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第二戰

祁赫平原許修罡見到從西山趕來的近萬大妖眼中卻是一種不屑的心態,望著這位可以算作長輩的象主一步踏在數百丈的高空。身後近萬的昆吾宗修士隨時可以開戰的心態,各種各不相同的法寶靈器卻是並未放在明處。

象主望著這位大乘鏡的小輩,粗壯的象鼻噴出一股粗氣一步出現在許修罡十丈處雙手卻是不停的拍掌。看似隨意的拍手卻是有著一股強烈的波動向著許修罡而來,十丈外的許修罡一副平穩的樣子沒有一絲的行動。臉上有著一絲的喜意,遲遲沒有說出一句話。

佇立在高空的象主一副對小輩的喜愛的樣子,許修罡笑道:“師叔小侄還好沒有讓您失望,這些年可是沒有把修煉懈怠。隻是沒有想到師叔的第二陣是交由您來動手,可惜了本來還想與您敘敘舊看來師叔是沒有這種意思了。”

一直在擺動象鼻的象主說道:“修罡啊想不到就連你也快要趕上本座了,師兄的眼光一直沒有錯。師叔也是很欣慰,隻是不像在這樣的事態下相遇。把你這個好苗子今日救留在這裏,真是可惜,可惜啊。”

隻是見到在高空談笑的二人,沒有人清楚敵對的二人此時卻是在談笑。地麵地麵上等待命令的無論是妖還是昆吾宗修士沒有一位有任何的行動,如果乾元山交戰的東西兩山修士見到此處的形勢便會清楚就算是東西兩山修士全部加起來未必能敵得過這裏的任意一方。

許修罡說了許多無趣的話,象主更是把同為大乘中期的許修罡看做小輩對待。身為昆吾宗二宗主的許修罡更是沒有故作同輩,一直持以晚輩禮數從未有一絲的逾越。在常人眼中這樣相近的兩人哪裏會是接下來的死敵,象主又一次噴出一股粗氣發出大笑。

沒有清楚象主是在小許修罡少年是騎在象主背上撒尿的事,許修罡也在校是笑當年象主的臭樣。許久之後象主說道:“乾元山哪裏差不多已經快要結束了,不知道東西兩山那方勝了。”

許修罡恢複平靜說道:“這還要感謝師叔這千年以來沒有對東山出手,否者現在隻有你我打架可是真不好看。傳出去會不好聽的,我一個晚輩欺負你一個老人家會有很多同道中人笑話的。”

神情從歡喜變為平靜道:“笑話甚,誰敢笑話看我老象部打斷狗腿打掉大牙看誰還敢小咱們的修罡。”

許修罡手中已經出現一道法印平和的說道:“師叔時間劫差不多了,要是你我二人還不動手在師尊師叔哪裏可是不好說的。”

象主說道:“你小子還是這樣著急,既然想動手那邊動手吧。”

正當二人出手之際地麵的昆吾宗修士還是妖似乎明白上方二人的意思,二人還未出手雙方已經開始廝殺。同等境界的比拚卻是很少見到,那些身為前輩的修士卻是故意部相互對戰反而是與那些修為低下的修士小妖開啟殺戮。

想必與乾元山的雙方這裏顯然更像是戰爭,更多的是一種一種屠殺。相對於前者卻是多了一份千百年來的規矩,很少有前輩對小輩出手多是一種有些公平的戰爭。大多是同等境界的比拚,那些殺戮哪裏比的上祁赫平原此時的殺戮。兩萬多人的混戰哪裏分得清楚哪位化神鏡哪位是元嬰鏡,哪位金丹境,或者也好區分。金丹鏡在此處算是人數上最多,更是以陣法麵對這裏的每一位高人前輩。

時間沒有過去多長卻是死傷慘重,身為元嬰鏡修士見到金丹鏡隻能說是一種屠殺而已。但是沒有修士或者大妖會看清金丹境修士或者小妖的陣法合力出手,很多不敵金丹鏡的大有人在。這種對敵隻要死去很少會出現能有全屍,更多的是麵目全非不會有人見到哪位是如何死去。

原本青翠和麗祁赫平原此時隻有紅色的血液,落在地麵的修士還在喘著粗氣等待著會有人來相救。但是這也隻是一種希望,很清楚能落在這裏還有意識或許還是一件幸運。但是抬頭看去無論是在空中還是地麵,修士與妖的交戰是如何慘烈。

修士被要吞噬有的甚至都沒有留下一絲發絲便被吞下,妖也並未有任何的好。體內辛苦修煉多年卻是為他人做嫁衣,更是被懂得傀儡術的修士控製身軀對一起同來的妖族開始一陣的屠殺。卻是無數的大妖更是化作本體,龐大的身軀並不是一些修士可以輕易可以斬殺。原本妖修便是最是引以為傲的肉身之力,哪裏有呢修士輕而易舉的破攻。

但是手中握著不尋常的法寶的修士卻是麵對蜂擁而至的妖何不是劍下不知多少屍骨,更有屍骨無存隻能見到落下的碎骨爛肉。整個天空之中布滿的血腥氣,更有無窮無盡的力量散出周圍近百裏地區無一幸免,甚至人還是妖或者動物都不清楚是哪裏來的力量便生機全無倒在地麵。

空中的許修罡麵對身為長輩的象主並未手下留情一出手便是全力,心中更是清楚象主可是在大乘鏡有幾千年的道行。從記事的那天開始象主便是大乘鏡,隻不過那時候隻有大乘初期。這多年的積累怕是就算自負天賦在高也不及同等境界長時間的修煉,總會多出幾分的自信。每一次的攻擊都是一次試探,更是麵對現在的象主像是也已經出盡全力。

許修罡出手之際還在打趣到:“師叔小侄的的修為沒有失望吧,這可是幾千年來第一次正大光明的出手隻是用在師叔這裏可惜了。”

象主發現這許修罡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臭小子了,這一身的修為麵對自己成就大乘中期多年的老人一點都不惶恐。反而此時越戰越勇,但是清楚現在隻是修為上的比拚,最後這小子還有何等手段還不清楚。但是現在的氣勁打在如同金剛一般的皮膚上都有些疼痛,隻要稍有不慎便會在許修罡的手下留下傷口。但是許修罡也並不容意。

麵對大乘鏡的象妖更是有著如同金剛一般的皮膚,僅憑著現在的手段很難傷到分毫。雖然同為大乘中期現在象主受肉身的強大占據上分,當是在法術之中卻是屢屢敗退。但是每一次攻擊都可以說是不痛不癢,隻是許修罡的氣勁哪裏會弱,隻能不斷的退後才能保證不處於必敗的局麵。

一拳接著一拳的擊出,許修罡一拳連一拳的擊打不敢有一絲的空隙。隻要拳勁稍有偏差便會讓象主有了一絲的喘息之機,主動失去便是麵對象主的攻怕是很難做到象主一般承受這種力量的攻擊。麵對這中戰鬥根本沒有修士妖修靠近二人,甚至不要說是象主。

在眾人的眼中隻有不斷的分分合合,更多的是沒有人能過在這裏觀看這種極為稀少的大乘鏡的戰鬥。或許隻要走神便會引來一道攻擊,直接斃命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死亡可能會帶來同伴的死亡。沒有人敢輕視這裏的任何一人一妖,隻有不斷的殺戮贏得這裏戰局才能保證有活下去的希望。

祁赫平原已經死傷慘重,在乾元山還在等待後院的兩山修士卻是大多已經精疲力竭。連續十幾天的不停歇的全力戰鬥,丹藥服盡法寶盡毀隻剩下聊聊無幾的修士還在做最後交戰。直到深夜雙方好像有約定一般停下爭鬥,全部在調息。

在空中的池斷啟乏從未停下,兩人的手段在這一刻仿佛已經用盡。看似尋常的每一式神通都大大漸弱到沒有本該有的強渡,更是不沒有一人願意出手相助。這種對戰好像是兩人的生死之戰,沒有一人能夠全身而退,身上的傷勢已經分不清楚是反噬還是對手所致。

坐落在青書院的西陽子,望著乾元山方向說道:“悟鏡去吧,把這些丹藥交給西山修士。”

王鋒一直在清虛堂從未離開過,望著西陽子這位還是看不透人身前。心中還不明白這此時對於自己是好還是最後一次決戰,隻是不明不白的闖入昆吾山脈的內鬥之中還能不能回到北域那個家鄉。

西陽子望著悟鏡的離開,默默說道:“乾元山一戰已定,不知道師兄你是否還有其他的謀劃。祁赫平原便靠你了,可不要讓我失望。”

緩緩走進的阿紫虎頭已經對於西陽子有了一種莫名的恐懼,直接走到王鋒身邊不敢多說。這種級別的戰爭已經不是他二人能夠看懂,甚至在那些人中隻能算是一個馬前卒。心中更是向著能早一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更好是跟著王鋒離開這裏回到那個從未去過的北域。

王鋒正要說些什麽,西陽子走出清虛堂說道:“王道友我們該走了。”

隨著二人要離開虎頭阿紫有著一種想要跟隨,王鋒沒有太多的理會隻要在身邊至少比留在這裏要好的多。西陽子看著三人隻是一笑,首先踏出青書院在前方帶路,這個方向正是昆吾宗的天峰。

昆吾宗天峰藏經閣之中一位看似隻有刀中年的修士,卻是臉上有著一種滄桑的氣息沒有人知道這位修士多了多久。

麵前有著一副棋盤,首先放下第一子說道:“是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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