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意識就是好，可以同時做兩件不同的事。烏斯邊翻，邊計劃未來。他看得很快，因為不需要理解。

記憶光團中有很多空間魔法師對魔法的理解，足夠幫助烏斯一看就懂。空間魔法師是最高等的魔法師，他們對魔法的理解肯定是最高深的。烏斯不會傻到自己再去理解，直接拿來用就可以。

這麽多空間魔法師的理解，綜合起來取長補短，立即形成最正確的理解。別人或許多年才懂得的道理，現在烏斯一下子就明白，還比別人自己理解的要更好。

“看這個烏斯，不聽別人演講，自己在那裏假裝認真學習。”

“他裝得也太假了。翻那麽快，記得住嗎？誰會這樣看學習的？”

烏斯的舉動自然引起別人注意。契布曼和史夫也注意到了，不過剛才院長已經開過口，他們現在不能再揪住烏斯不放。

上麵的人雖然看到烏斯那樣，也不再理會烏斯。開學典禮不能再打斷，不過事後一定要重罰烏斯。

開學典禮結束，教導主任站出來說：“開學典禮現在結束，在大家解散之前宣布對烏斯的處罰。烏斯，你在開學典禮遲到，現在罰你每天早上學院開門前獨自打掃這個廣場一個學年，你接受嗎？”

這是要當眾處罰，也是要給全體學生立威。這個決定已經和院長等人商量過，大家一致同意。

學院的衛生打掃都是由新生負責。分區包幹，人人有份。曲石魔法學院廣場為方形，邊長三百米，會按新生人數的多少最終分配打掃人數。整個學院除了廣場還有別的地方要打掃，基本上每個新生打掃的麵積大致相同，因此這麽大的廣場不可能隻有一個人打掃。

現在整個廣場隻讓烏斯一個人打掃，對於新生來說這樣的處罰已經算是重的了。

學院讓新生打掃衛生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大家盡快掌握風係魔法和水係魔法。一旦掌握風係魔法掃地和用水係魔法擦玻璃、衝洗地板，那麽這個學生就不用再參加衛生打掃。如果大家都學會了，那麽實力低的繼續打掃。

契布曼聽到後心裏開心極了。不過他也不敢故意丟垃圾，否則就輪到他被罰打掃衛生。

烏斯需要魔法學院的來理順自己腦子裏麵的魔法知識，所以選擇接受處罰。在一片嘲笑和可憐的目光與議論聲中，開學典禮結束，大家解散。

開學典禮用了不少時間，上午不再上課，下午才正式上課。離午餐還有一段時間，烏斯去圖館詢問打掃衛生的安排，順便看看圖館的藏。

“你去哪裏？”愛麗絲跑到烏斯旁邊，跟著他走。

“圖館。”

“哈哈，我想起來了。打架被罰打掃圖館一個學年。知道圖館在哪裏嗎？我知道，我帶你去。知道為什麽要打掃圖館嗎？因為圖館裏麵設了禁止魔法的魔法陣，在圖館裏麵用不了魔法，隻能人工打掃。你不要以為隻有掃地哦，還要擦架……”

愛麗絲最喜歡看人倒黴了，她覺得這樣很開心，喋喋不休帶著烏斯來到圖館。烏斯由得她說話，自己專心地翻看手中的魔法。

烏斯發覺一件有趣的事。他把自己的意識分大部分到第二意識中，讓第二意識操控身體看，同樣可以快速記憶中的內容。而他自己的意識則用來冥想。等看完，再把分配到第二意識中的意識拉回來，裏的記憶同樣歸他所有。

就是說，他的兩個人意識是可以相互轉化使用的。

愛麗絲看到烏斯顧著看，不顧走路隻好不時提醒烏斯看路。她發覺不管她問什麽說什麽，烏斯都不會回答和理會，隻知道看。但是如果提醒烏斯轉彎或者避開障礙物，烏斯就會聽她的。

於是愛麗絲捉弄烏斯，讓烏斯撞了一次牆。烏斯摸摸額頭上的包，對哈哈大笑的小蘿莉說：“我聽你的話，是信任你。你就是這樣利用我對你的信任？”

愛麗絲不滿地嘟起嘴說：“不就是開個玩笑嘛，幹嗎生那麽大的氣。”

烏斯想了想，說：“你說得對，我沒必要和你一個小屁孩見識。我真是傻，相信一個小屁孩？”

“喂，小屁孩是什麽意思？”

“哈哈。”烏斯假裝看了看愛麗絲的屁股說：“就是屁股很小的意思。”說完，烏斯再次哈哈笑起來。

愛麗絲臉變得通紅，不過卻意外地沒有生烏斯的氣，換了個話題問烏斯：“你看這麽快有什麽用？又記不住。”

烏斯此時不看也不冥想，一個意識將剛才看的內容翻出來，另一個意識將記憶光團的魔法知識按照課本的內容篩選整理。

“看過就行。”烏斯說完走進圖館。

和圖館管理老師交談後，安排從今晚開始打掃。晚上九點圖館關門，烏斯可以九點開始打掃圖館。另外早上還要抽時間來擦桌子和架，還有窗戶等地方。

烏斯謝過老師，開始在圖館裏找。圖館不需要借證借和進去閱讀，隻需要刻有自己名字的校徽。校徽是個魔法器，裏麵有個人信息。圖館門外有個魔法門，可以自動識別。

愛麗絲看到那麽多，自己跑去找喜歡的，不再纏著烏斯。烏斯終於清靜，眼睛在一排排的架上不停掃視。

在最後一排的角落，他看到了亡靈魔法籍。雖然亡靈魔法師有自己的校區，但是為了讓其他魔法師了解亡靈魔法，這裏還是有一些亡靈魔法。

烏斯拿了本亡靈魔法，找個最角落的位置開始翻閱亡靈魔法。這次他沒有看那麽快，邊看邊和自己的那本亡靈筆記結合思考。

“你在這裏看亡靈魔法？”

烏斯被一個聲音打斷，抬頭看到一張年老的臉。“你是，院長？”

布多·鄧利點頭，仔細打量這個在開學典禮遲到並擾亂典禮的家夥。心裏奇怪，他不是能背下整本《火係魔法基礎》嗎？應該想主修火係魔法吧，怎麽現在在這裏看亡靈魔法？難道他不知道亡靈魔法和其他魔法不兼容？然後，他的目光停留在烏斯手上的骨戒上。

烏斯同樣在打量院長。眼前的老人白胡子白發圓眼睛，皮膚雖有皺紋卻還紅潤。他可沒多少敬畏之心。在地球上就如此，什麽官威之類對他來說純屬放屁。什麽掌握人的生死，屁，仗勢而已有什麽可畏的。烏斯的頭上和心裏都沒有辮子。

“你想學亡靈魔法？”院長再次問烏斯。

飛在天空說

已完本作品《一劍笑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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