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遊**,蘇流歌穿梭在人群之中,這種時候像他這樣的少年應該是在學校上課的,但是他並不需要現在端正的坐在教室裏上課,雖然他也經過那樣的生活,但是現在不需要了。進入學校利用葉言,不過既然事情已經暴露,就算再找借口回到葉言那個學校也是不可能的了,在那學校說的話,幾乎都是逢場作戲的謊話,所以葉言也隻不過是自己現在丟掉的棋子。已經不需要了。

自己所在的勢力總有一天會和【諭神者】決戰,他也能隱隱的感覺到那一天不遠了,因為他還是比較了解那個叫高姓的副所長。那是一個做事敬小慎微的人,哪怕就是有一點讓自己冒風險的事情也絕對不會去做,如果不能做到掌握大局,那個人可是不會貿然走出一步棋的。

但是那個人卻在那天晚上做出了如此大的動作,讓他的秘密部隊【諸神的黃昏】悉數出動,而且毫不掩蓋自己的做法,意義很明顯的宣戰,向其他那些培養【諭神者】的研究所宣戰。雖說是【諸神的黃昏】蘇流歌也知道其中有幾斤幾兩,除了那位“公主”,剩下的來加上自己也隻有【力量操縱】和【位麵切割】具有不俗的戰鬥力,而那位一直陪在“公主”身邊叫莉莉的女孩,蘇流歌隻是知道她的代號是叫【絕對零度】,而真正的實力卻是一次沒見過,包括能力測試的時候。再剩下來的就沒有什麽戰鬥力了,他們的能力去做一些奇襲還差不多,要說道硬碰硬的話,贏的也不會是那麽輕鬆。

特別行動權已經被收回,蘇流歌並不願意讓自己看上去那麽的惹眼,就算想和以前一樣的做事方法看來已經不怎麽靈光了,不過幸好,蘇流歌並不是一個“野蠻”人,他喜歡抓住敵人的弱點,然後狠狠的咬一口下去,為此他可以不擇手段,你肯定會把卑鄙無恥四個字套在他的名字上,即使是這樣,他也不在乎,他隻是單純的用不單純的方式達到目的罷了。

他的恨,

他的愛。

【無色之冬】那一夜發生的事讓他終於看清楚了自己的弱點,太過心急卻沒有把握好度,與此同時他也想要對付歐陽純白的辦法。在突然爆發出那麽強大力量的歐陽純白麵前,蘇流歌感覺到自己的【鏡像移動】是多麽渺小的能力,在一瞬間就能被別人所用,而且自己毫無辦法。

【諸神的黃昏】中的成員並不和那些【諭神者】一樣,也不同於那些被當作實驗品隻能短暫使用能力的【能力者】,第三研究所經過特殊的手段激發他們身體裏的活性細胞,再通過改良,讓他們擁有了能力,就像是簡單的“人造人”一樣。他們原本是沒有能力。聽上去容易,但是需要找尋這樣的研究對象,卻花了高副所長大量的時間,最後選出這幾人,【弑神者】們能夠小幅多次的使用能力,而且甚至一個人可以使用自己的數種能力,但是他們沒有辦法做到【諭神者】那樣強度的能力,雖然探尋過,但是還是無法解決。

他們又稱自己是“被賦予的人”。

歐陽純白暴走時候的那種空前絕後的壓迫感,到現在都讓蘇流歌記憶猶新,他知道他的鏡像移動永遠不可能達到那種程度。他恨諭神者。他狠這些所謂的科學家,但是他還是要這麽做。成為科學的“手下”,他一個人是沒有辦法麵對整個“科學陣營”,他消除了自己以前所有的實驗記錄,因為他本身也是【諭神者】,沒有得到認可的【諭神者】,所以他恨,他恨自己,恨葉言,恨姐姐,恨這個世界。他恨這些看上去和藹可親的研究人員,他甚至不止一次的想把那個姓高的副院長的頭扭下來,但是他終將沒有那麽做,因為他是個有心計的人。他知道這樣隻會給自己惹來麻煩,他的計劃就實現不了了。

當時,妹妹瘋了,姐姐死在自己的麵前,這對於一個十歲左右孩子會造成多大的打擊,那時的蘇流歌雖然小,但是已經懂得很多事了。因為蘇流歌的家裏隻有姐姐和自己,算上表妹葉言,也不過是三個小孩子。而且除了自己其他的都是女孩,蘇流歌不會陪她們跳繩,也不喜歡陪她們過家家,所以小時候的蘇流歌總是認為自己是寂寞的。

從那時開始,姐姐才會變得像個男孩子。放棄了女孩子遊戲,開始賠蘇流歌玩起了男孩子才玩的遊戲,姐姐是女生,所以出“意外”的狀況自然就比蘇流歌的多,就算最後蘇流歌不願意讓她跟著,甚至偷偷溜走,但還是無濟於事。

“如果我都不和你玩的話,那麽你不就太可憐了麽,那我就這個姐姐做的不是太失敗了。”

雖然淘氣會挨父母的打甚至挨姐姐的打,也會惹姐姐不高興,但是蘇流歌還是會像小跟屁蟲一樣粘著姐姐。在他的心裏,姐姐是很偉大的,很溫柔的。這點,恐怕隻有某姐控才能了解其中的緣由。

但是一切都崩壞了,在那一天,發了瘋的妹妹,馬上就要死掉的姐姐,大人們的不知所措。蘇流歌感覺自己整個世界都黑了下去。

什麽都沒了。

沒人陪他笑了,也沒人陪他哭。

不會再有溫暖的懷抱,

世界開始崩壞,

蘇流歌哭著,哭累了。

“姐姐……”所以他笑了,笑的是那麽的可怕,

蘇流歌不屬於任何陣營,他一直都隻想,將這些腐壞的,惡心的,虛偽的研究通通破壞,正因為這些他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他隻是單純的想將當年將姐姐生命奪走的事物複仇。

研究所?諭神者?葉言?還是這個世界?

他恨有關於【諭神者】的一切,所以他恨葉言,恨歐陽純白。

並沒有發現異常,今天的狩獵也不是很好,本想再次遇見幾個參與過研究的人員給予他們小小的懲罰,但是今天似乎運氣不好。蘇流歌知道,那樣的人就被修理了,肯定會去找研究所說理去。他要找的就是這些目標,挑撥關係,讓各個研究所之間反目成仇,這才是他想要的。所以他一直都以“好人”的模樣出現在研究所那些人的麵前,雖然那一晚蘇流歌毫不掩蓋自己的實力和手段,但是高副所長也隻是把它當成了對【諸神的黃昏】忠心的表現,並沒有對蘇流歌產生懷疑。

世界並不像你看到的那麽太平,也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麽平穩,光鮮亮麗的外表下究竟會隱藏著什麽樣的秘密,這一點,蘇流歌心知肚明,成為【諭神者】,並不僅僅是那

一些人或者這一些人,每天都有許許多多甚至說數不清的孩子,少年,青年接受這樣的實驗,因為18歲左右的強製限定,所以科學家都把目光集中在這個人群身上,但是讓蘇流歌有一些想不通,如果已經確定了歐陽純白是【楔子】的話,為什麽最近感覺新人實驗的活動頻繁了。把歐陽純白抓過來研究不就行了麽。

還是說,隱瞞著什麽事呢?

蘇流歌想不通,以他的聰明才智也想不通的事,他的印象裏,那個高副所長是個怪人,可以說有些喜怒無常,雖然在平時不表現出來,但是蘇流歌卻深知到他的怪性格,說是組建【諸神的黃昏】,擊敗所有的【諭神者】給所有的研究所一個下馬威,可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從“擊敗”已經變成了“鏟除”,有時候蘇流歌會注意到自己的上司會流露出的那種眼神。

那是殺過許多人的眼神。

蘇流歌並不怕,與他而言,那個高副所長不過是稍微有些發胖的普通人,隻要他想他可以隨時的捏斷他的脖子。如果說正常的歐陽純白和蘇流歌麵對麵的較量,就算他再厲害,也不是蘇流歌的對手,因為這個少年,早就習慣了殺戮和背叛。

他處處提防著周圍的所有人,包括他現在的“姐姐”。但是莫名的感情讓他願意相信那個女人,口袋裏左輪的子彈就是蘇流歌的秘密武器,那天李青帶來的正是這樣的東西——

讓抵消所有能力的“魔法子彈”。

【諭神者】們通過魔法陣一般的形式使自己周身的“氣”分解、再造、變換,從而變成他們的力量,因為還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樣的物質,所以就暫定是“氣”,也許是他們特有的精神能量,這種“氣”可以無視這個世界的物理法則進行運動,所以就產生了眼中超能力。而【弑神者】因為是被賦予的力量,也就是說他們的能力都是後來加上去的,雖然可以少量多次的使用能力,但是畢竟存在2個問題,第一,這種能力是不穩定的,第二,獲得不到更強大的力量。

他們是無法利用“氣”的,但是【諸神的黃昏】中的幾人都是可以將這種能力穩定留在體內的人,所以已經算是“奇跡”中的“奇跡”了,蘇流歌也不知道高副所長是通過什麽來獲得了這一手段,不過這對他來說都不重要。甚至,就算不再是【鏡像移動】也沒有關係。

回去吧。

蘇流歌這麽想到。心裏,他並不喜歡做這些挑撥離間的事,但是這是最好最快的手段,自從回來以後,蘇流歌已經得手過很多次了,他知道,那些研究所,實驗室在拚命掩蓋,但是總有紙包不住火的時候。

蘇流歌向著奶茶店走去,先買杯熱奶茶喝吧,這樣想著。

“請問——”一個甜甜的聲音叫住了他,他在奶茶店門口停下了腳步。轉過臉去看到的是一個黑頭發的中國女孩。

“啊,什麽事。”因為對方帶著外國音的腔調引起了蘇流歌的興趣,不過也瞬間知道了女孩的身份,大概是華僑之類的人吧。

“有一個地方,請問您知道路麽,這個城市好大,所以我又分不清了。”女孩笑的很甜,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

本來蘇流歌是很像拒絕的,自己並不是什麽老好人,但是女孩的笑容讓蘇流歌沒有這麽做,如果說李青隻是被蘇流歌用姐姐二次“利用”了而已,那麽眼前女孩的笑容就真的讓蘇流歌有那麽一瞬間想起了多年前的姐姐。盡管長相一點不同。

“好吧,反正沒事做,我帶你去吧。”

“唉?”女孩很是驚訝,“我還沒說要去哪裏。”

“反正我也沒事做。不過等我一下吧,我有點口渴了。”自顧自的走進奶茶店,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拿著兩杯奶茶。

“謝——謝謝。”女孩的不知所措顯得有點可愛,女孩回想著,這個人和上次見到的少年有些不同,雖然年紀差不多,不過舉動卻讓女孩想起了在英國看到的那些“紳士”。

她是尤娜,英國的“聖女”

【北歐王座】

之所以會在那麽多人之中找上蘇流歌,當然是依靠她的靈覺,【北歐王座】的力量,知道眼前的少年並不是普通人。

“從國外回來麽?”蘇流歌已經恢複了“好人模式”,英俊的外表,保持著淡淡的微笑,說話客客氣氣,無一不成了蘇流歌偽裝的手段,當然也不能否認蘇流歌的心裏,曾經確實想成為這樣的一個人。

“啊?啊,是,英國。”女孩嘬了一口奶茶,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尤娜方方麵麵都很優秀,也是個超級熱心的熱心腸,但就是有兩種屬性她無論如何也擺脫不掉——路癡和吃貨。

隻要一有好吃的,尤娜就是這種幸福的表情,她的媽媽甚至懷疑別人用美味來引誘一下她就會跟別人跑了。

事實上當然不會,【北歐王座】的名稱不是白冠以她的名上的,如果隨意的就被騙走了,那麽英國的那幫老家夥一定會將龍城掘地三尺也要把他們的“聖女”找回來。

“哦,這樣啊,不過你的中文說的還挺不錯的。啊,還沒問你叫什麽名字”蘇流歌看著尤娜在終端上指出的位置,其實路很好找,隻是遠了一點,不過對方是個路癡就算找不到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尤娜。叫我尤娜就行。”女孩眯著眼睛,大概是還在享受奶茶的濃鬱滋味。

“尤娜。”蘇流歌記住了這個名字,這個笑起來很像死去的姐姐的女孩的名字。

“你們都是這樣的麽?”尤娜突然問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蘇流歌實在不知道怎麽理解。

“啊?抱歉,沒有聽明白。”蘇流歌依然保持著職業般的笑容。

“啊。”尤娜發現了自己失言了,趕忙的擺手,“不,不沒什麽,說錯話了,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就拜托你了,請不要將我拐走了。”

才回到這裏沒幾天,尤娜已經可以用“拐走了”而不是“拐賣了”這樣的“高級用法”和周圍的人交流了。與其說是來執行任務的,倒不如說尤娜更像是來歸國旅遊回來感受中國傳統文化的華夏兒女。

“嗬嗬嗬。”蘇流歌一下子被尤娜的話逗樂了,大概是沒有女孩子會用這種方式和男孩搭訕吧,同樣的也不會有哪個女生會說出“請不要把我拐走了”這樣曖昧不明的話,麵前的少女很活潑,再次讓蘇流歌想起了姐姐。忽

然之間,蘇流歌有些發愣,已經有多少年沒有這樣笑過了,自己又帶著偽裝的笑容過了多少年。

“我可不是什麽好人。”即使這句話是真的,蘇流歌還是用了玩笑話的口吻。

“沒關係,沒關係。剛才是我的玩笑啦,不過,你也絕對不是什麽壞人。”女孩將喝完的奶茶杯丟進旁邊的垃圾桶,看著蘇流歌的眼神很認真。

“啊,是麽?那麽就帶你去吧,這位如此相信我的小姐。”蘇流歌笑了起來。“你也絕對不是什麽壞人”,這句話讓蘇流歌很想發笑,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哪一點不再訴說著他就是一個壞人,人類太容易被自己的眼睛鎖蒙騙,但是為什麽,蘇流歌卻從女孩的話語裏聽到了一種相信的力量,他甚至感覺到女孩對自己的那種信任。

蘇流歌並不知道

那就是【北歐王座】的力量之一,可以看透人心並賦予之力量的力量。

北歐王座,又叫做希利德斯凱拉夫,音譯過來又叫做“至高王座”或者“北歐王座”,而英格蘭方麵之所以給予尤娜這個稱號,完全是因為尤娜背後的那個在激活劑下顯示出來的咒印般的圖案,一般的【諭神者】都有屬於自己的咒印圖案,然兒再大也不會超過手背大小,而且出現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在手背,胳膊上,在胸前以至於後背都是很少的,而尤娜的“咒印”幾乎占滿了她的整個背部——

一把槍形的咒印。

拿圖案是和人們推論北歐神話中主神奧丁使用的神槍昆尼爾形狀相仿的槍形圖。神話中曾唯一切斷聖劍的槍。

“那裏應該是一座教堂,在龍城不算大,但是在那個地段周圍都很有名氣,我記得那裏的神父是英國人,中文說的也不錯。好像也是英國人。”蘇流歌搜索著回憶,隻不過回來才短短的時間,又有一部分是在學校度過的,但是蘇流歌還是將龍城的大大小小的街道都熟悉了一遍。

“看來是找對人了。”尤娜一邊點頭一邊道謝。

“啊,不,我也是才回來不久,之前一直都在美國。”蘇流歌一下子就說出了真話,不明白,和眼前的女孩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的那些偽裝好像全部都失去了,從剛才上出租車開始蘇流歌就感覺到了,女孩似乎有一種無形的氣場將自己包裹在其中,女孩認真的表情讓自己想偽裝自己也做不到,“隻是為了熟悉自己的家,所以這些天把大大小小的地方都跑了一遍而已。”

“真厲害。要是我肯定迷路了。”尤娜的話語裏透出一種羨慕的感情,

此時的蘇流歌像是找回了過去的感覺,那種無憂無慮的談話,姐姐臉上洋溢著的笑容,葉言因為害怕自己的捉弄而躲得遠遠的,一言不發的小天安靜的看著窗外或者看著書。他還沒有意識到儲藏在眼前女孩身上那種令人可怖的力量。

“啊,快要到了。”蘇流歌指了指窗外,已經依稀的看見教堂的輪廓。確實是一座不大的教堂,但是從外麵看上去,宗教的意味很濃,也顯得十分莊嚴,蘇流歌不喜歡進這種地方。

“那就送到這裏吧。”站在門前向尤娜告別。

“不進去參觀一下麽?”尤娜的語氣感到有些意外。

“不,不了,因為並不對宗教感興趣。”一不小心說了實話,但是女孩好像不是很在意。

“那,再次謝謝你。”尤娜鞠了一躬,然後將自己挎包上的一個掛件取了下來,“作為感謝還有奶茶的恩惠,這個就作為回禮吧。”

蘇流歌接了過來,是一個銀色的小杯子,“聖杯”的紀念品?蘇流歌想到,銀色的小酒杯發出光亮,看上去是一件很精致的作品。直覺告訴他不要接受這件東西,但是蘇流歌還是將它掛在了自己的終端的裝飾扣上。

“謝謝,很漂亮。”

“希望還能見到你。呀呀呀呀呀呀。”尤娜突然尖叫起來,“最,最重要的事情忘了問了,還沒請教您的姓名。”

“蘇流歌。流水的流,歌唱的歌。”蘇流歌又一次被女孩逗的會心一笑。

“記住了。”女孩使勁的點了點頭,黑色的馬尾辮在身後猛烈的擺動了一下。

“那我就先走了。”向女孩告別。

“嗯。”看著轉身離開的蘇流歌,尤娜突然叫住他,“等,等一下。有件事我還是想說一下,那個,如果連心都被禁錮的話,那麽自然就看不見自己真正的心意,前方的道路自然也會被烏雲遮蔽,抱歉,因為看到你十分不開心,才會上前搭話,並不是有意冒犯您的隱私,如果可以再坦然的麵對自己的心,結果或許會和你想的不一樣,那——再見了,【諭神者】。”

說完,女孩的身影就消失在厚重的教堂大門後,隻留下呆站在那裏的蘇流歌。

諭神者。他沒有聽錯。

場景轉換

歐陽雪有些不自然的坐在那裏,唐亞當的短信上隻有短短一句話——

下個星期的周末可不可以出來玩。

玩,恐怕也就是約會的意思。本來歐陽雪是打算回絕的,但是偏偏被眼快的歐陽純白在那一瞬間看見了。

“你去約會吧。反正下個星期我約了人打球。”歐陽純白是這麽說的。

“不,不是——”

“高雅,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麽了,也不知道你在對我隱瞞什麽。但是如果你有想做的事就去做吧,不需要騙我。”歐陽純白嘴上是什麽說,但是心裏卻莫名其妙的在意的不得了。好像感覺生怕會有人把眼前的高雅搶走似的。但是嘴上卻說不出來,因為隻是小時候的玩伴而已。

說道騙,大概還是指上一次短信的事,歐陽雪並沒有對純白說實話。

“沒,沒什麽,不用在意。”歐陽雪搖了搖頭。

“那你又為什麽要那天出現在那裏,讓我死了豈不是更好。為什麽你有的時候會和我的記憶中不一樣,為什麽,你應該知道我記憶出現了問題,為什麽又不肯告訴我!我有的時候真的想問,你到底是誰!”

你姐姐啊!

歐陽雪的心中大喊,但是嘴上卻一句沒說。

“隨便你去和哪個約會好了!”不知道為什麽就吃醋般的說出這話,歐陽純白重重的將自己的房門摔上。

“好吧,我去!”歐陽雪低著頭輕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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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