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末世驚魂 第361章 初尋飛機

“姑娘們,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管事兒的;誰要是覺得大姐我這人心善呢誰可以試試,看看大姐我能把你**成什麽樣,記住,你隻有兩次機會。”

“對了,我忘了說了,咱寨子裏還沒有窯子呢,這麽多弟兄沒娶媳婦整天憋著也不行,哪位女同學要是想下窯子當窯姐兒的話可以試試,咱黃羊山一般不殺女人,你可不要以為一死了之死了輕巧。放心,不會讓你那麽快就死的哦。”李若琳一身皮夾克,墨鏡,長筒靴、抱著胳膊在裝載機上一邊踱著步子一邊“訓話”,在她後麵的則是一頭紫發迎風飛舞的嫣雲。

N的你還心善?李若琳的話讓在場的女生們不由得心中一哆嗦,接著開始腹誹,李若琳可不是什麽麵善的女人,她那剛烈的性子柔情起來都沒多溫柔,瞪起眼來那可是要多嚇人多嚇人,這本來就不是個善茬,更何況如今是以大夫人加大姐的身份給女生們訓話。

女生們看了看李若琳那明顯泛紅的頭發心中都不免打鼓,那頭發明顯不是染出來的,這末世誰給她染?

還有她身後的那個高得不像樣的女人,這麽冷的天隻穿件黑襯衫,那黑墨鏡、黑皮手套、長長的黑色呢子大衣、黑褲子、黑色長筒靴加武裝帶手槍。

尤其是那頭迎風飄舞的及腰長發竟然是陰冷的黑紫色——這女人簡直就是個女鬼,她肯定是保鏢或者打手,也不是省油的燈。

女生們相信,如果自己真敢犯了第三次錯誤,那個鬼一樣的女人敢直接把她們活吃了。

站在裝載機那一頭的唐致中指了下李若琳和嫣雲衝鄭遠清笑了笑:你老婆比你像土匪。

鄭遠清聳聳肩,意思是她們倆本來就是倆“活土匪”。不過鄭遠清心裏也對唐老心存感謝,唐致中一直配合著他演戲,隻有在人後他才這麽放鬆地和大夥說話,在人前,在學生們眼中,他就是個唯唯諾諾的、聽人使喚的老管家而已。

鄭遠清並不在乎這些學生會怎麽看他們、肚子裏怎麽罵他們,他明白,今後的一場場戰鬥會將校園裏的人融合得如鐵板一塊——隻有共同的敵人才能帶來鐵板一塊的團結……

接下來的日子又恢複了往日的規律和寧靜,學生們白天幹活訓練,晚上要分批借著大棚裏的燈光加班種植蘿卜白菜——鄭遠清下令在冬季結束以前要再收獲一茬蘿卜白菜。

總之,學生們的日子比不得以前舒服了,現在他們每天隻能睡5個小時,而且沒有節假日;但好在唐教授的作業沒那麽多了,每天還能吃幾片肉;隔幾天晚上加班到11:30時會有幾個吊兒郎當的漢子背著槍、拎著幾個大筐過來,筐子裏麵是烤好的大串肉,加班的同學一人一串——上麵竟然還有孜然和辣椒鹽

漸漸的,一直提心吊膽的學生們也沒一開始那麽害怕了,他們發現這群土匪根本就不像傳說中的那樣燒殺搶掠無所不用其極,這些人憨實得就像普通的鄰家大哥、大姐。

有些膽兒大的學生已經能和訓練他們的土匪頭目說上話了,他們更是發現這些人實在得不像土匪。當然,不能違抗他們製定的規則,否則這些人翻起臉來那可是比翻書都快。

但是操心的人卻要永遠操心,這邊鄭遠清他們仍然是操不完的心,沒有彈藥就沒有活命的根本。

本來有人提議拿糧食換軍火,可是被鄭遠清否決了,現在都知道軍火是**,那些有軍火的基地一來不會換,二來搞不好會開著重武器過來直接把自己這些人吞並了,在新的戰士形成戰鬥力以前,鄭遠清不會輕舉妄動。

“這樣下去不行,必須想辦法弄到一批軍火,就是搶也要搶一批軍火。”這天的軍事會議上鄭遠清眼睛發紅地說道。

“老鄭你別急,去哪搶?大型基地咱根本搶不了,他們的軍火不像銅山基地那麽多,如果把喪屍引過去,那後果就是兩敗俱傷。”許書成站起來把鄭遠清摁倒椅子上。

遠清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長歎一口氣,剛才激動了,他不該激動。

“我插一句話啊。”就在大夥沉默不語的時候,負責會議記錄的藍雪開口了。大夥的眼睛立馬盯了過來,紅月和藍雪從來不開口說話,除非她們真有好的建議。

“我查了以前咱們的開會記錄,上回和阿圖幹基地做生意時我記得老邱哥說過一句,說俄軍在邊境倒賣軍火幾乎是公開的,老程哥當時不是說要去毛子那換點兒那種微型定時炸彈嗎?”

“如果這樣的話,中俄邊界上應該有毛子殘存的軍火庫,毛子人本來就少,這一來估計那的人沒被喪屍吃掉也得餓死,那麽他們遺留下來的軍火庫豈不更容易拿嗎?”藍雪一邊點擊著鼠標一邊輕輕地說道。

“是,我是說過這話,當時是什麽時候?對就老邱吵吵著要外國媳婦的時候。”程飛一拍巴掌想了起來。

“去去去——說事兒,說事兒,別提我那事兒,煩著呢。”老邱老臉一紅趕緊嗷嗷道。

“可行,這個法子可以試試,也不需要花多久時間,挨個房子看看就成。”鄭遠清指了指自己的兩個眼睛做了一個透視的動作,意思是雙胞胎可以透視,於洋可以遠望。

“但是那架雅克18運不了多少人,最多也就20人,如果算上武器裝備隻能拉10個人,10個人過去夠幹嘛的?如果多運幾趟被發現的概率可太大了。”邱國興馬上表示可行性不高。

“那得想辦法再搞他幾架飛機。”鄭遠清說道,“老邱,你們飛行連的人知道哪有飛機博物館或者有飛機的民用飛機場麽?”

“那隻能一個機場一個機場的去看,直升機就別想了,能開的都開走了,沒開走的也報廢了;咱就去找小型飛機,這種輕型小飛機不像直升機那樣能開著逃往幸存者基地,必須有跑道是它們最大的局限性。”邱國興分析道。

“那咱們就去西部的這些個機場一個挨一個找,如果我是富翁的話,我會開著飛機往西部跑,就因為那裏地廣人稀,活命的可能性較大。”金雨堂接道。

“好,藍雪,把地圖打開。”鄭遠清點點頭說道。

“我覺得,首先咱們去最近的格爾木機場;然後,阿拉木圖機場、阿克蘇機場,就這三個地兒,要有就有了,沒有也就沒有了;下一步咱們去西北工業大學航校,看看那裏有沒有教練機。”邱國興拿著激光筆在地圖上比劃著說道。

“怎麽不去蘭州機場和烏魯木齊機場?”許書成提問。

“那的機場那麽多人,就是有飛機到那現在也不知道成誰的了,壓根就別去。”邱國興指了指蘭州機場說道。

“去飛機墳場不行麽?或者航空博物館?那也有封存的飛機啊。”陳忠問道。

“不行,第一,那地方適合咱們用的飛機已經接近報廢,那樣的飛機我不敢飛。第二,雪振知道,生物發動機雖然功率大,但卻有一個極大的局限性,就是必須是槳軸分離式飛機才能使用;槳軸一體式的比如噴氣式、渦輪式都不行,因此封存的高級貨咱們用不了。”

“再一個就是咱的技術不夠,稍微先進點的飛機就搗鼓不了了,其實二戰時期的輕型飛機最好,結構簡單,用料實在;你們看馬步芳的飛機,都扔了七十年照樣結實,現在的飛機行麽?”邱國興一針見血地指出隊伍所麵對的局限性和不足之處。

“那好,做準備吧;下周一去看看。”鄭遠清見大夥都沒什麽意見了就把這事兒定了下來。

“我再說一個問題。”程飛見大家都沒什麽事情了便說道,“大家晚上值班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現象?”

“什麽現象?”正在收拾東西準備散會的大夥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那天晚上我站崗的時候看見天上有極光——大家誰看見了?就是那種縹緲不定、花花綠綠得挺好看的極光,就在北邊的天空。”程飛一邊比劃著一邊說道。

“哎,別說,我還真看見過一次,就像一條綠紗巾一般在那天上飄著,時間不長,也就二十來分鍾就沒了。”陳忠接口道。

“極光?咱這緯度怎麽會有極光?”鄭遠清表示自己沒見過。

“難不成是太陽風暴?誕燭龍、映蒼穹,天涯海角複無牽——是不是就這一句?我記得屍亂前網上說過這幾年會有場太陽風暴。”許書成開始聯想。

“網上不是說要到明年初爆發麽?這不快了?如果快要爆發的話現在的極光應該是天天晚上都能看見,就是有雲層也擋不住多少;我估計就是每十一年的規律性爆發吧?無非厲害點而已。”鄭遠清表示有意思,但這事兒誰也說不準,外國的搬磚和泥、摟豬抱狗的磚家叫獸不比中國的少,可不是穿個西裝套個白大褂的老外就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