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穿越了嗎?南宮逸龍仔細的回憶著自己昏迷前的事。忽然,南宮逸龍想起自己好像是做夢夢到和惡鬼鬥法來著,難不成……是那惡鬼把我送來這裏的?我草……不是吧,難道這樣也能穿越?

南宮逸龍之所以會這樣想,完會是因為現在十分流行穿越,什麽撞車穿越,玩電腦穿越,看書穿越……難不成我還是做夢穿越?之前南宮逸龍還十分希望自己也能穿一次越呢,可如今居然真的……穿越了???

想到自己竟可能是穿越了,南宮逸龍心中竟有些許的興奮,一時之間竟忘了身上的傷痛。

南宮逸龍掙紮著下了床,走出了小木屋,屋外的天空一片灰暗,蒙蒙的小雨淅瀝瀝的下個不停。

雨中,兩個手提長矛的士兵正冒雨四處巡視,而在他正前方的一個草篷子裏,幾個受傷的士兵正躺在用木樁架起的幾塊木板上,口中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南宮逸龍看他們身上的傷口還沒包紮,鮮血正從傷口處汩汩流出,應該是剛剛結束了一場極為慘烈的戰鬥,而這個簡陋的草篷,正是歐陽雪的爺爺歐陽雲天給這些士兵治傷的場所,也就是青龍鎮裏唯一的醫館,雖然是有些簡陋,卻總算是聊勝於無吧。

“南宮大哥,你怎麽出來了?外麵下這麽大的雨,你的傷還沒好,要是碰到雨水會發炎的。”此時歐陽雪正在草篷裏給那些傷兵包紮傷口,看到南宮逸龍走了出來,對他說道。

“嗬嗬,歐陽兄弟有心了,休息了這麽久,再不出來走動一下,骨頭都要生鏽了。對了,他們這是怎麽了。”南宮逸龍看著歐陽雪麻利的為那些受傷的士兵包紮傷口,當他眼神掃過歐陽雪那異常白嫩臉上時頓時產生一種錯愕感,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怎麽會這樣?難道我看花眼了?

歐陽雪見南宮逸龍呆呆的看著自己,臉上不由微微一紅,居然露出一絲小女兒才有的嬌態。南宮逸龍一見,不由的看呆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心中想道,這小兄弟名字這麽娘,沒想到連人也長得這麽娘,看他剛才那嬌羞之態哪會是一個男兒漢該有的表情,難道他居然是一個女子?想到這裏,南宮逸龍忍不住朝歐陽雪胸前瞄了一眼,果然見其原本該是平坦的胸前微微有些隆起,看到這裏,南宮逸龍大至確認了歐陽雪是女扮男裝。

“哎喲!”歐陽雪見南宮逸龍在自己胸前掃來掃去,原本就紅紅的俏臉更是紅得你要滴出血來,失神之下那正在幫那些士兵包紮的小手竟不由的加大了幾分力氣,頓時正在接受歐陽雪包紮的那個士兵感覺自己的傷口處火辣辣的疼,不由的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聽到那士兵痛苦的呻吟歐陽雪更是慌了手腳。

“啊———”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小雪……你輕點!哎喲!”

“小……呃……那個小兄弟,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幫忙啊?”南宮逸龍見歐陽雪手忙腳亂的,還不明白這一切都是自己惹的禍,原本他也想像那士兵一樣叫她小雪的,可小字剛一出口又覺得不妥,於是趕緊改口。

“不用了,南宮大哥你傷還沒好,快進去休息吧。”歐陽雪白了南宮逸龍一眼,口中雖是這樣說,心中卻是暗自嘀咕:你不給我添亂就謝天謝地了,哪還指望你來幫我。

“嗬嗬,我沒事的,小兄弟你就不用客氣了。”南宮逸龍說著,也顧不上天空正下著小雨,雙手往腦袋上一抱便已穿過街道,衝進了草棚子裏麵,抓起一旁的一塊碎布便開始幫那些受傷的士兵包紮起來,不過手藝和歐陽雪比起來就生疏多了。南宮逸龍也管不了那麽多,反正包起來不再流血就行了,所以他動作雖然有些生疏,但動作卻很快,刷刷刷的幾下那幾名傷兵竟已經給他包紮完了。

歐陽雪看到那些士兵傷口處像包棕子一樣纏著的布條,頓時哭笑不得,不過所幸南宮逸龍包的雖然是難看了些,卻也沒有什麽大問題,也就懶得去計較。

“小兄弟,你們這裏經常都打仗嗎?怎麽這麽多人受傷啊?不過看他們身上的傷口並不像是刀劍的傷口,難道和他們交戰的並不是人類?”給那些傷兵包紮完傷口,南宮逸龍看了一眼躺在木板上不停呻吟的受傷士兵,問道。

歐陽雪道:“沒錯,這幾年不知怎的,一直居住在絕冠嶺的狼人頻頻來犯,若不是我們青龍鎮的周圍都建著數米高的城牆,說不定那些狼人早就將鎮子攻陷了。”

“哦,既然這些狼人都這麽厲害,那你爺爺一個人在外麵采藥豈不是很危險?”南宮逸龍沒想到這個世界不僅有豬妖,居然還有狼人,那一定還會有牛人,狗人之類的了,他雖然沒有見過歐陽雲天,但光是從他有一個這麽大的孫女來看就知道他絕對是七老八十了,這麽一個老頭一人在外麵采藥絕對是危險滴,於是連忙提醒歐陽雪。哪知道歐陽雪一聽,居然‘咯咯’的笑了起來,似乎對南宮逸龍的擔心根本不以為意。

南宮逸龍見歐陽雪並沒有說什麽,但從她現在的心情來看,那歐陽雲天就絕對沒事,看來這老頭應該是個高手,不然的話也不敢獨自一人出去了。

…………

一天很快就過去,原本那陰沉沉的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整個青龍鎮變得漆黑一片,隻有從那窄小的窗口露出的些許昏暗火光,才讓人感覺到這裏還有些許人氣。

天空中依然下著蒙蒙細雨,那細小的雨點敲打在房頂的草垛上,發出沙沙的聲響。

木屋內,歐陽雪正在微弱的燈光下縫補一件破了好幾個大洞的長杉,看那衣襟上殘留著幾團無法洗去的暗黑色血漬,不用說這就是南宮逸龍的衣服。而另一個房間裏,南宮逸龍坐在桌旁,雙眼緊盯著手中的那柄劍刃上已經是無數豁口的闊劍,臉上表情極為古怪,讓人看不出他是喜或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