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生撕人耳

鄭遠清扭過頭示意嫣雲附耳過來,嫣雲趕緊彎下腰把耳朵貼近鄭遠清的臉龐。

“哪個欺負過你、看見過你的身子?給我說,我打他屁股。”鄭遠清眼中閃動著藍光小聲說道。

“老公你真好。就那個帳篷男見過的,不過他沒打我。”嫣雲很感激地說道,鄭遠清說給她報仇不是光嘴上說說而已,而是有實際行動的,這讓從小沒誰疼過的嫣雲心中**漾著暖暖的幸福。

這也就夠了,見過嫣雲身子的帳篷男也參與了輪*奸行為,這罪也夠死幾回的了,但就這麽死了有點太便宜他了。

“老大,這帳篷男怎麽處理?”劉偉一看倆人說悄悄話就知道鄭遠清要給嫣雲報仇,趕緊很有眼色地問道。

“打強心針,一會兒活埋。”鄭遠清獰笑著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猙獰的笑容、冰寒的語氣和眼睛中閃動的藍光不僅讓房梁上吊著的三個裝暈男渾身哆嗦,同時王軍劉偉也感到不寒而栗。

寧靜的小村莊不時響起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引得方圓幾裏地的喪屍紛紛向這裏聚攏,可是它們還沒走近村子外圍就被兩輛圍著村子周圍巡邏的摩托車給撂翻,沒有參與審訊的張宏偉和曹雪振騎著車負責村子的警戒——他們終究不是那種狠人,殺人還行,但是折磨人他們無論如何下不了手,鄭遠清隻能打發他們出去巡邏,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以直報怨的。

“姑娘,聽見了嗎?隊長他們在給你們報仇呢。”醫務室裏,小九坐在病床旁對兩個已經清醒過來的女警衛說道。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讓她感到莫名的暢快,都是女人,這兩個警衛的慘狀讓小九有些感同身受,她慢慢地明白了為什麽隊伍裏這些男人個個看起來都很和善、都很親切,但是發起狠來卻像個個厲鬼一般狠毒,其中還包括她崇拜的程教官。

“嗯,嗯!”兩個渾身上下包得像木乃伊般的女孩眼中流著晶瑩的淚水,可是她們的臉已經讓包裹了起來隻留下眼睛和口鼻,根本說不出話來,隻能用“嗯”來表示自己的感激。

“你們別擔心,隊長說了,隔段時間他們會進城去找些中藥給你們治療臉上的疤痕,程教官那裏有治療的方子;很快你們還會恢複青春漂亮。”小六給兩個女孩掖了下被子衝她們笑笑,兩個女孩感激地眨了眨眼睛,嗓子裏激動地“嗯嗯”了幾聲。

“隊長,找到那個兩個領頭的了,一個排長一個排副。”鄭遠清剛說完話,白恒濤就從另外的屋子裏跑了過來。

“好——丫頭,如果還不解氣自己看著辦吧。”鄭遠清衝嫣雲笑笑,拿馬鞭拍了拍鞋跟站起身來和白恒濤走了出去,屋子裏留下嫣雲和王軍劉偉。

“二嫂,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吧,家夥隨便挑!”劉偉看嫣雲的笑容不再那麽親切了,走過來把手中的馬鞭遞給嫣雲。

“謝謝,不用了。”嫣雲低下頭衝劉偉婉婉一笑謝道,“不要喊我二嫂吧,喊我名字吧,不然大姐會不高興的。”

“行,你說喊什麽咱就喊什麽,用幫忙嗎?”劉偉看嫣雲向帳篷男走去,在她身後蹦了兩蹦看看自己這175cm的個子和她差多少,王軍在旁邊撇撇嘴。

“不用了。”嫣雲走到炕前,從一堆刑具中拿出一根髒了吧唧的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針劑,然後扭頭看了看王軍劉偉,又是一笑,“你們要留下來看看嗎?”

“嗯,我們得留下來看管犯人,沒事,你動你的。”在嫣雲背後的劉偉不當回事地說道。他知道嫣雲要報仇,而且也知道嫣雲的意思,但是一來他不覺得一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能下多狠的手,心狠不狠和身高沒關係;二來嫣雲確實長得很漂亮,而且嫣雲笑得更漂亮、那梳著歪馬尾的鵝蛋臉回眸一笑更是美得無以複加,欣賞美女有助於保護視力,留下來看看也好。

但是站在嫣雲身側的王軍臉色卻變得越來越黑,嘴角也在忍不住地**,突然間他有一種想逃的衝動,他看見了和剛才完全不同的一個嫣雲——那是恐怖的修羅,而不是妖魅的女鬼!

被注射了強心針的帳篷男清醒了過來,還沒待他開始哀嚎就被嫣雲嚇愣了,帳篷男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女人,看著她的臉從如春風般溫暖的笑容慢慢變成如修羅般猙獰。

隻見嫣雲的笑容變成冷笑,原本就白的沒有多少血色的臉變得如紙般煞白、慢慢地變得猙獰、恐怖。接著一雙丹鳳眼慢慢睜圓,藍色的瞳孔開始充血,漸漸變成紫色,淡淡的紫光如針紮般刺入帳篷男的眼睛,同時也紮得旁邊三個裝暈男緊緊閉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唇不敢看一眼。

嫣雲原本小巧圓潤的朱唇也張開了,嘴角在慢慢地向耳朵根咧著,越來越大、越來越長,嘴角幾乎要咧到耳朵根;兩片朱唇也在慢慢張大,雪白的牙齒露了出來,隻是,這不是一口貝齒,而是一副吸血鬼般的獠牙——嫣雲的四顆虎牙比一般人都長,在張開的口中猶如尖刀般鋒利,在屋裏昏暗的光線下閃動著慘白的寒光。

帳篷男的下巴已經不管用了,隻知道上下磕巴,喉嚨裏“咕嚕咕嚕”地想討饒卻什麽也說不出來,他拚命地扭動著脖子,似乎要避開那雙利齒一般;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濕透了他的頭發,身上的汗更是如流水般往下流淌,被緊綁著的雙腳也在死命地踢騰,此刻他隻有一個念頭——這個女人要吃了我!

“還記得你說的話嗎?你不是說要幹死本姑娘嗎?嘿嘿嘿!”嫣雲說話了,但是嗓音不再那麽空靈、婉轉、詭異,而是變得嘶啞、冰寒,猶如從九丈陰寒的冰凍地獄中傳來一般,聲音不大,卻死死地徘徊在帳篷男的耳邊揮之不去;淒厲的嗓音一下又一下地刺激著他那恐懼的心;這一切動作都很慢,嫣雲似乎故意要讓帳篷男和三個裝暈男看清她每一個動作。

王軍的臉已經變得煞白,冷汗跟著流了下來,他無論如何不能把眼前這副慘白的鬼臉和剛才那副清麗、純美的笑容聯係在一起,他想跑,但是腿卻不聽使喚地隻顧著發抖。王軍隻能一步步地向旁邊挪、挪、挪開一點是一點;後麵的劉偉也發現了不對勁,但是嫣雲背對著他,劉偉看不見嫣雲猙獰的臉,隻是感覺王軍有些哆嗦。

嫣雲動手了,一雙纖長的手慢慢地伸了出來,一隻摁住帳篷男的腦袋,另一隻手輕輕捏住了他的左耳,接著那隻白皙如紙的手上青筋暴露,帳篷男頓時爆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比剛才挨鞭子還要淒厲。

劉偉趕緊過去看看怎麽回事,卻看到讓他驚恐的一幕:帳篷男的左耳朵已經血流如注,耳廓已經從頭部撕裂了開來,那道鮮紅的裂縫正在慢慢變長,順著耳朵一點一點地向下撕裂。

帳篷男拚了命的掙紮,粗壯的雙臂和雙腿青筋暴露、腹部的肌肉在努力收縮、膝蓋死命地踢騰,可是上下兩條繩索把他固定得死死的,唯一能動的頭部還讓嫣雲死死摁住絲毫動彈不得,帳篷男那堅實的頸部肌肉根本使不上任何勁,隻能被死死地摁在胳膊上,可見嫣雲的力氣有多大。帳篷男隻能任憑嫣雲一點一點地撕裂自己的耳朵,他能做的隻是拚命地慘叫、慘叫再慘叫!

當那隻耳朵的耳垂也被撕下的時候,帳篷男已經疼得雙眼翻白,再也叫不出聲音,渾身在不斷的抽搐,眼淚、口水、鼻涕、尿液、冷汗和鮮紅的血液如同自來水一般從身上留下、滲入腳踝的繩索滴到地上。而嫣雲仍是笑得那麽恐怖,手裏拿著那隻鮮血淋漓的耳朵放在眼前看了看,手指一鬆,那個耳朵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