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往事如夢

隨著李若琳身上最後一件衣衫飄落,一具讓男人銷魂蝕骨的玉體展現在鄭遠清麵前,那泛紅的長發、那成熟女人的豐潤和搖曳,以及那陣淡淡的處子幽香,使得鄭遠清感到心曠神怡原來是這麽美妙。

盡管不是第一次看見,但是上次鄭遠清隻顧著一頭漿糊,劇烈的緊張和恐懼讓他根本無暇欣賞這具純潔無暇的女.體。都說女人的身體是上帝賜給男人最寶貴的禮物,這話不假。如今,鄭遠清拋卻了緊張,可以全身心地放鬆下來去細細地欣賞、細細地品味這尊渾然天成的藝術品。

感覺到鄭遠清喘著粗氣要分開她的雙腿,李若琳輕輕地按住他的手,對傻不拉磯一臉迷惑的鄭遠清指了指池邊的藤椅,輕輕地說道:“用白毛巾墊上......”

李若琳全身酥軟地醒來,發現自己正趴在鄭遠清的胸前,兩人正浸在溫暖的泉水中。鄭遠清強壯的胸肌給了她強烈的安全感,女人,需要的不就是安全感嗎?

“看什麽看,你個流氓!”李若琳帶著一絲潑辣嬌羞地拍打著鄭遠清強壯的胸肌,鄭遠清正盯著她雪白的左胸上那道已經愈合的傷疤滿眼充滿憐愛。

“以後不允許你再這麽傷害自己,聽話!”鄭遠清伸出手,輕輕地在那道傷疤上撫摸著,不用多久,這道傷疤就會下去,李若琳的前胸又會恢複無暇的原生態。

“嗯,知道啦!我會乖乖的。”李若琳紅著臉摟住了鄭遠清,兩人的身體仍然親密地粘合在一起。李若琳感到自己的某個地方在隱隱作疼,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她幸福地笑了。

鄭遠清拿起一方疊得整整齊齊的白毛巾嬉著臉衝李若琳晃了晃。看著那方白毛巾上的朵朵紅梅,李若琳開心的笑了。看著鄭遠清把那方毛巾放在鼻子上美美地聞了下,繼而陶醉般地作出享受狀。

“討厭!真那麽好聞?”李若琳“撲哧”一下笑了,嬌嗔著拍打著鄭遠清的肩膀。

“當然,我得找個地方藏起來,沒事拿出來看看。”鄭遠清也笑了,男人永遠把女人的第一次看得那麽珍貴。可以說,如果李若琳不是處女的話,鄭遠清也會對她很好,但絕對不會像一直以來那麽好,沒有男人願意和其他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走吧,愛妻,回房就寢。”鄭遠清攔腰抱起李若琳的身子,抱著她走向臥室。

“還要來嗎?我......我受不了了。”李若琳可憐兮兮的地看著鄭遠清,求饒似的說道;她這樣剛烈的女人估計也就在鄭遠清麵前會露出溫柔的一麵和可憐的樣子吧。

“有了這身生物體的保護以後我再出去打仗你就不用再提心吊膽了。”鄭遠清靠在床頭說道,“不過要記住,生物護甲不過是個普通的防彈衣而已,別把它當成金剛不壞之體。”

“嗯,龍六提醒過的。以前你每次出去我都擔心死了。”李若琳兩手夾在大腿間蜷著身子說道。

“穿著感覺怎麽樣?你看什麽都不影響,也看不出來,就像什麽都沒有一般。”鄭遠清把李若琳摟在懷裏躺下,“挺嚇人的吧?”

“是挺嚇人的,突然一團什麽東西緊緊地裹住身子可把我們嚇壞了。不過這生物真的很保暖,直接在外麵套上迷彩服都不冷,不過我第一次發現不穿內衣其實也很舒服的。”李若琳紅著臉說道。

“你以前沒試過穿裙子裏麵不穿**嗎?”鄭遠清嬉著臉問道。

“哎呀,你個流氓。在家裏無所謂,怎麽能那樣出去呢?讓色狼偷拍了怎麽辦?”李若琳嬌嗔地拍了一下鄭遠清的胸膛。

“愛妻真懂得保護自己。”鄭遠清從李若琳的雙腿間拉出她的小手細細端詳著,“以後你再也不用擔心手上會磨出繭子了。”

“是啊,拿槍久了虎口都是繭子。我說龍鈺的手怎麽那麽細膩呢,那皮膚跟嬰兒似的,原來是這麽回事呀。”李若琳終於了卻了一樁心事,長舒一口氣,卻突然發現了什麽似的把頭伸過去看了看,“你怎麽還有紋身呢?我以前沒見過啊?”

“你啥時候見過我脫過衣服啊?早就紋了,在部隊紋的,一般夏天我都穿背心,怕它露出來影響不好。”鄭遠清開始編瞎話,有些事情越解釋越解釋不清,還是不要說的好。

“部隊不是不讓紋身嗎?你還紋這麽大一片不怕讓開除軍籍?”李若琳不信。

“那是新兵體檢的時候才查那麽細,我是提士官以後才紋的,誰管那麽多啊?”鄭遠清自己都覺得這瞎話編的很沒水平,不過好在女人對心愛男人的瞎話從來都沒有什麽分辨性。

“挺有男人味的,這龍叫什麽?好像不是燭九陰吧?”鄭遠清趴在**,讓李若琳欣賞那條赤炎火龍。

“不是,是八荒火龍,我是火焰兵嘛,就選了這個。燭九陰一般是女人紋,但是能扛得動的都不是一般女人。”鄭遠清給李若琳解釋這種圖騰紋身的來曆。

“嘿嘿,是不是八荒火龍和燭九陰有什麽典故呢?”李若琳幹脆趴在鄭遠清背上細細地看著那條紅色的火龍。

“嗯,社會有這種傳說,就像青龍配白虎一樣,據說啊,八荒火龍和燭九陰是絕配,就像持幹將莫邪劍的男女俠客相遇後要換劍聯姻一樣。”鄭遠清的背部被李若琳的長發撩撥得癢癢得,看著眼前那一雙堅挺的雪團和蜷著的雙腿間隱秘的樹林,鄭遠清不由得再次激動了起來。

“不要了不要了——夫君饒了妾身吧。”李若琳觸電般的緊緊蜷著身子可憐巴巴地看著鄭遠清討饒到,“讓你摸個夠行吧?都腫了——疼。”

“腫了麽?我看看......”

“哎呀,你個流氓;不讓看——”

“等你睡著了我可著勁地看!”鬧騰了一會兒鄭遠清也累了,把李若琳摟在懷裏,一隻手撫摸著李若琳光滑的翹臀說道,“睡吧,剛才累壞了吧?今晚也不用蓋被子了,咱倆就這麽著睡覺,多有情趣啊。”

“不睡,我要你給我講故事。”李若琳跟個孩子似的拱在鄭遠清懷中撒著嬌;剛烈、要強的女人撒起嬌來真的很有一番韻味,“你給我說說你的初戀吧,對了,你有幾個初戀啊?”

“還幾個,一個還不行啊?吃醋了不是?都過去十年了還追究?”鄭遠清笑著把李若琳往懷裏緊了緊開始了回憶。

“上大二那一年,也就是3001年國慶節過後,學校裏要舉辦迎新生晚會,當時我是學校社團委員會的成員,在後台幫忙抬架子打雜什麽的。就在那一天,那天晚上還下著小雨,淅淅瀝瀝的;我遇見了一個女孩子,她正在後台準備自己的獨舞,個子和你差不多,165cm左右,穿著黑色的呢子大衣,一條黑色的舞蹈褲,一雙帶跟的黑色小布鞋,挽著發髻,標準的鵝蛋小臉,清秀的相貌,纖瘦的身材。她是舞蹈係的女生,是我的學姐,比我高一屆,那個女孩真的很美......”

鄭遠清看著李若琳已經沉沉地睡去,也就不再吭聲,輕輕地在她的秀發間吻了一下;回想起那段美好的初戀卻落得個“女朋友結婚,新郎不是我”的結果;當“成功男人”出現的時候,一句“誰都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就可以拋棄相愛三年的男朋友——這怨她嗎?不全是,畢竟那個時代的風氣就是如此,什麽愛情、什麽恩愛,比起現實的殘酷來說都是個屁!因此,從理智上來說那個女孩做的沒錯;但是從感情上來講,既然一開始就想嫁“成功男人”,那為什麽還要糟踐普通男人的感情呢?

不過老天爺是公平的,如果不是讓拋棄,鄭遠清也不會不顧所有人的反對踏上從軍的道路,在邊境地帶的深山老林中用肉體的折磨換取心靈的解脫;如果不是部隊裏練出的一身本事,這會兒的他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呢!想到這裏鄭遠清心中不由得冷笑了一下:哼,時過境遷,沒想到我鄭遠清也有這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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