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靈智離開，可憐的劉陽
方子英的事是半個月前安排的。她看著所有人都在看書，她什麽事沒得幹。心情雖然還是不怎麽好，可是不能因為這樣就什麽都不做啊？為此張陵給靈智打了一個電話。開店是需要資金。雖然這些年她也存了不少。不過她方家村被滅，她家人慘死之事都是需要賠償。
靈智也沒有囉嗦，直接賠償了她三千萬。這可是一個恐怖的數字。她花了一千萬，在靈智手下的幫助下，在西爾河畔開了一家酒吧。生意非常好，也沒有人敢去鬧事。
“怎麽了？你可是大忙人，怎麽有空過來？”自從聽到靈智跟他師叔說過的那番話，張陵對這個心機很重的和尚，早就不再是那麽冷淡了。
“我要離開了。過來跟你說一聲，算是辭行。”靈智不再是和尚裝扮。靈覺寺被毀了，師叔也死了。看著在重建的靈覺寺，他沒有感覺，直接還俗了。
“升官了？”張陵問道。
靈智搖了搖頭，“沒有，隻是讓我回去詳細報告這裏的事。不過，應該升不了，畢竟他們是要我們來掃毒。毒可沒有徹底完成。”
“還沒有完成？不會吧？這可過去半年了？”張陵有點奇怪的問道。楊毅死了，九菊良子變成咒怨之後，他們可是一直在處理毒品之事。
“這種東西哪裏是那麽容易給徹底鏟除，他們那樣說，隻是在找借口，好治我。”
張陵想了想，覺得也對，毒品那種東西，雖然自己沒有試過，但是試過的人，都會上癮而迷失自己。所以隻要有人在。這一行就會一直在。何況是暴利。這年頭為了錢，騙人挖內髒都有，何況是販毒？
“以後還回來嗎？”張陵雖然不討厭靈智，不過還不想去多管天朝高堂之事。
“如果不死，肯定會回來。”靈智說的很肯定，“隻不過是什麽時候那就不知道了？”
“有什麽要我做的嗎？”張陵知道，他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什麽事。
靈智看向窗外說道：“曾經我眼裏隻有功名利祿，想要流芳百世。根本就不顧別人死活。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點什麽。直到……”
張陵不知道他為什麽要說這些。不過他要說，自己聽著就行了哪裏去管那麽多。何況自己聽得懂他語中之意。
“直到咒怨出現；直到你來到，身受重傷的躺在我麵前；直到眼睜睜看著那麽多百姓死在我眼前，而我什麽都不能做。我才知道我要做的是什麽，才會跟師叔說出那番話。”
靈智轉頭看向張陵，眼中充滿了誠懇，“希望你能保護這裏。讓那些牛鬼蛇神不敢再來我天朝之地撒野。給天朝無辜的百姓一片安寧的棲息之地。”
看著靈智如此官方的口氣，張陵很是無所謂地偏過頭，說道：“怎麽搞得好像還會有什麽事發生似的，知道什麽直接說出來吧？”
看著張陵的表情，靈智也沒有辦法，不過他知道張陵隻是不喜歡自己說話的語氣，正義之心絕對不會在自己之下。放鬆一點說道：“我隻是感覺會有什麽。從天朝之上的那些大爺們的反應感覺到的。雖然之前他們殺了陶古裏他們的時候我說的那麽輕鬆，可是那畢竟是天朝的人，身份特殊的人。這一次又是死了那麽多人，一個警察局死了一半，這可是大事，他們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給我錢，讓我所用一切手段將消息封鎖。”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回來的時候告訴我答案。”張陵知道靈智敢這樣說肯定是有一定的把握。何況還有九菊良子死前的那句話和自己識海裏的問題。
“什麽時候走？我送你。”張陵不想再多說什麽。
“不用了，有專車，然後坐飛機。留下幾個人在這裏，過幾天他們會來拜見你的。”說完，靈智也沒有再說什麽，有點不舍的離開了。
靈智的離開。張陵突然心裏也很難受。感到很是失落。這讓他不知道是為什麽？怎麽靈智的離開，他也難受？這樣一來，因為女鬼的離開，而被埋起的情緒再次被挖出。
……
……
有點不舒心的張陵來到了操場上。慢慢地走著。九菊良子留下的話，加上靈智的猜測。張陵更加想弄明白自己識海裏的事。
上一次意念之力消耗嚴重睡過去，被他們抬回的那次，他再次進入識海之後，他想起了受重傷的那一個半月在識海內發生的事。加上九菊良子死前的那句話，他心中猜測讓他感覺一把刀懸在自己頭上。
“如果她死前說的是真的。那麽再出事的話……”
張陵想著的同時眉頭一皺。思緒被打斷，因為竇易又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張陵？怎麽這麽巧？這兩天可是天天遇到你。”竇易很是主動地打招呼。
張陵輕歎一口氣，“我是無所事事，你也是無所事事，這個學校就這麽點，遇不到才怪。好啦，我想起我有事沒做，就先走了。”
“哎……幹嘛看到我就要跑啊？不是剛剛說無所事事嗎？怎麽又突然有事了？”竇易追上來，立刻捂著鼻子，“嗯……你大早上就喝酒了？”
“是啊？有問題？”張陵看向這個女孩，有點說不出的反感。語氣生硬的說道。
竇易看著張陵不高興了，立刻臉色改變，“沒有啊，”說完就跑了起來，圍著操場跑步。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張陵沒有管她，沿著操場旁邊的那條路，向宿舍走去。突然想到什麽，偏頭，目光陰森地盯著正在跑步的竇易。盯著一會，嘴角微微翹起。收回目光。剛剛踏出一步，他看到了劉陽朝思暮想之人，葉靜。而此時葉靜正跟雲坤淼在散步，有說有笑。他瞬間就明白了為什麽老四的心情會不好，為什麽大早上要自己陪他喝酒。
這樣一來，葉靜在張陵的心目中最後一絲好感完全消失（張陵對她的好感來自於鄧篌他們被打得時候，葉靜盡然敢上前去）。本來想就這樣回去，想辦法讓劉陽死心，可是走了兩步，他想起了雲坤淼是竇易的表哥。於是轉向向他們走去。
“大帥哥，早啊！”張陵直接無視葉靜，跟雲坤淼打招呼。
“早啊，怎麽不陪你媳婦，一個人在外麵瞎逛？大早上就酒氣熏天。不會是吵架了吧？”雲坤淼露出燦爛的笑容。葉靜在一邊想著，他過來幹嘛自己好不容易跟雲坤淼混熟。
“怎麽可能，我們如此相愛，剛才吃了一點甜酒釀。不知道你有沒有吃過，要不我帶你去吃點？”掄起胡扯，張陵雖然不是很拿手，不過也算太差。
“嗬嗬，算了，我……我還……”雲坤淼故意欲言又止。
張陵這才看了看葉靜恍然大悟般，“哦……我懂，我懂，”然後湊近一點，雙手食指對著碰了碰，“你們兩個在……”
雲坤淼看了一眼葉靜，也故意湊近了一點，“先試試好不好用，不好用就算了。”
“哦……OK，那就不打擾你們了。”張陵笑著轉身，轉過身臉色就變得鐵青，自己兄弟暗地裏，明地裏花了多大的心思，最後盡然被你拿來試試。這樣看來，老四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失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