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無題
昨晚睡得太晚了，不好意思。今天還是三更。求票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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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輪回，夢到什麽？隻有當事人自己知道。
當床變得安靜的時候；當金槐的雙手不需要再用力的時候；當劉陽睜開眼睛的時候。所有人都送了一口氣。
人還是那個人，臉還是那張臉，沒有任何改變，唯獨有變化的是他的眼。眼睛不再是那麽清澈，好像是經曆了時間的洗滌，充滿了滄桑感。
看著滿身是汗的劉陽睜開了眼睛，張陵立刻將縛字符形成的鐵鏈散去。遞水道劉陽嘴邊。
劉陽想要自己抬手來接水杯，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力氣抬起自己的手臂。對著張陵露出一絲感謝的笑容。
“你怎樣？”當劉陽恢複了很多之後，陳俊開口問道。
劉陽微微搖了搖頭，虛弱地說道：“沒事，就是沒有力氣。”
“睡了六天，隻喝了點牛奶，能有力氣嗎？”金槐推門而入，抬了一碗稀飯回來，“你先吃點清淡的，過會再去吃好吃的。”
劉陽也沒有客氣，接過來仰頭就喝了，“過會還要考試吧？你們先去吧，我過會就來。”
“急啥，還早，你休息一會，我們洗洗刷刷就好了。”金槐擺了擺手，就跑去洗刷去了。
還差一個小時就要考試了。張陵看著劉陽自己下床來穿衣服，臉上的凝重終於少了幾分。開口說道：“過會你們坐我旁邊。咱們將班級前幾名拿下。”
“哇……小三，你終於開竅了。我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了。”金槐立刻高興地叫道，“放心，你第一，小三第二，我們兩個往後排。至於老大，那就讓他哭去吧……哈哈哈~”
看著劉陽要說什麽，張陵製作他，說道：“趕緊從你們夢境中回到現實。這樣客氣我很不適應。”
劉陽醒來，對他們都是非常客氣。讓張陵感覺少了很多原有的親近。劉陽點了點頭，他在夢裏過了一生，七八十年，經曆了一個輪回。那個時間很長，讓他一時間沒有辦法從那個角色中轉換回來。
鄧篌看著劉陽客客氣氣地跟他打招呼，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是自己做夢，給了他一個熊抱。“你終於醒過來了？”
五人走在一起，鄧篌重複了他們三人之前的動作，好好地將劉陽全身打量了個遍，最後目光停留在他的雙眼，“老三，你真牛。現在老四的眼神，你們看看，絕對比梁朝偉還要憂鬱。這可是少女的絕對殺手啊！”
“你也想要嗎？”張陵白了鄧篌一眼說道，“我剛才算了一下，老四差不多少了五年的壽命。”
聽到張陵的話，都是猛地一驚，被嚇了一大跳。五年的命？五年時間，你回頭看，也許覺得沒有什麽。可是五年真的可以做很多事。改變很多人。
“你後悔嗎？”張陵看著劉陽問道。
“三哥，沒有什麽好後悔的。如果是再來一次，我還是這樣選擇。”劉陽的聲音很輕，不知道是剛剛身體太虛了的原因，還是他這一夢中，體會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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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試後，張陵正要去找雙休日。被鄧篌叫住了，“老三，這是你媳婦的票。我昨天晚上幫她買好了，你給她吧。”
張陵接過票，說道：“謝謝！”
“靠，這點小事，還跟我客氣。”
張陵看著票上的日期，是後天的。知道她應該最想的是自己去幫她買。立刻去找她。
“你的試都考完了？”蘇小榕不知道在想著什麽一個人坐在操場的那個角落。張陵突然出現在她身後說道。將她嚇了一大跳。
接過張陵遞過來的車票，露出一個甜美笑容，“劉陽怎麽樣？”
“熟透了。”張陵坐在她身旁，伸手去摟她的腰肢。可是她的身體作出了閃躲的趨勢，雖然立刻恢複，但是他還是清晰地感覺到了。
張陵的手微微一僵，感覺自己的心被什麽咬了一口。內心暗罵一聲自己，手臂好像沒有停頓般，觸摸到了那如水般的身體。
“我明天還有考試，後天大早上就要回去了。要不我們今晚聚聚吧？”蘇小榕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反應。心裏也是非常不好受，偏頭靠向張陵的肩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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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陵不知道他們走進飯館的時候。鬽裏走出了邙蒼山。頭發雖然亂糟糟，不過臉上的笑容還是很燦爛。看著手中的一卷畫軸，很是得意地說道：“天朝就是天朝，果然是地大物博。讓我找到了這麽好的東西。”
很快雲坤淼來到了西部市的一間非常普通的賓館。來到了鬽裏的身前。
“主人，您終於回來了，有件事需要你拿個主意。”確定沒有人其他人能夠聽到，雲坤淼開口說道。
“哦，本來還要對你說點事，看你很急的樣子，你先說吧。”鬽裏正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頭發，說道。
“我們的生意被靈智的手下毀了很多。”雲坤淼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恩？怎麽回事？”鬽裏有點不高興了，“我這裏出來可是需要很多靈魂，你告訴我生意毀了……”
聽著自己主人的口氣，雲坤淼立刻低下了頭，趕緊說道：“不是，主人，是被毀了一部分，您需要的靈魂沒有受到影響。隻是想要增加就有點困難了。”
鬽裏臉色變得好看了很多，“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是張陵他插手了？”
“不是，是察萊奴在幫他們。至於為什麽，好像是被張陵給控製了。”
“察萊奴？”鬽裏想了想，“那個逃出來的家夥來到了這裏？”
“正是，我想殺了他。不過主人之前有吩咐，讓我們隻能看著。”
“恩，你做的沒有問題。這件事先放放，明天為我準備好那些靈魂。我的準備隻差這最後一步了。”鬽裏露出一絲笑容，“你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的本事了。”
“主人打算什麽時候動手？學校已經在開始放假了。”
“那就等他回來之後再動手，這不正好給了我足夠的時間嗎？天助我也！”
說完，鬽裏就揮手讓雲坤淼退下，突然又想起什麽，說道：“那小子怎麽樣？”
“她做得很不錯，已經跟張陵糾纏在一起了。張陵也應該知道她的意思了。”雲坤淼最帶笑意說道。看著鬽裏的手勢，恭敬地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