很快便湮沒在深邃的眸中,他清了清嗓子,低聲說:“早。”

顧培培剛要說話,手機忽然間響了起來,她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去翻自己的手機,裸白的身體看得周少卿有些眼暈,他扶著額頭坐起,喝了一點酒還是有點後遺症的。

顧培培找到手機,按了接聽後對著電話喊道:“柔柔?你在哪裏啊?”

“我在你家門口……”裴柔柔剛才按了好半天的門鈴,也沒見顧培培過來開門,沒辦法隻好給她打了電話。

顧培培囧了下,她昨天晚上光顧著小師叔了,倒是把要過來的妹妹給忘記的一幹二淨,她結結巴巴的說:“你等我下,我馬上、馬上過去。”

裴柔柔好奇怪的看著自己的手機,怎麽聽顧培培的感覺,好像有點驚慌失措啊。

顧培培趕緊起身穿衣服,急慌慌的穿完後她下了地,拿著手機往外跑,“小師叔,我先回去了啊。”

小手被直接抓住,然後她整個身體都撞到了周少卿**的胸口上,她仰頭看著他,“師叔?”

“你都不問問昨天晚上的事情?”周少卿微挑眉,似是對顧培培的避而不談有些不滿。

顧培培伸手環住周少卿的脖子,唇角揚起狡黠的微笑,“我們都這樣了,小師叔你還舍得把我給別人嗎?你要是舍得,明兒個我就找個男人相親。如果你舍得把你從小捧在手心裏/寵/的女孩交給別人,那你現在就告訴我,我不會怪你的呀,反正昨天你也忍住了。”

周少卿靜靜的凝視著顧培培的眸子,好半天他才回了句,“我舍不得。培培,小師叔會給你個交代。”

“不用不用。不用現在。”顧培培握著周少卿的手,

“我年紀還小,也不著急馬上就要交代。小師叔……你就先和孟華韶把事情解決了。”

見周少卿還是沉默,顧培培略有些緊張的試探了句,“難道……你和她已經……”

“沒有。”周少卿直接否認,“沒有的事情。”

“那就好。”顧培培鬆了口氣,其實她也不舍得為難周少卿,猶豫了好半天才說:“昨天你喝酒了,有些事情你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們也沒到最後一步……我是很想和你在一起,可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太過為難你。你有你的芥蒂和思考,我不強求。”

門外。

裴柔柔還站在那裏枯等著,心說顧培培怎麽回事,居然這麽久都不來開門。

正傻傻的等在那裏,她聽見身後的門開了,因為事先有預知,裴柔柔直接回頭看了過去。

白安州站在門邊,手裏提著幾個用完的披薩盒子,另外一隻手還略有些苦惱的在太陽穴上輕輕揉著,然後從門裏魚貫而出幾個身材窈窕的美女,有一個上前倚在白安州的手臂旁,從包包裏取出名片放到他的手上,“andrew,謝謝昨天的派對,我們玩的很盡興。”

說完,那美女便蹬著高跟鞋灑脫的離開了。

裴柔柔一直都呆愣的看著那一幕。

再看白安州那滿臉苦惱和鬱結的表情,她便猜到做這件事的人一定是晚上八點以後的白安州。

可是他為什麽會有雙重人格呢?

裴柔柔後來回去也有搜雙重人格,才知道它又是一種癔症性的分離性心理障礙。又稱解離性同一性障礙。是一種非常罕見且不可治愈的精神病,到目前為止所發現的雙重人格病例還未超過1000個,超過兩重以上的人格還未超過50個。是嚴重的心理障礙。

白安州一輩子坦坦****的,為什麽會有這種精神疾病?

而且裴柔柔見過那個白安州,真心覺著這簡直就是兩個人,她甚至無法把那個人當做白安州,而眼前這行為舉止都很溫柔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白安州。

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白安州的目光漸漸向上,挪到了裴柔柔那略有些關心的眸子裏。

“裴……二小姐?”一/夜未眠的那種衝擊感還是非常大的,白安州頭疼欲裂,所以聲音也很嘶啞。

這樣的衝突感讓裴柔柔的心口漏跳了一拍,腦子甚至直接想到了那天晚上他對自己做的事情。

但是這又不是這個人做的。

就像現在他的表情,萬一他知道了,一定也是這樣困惑而又煩惱,所以她微微點了點頭,露出很禮貌的神情,“白哥哥你好。”

白安州笑了笑,將手裏頭的垃圾扔到了垃圾桶裏。

然後白安州回身,單手放在門上便又止了步子,他簡直無法直視滿室狼藉的客廳,到處都是酒瓶和吃完的零食袋子,幸好那家夥再混蛋,也沒幹出**的事情來,否則他現在第一件事就是直接弄死自己算了。

那家夥顯然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裏。

但就算這樣白安州對屋子裏的場景也有點不忍直視,直到身後傳來怯生生的一聲疑問,“白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麽要幫忙的?”

白安州回身,正好撞到裴柔柔那雙清澈的眼睛。

這姑娘其實是他的粉絲,一般來說白安州不喜歡和自己的粉絲有太多接觸,怕牽扯太多,何況他又是個深藏秘密的人。

裴柔柔見白安州遲疑,麵上劃過一絲傷心的神情,小嘴兒囁嚅了幾下,才說:“沒事,是我多問了這句,真是對不起。”

可能想到那個人說的“我怎麽會忘了我的小肉肉”,眼下的疏離感令裴柔柔很是不適應。

良久,她聽見門聲響了響,白安州歎著氣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這樣,還真是麻煩裴二小姐了。”

ps:個人覺著還不能做全套哈……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