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千年情劫(6)三生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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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從無間地獄奪回了雲四海的魂魄,得罪了司獄大人——如果說這世界上還有什麽人能在實力上碾壓他,那就非這個司獄大人不可了。,:。所以,最起碼在近期之內,十三是不敢去鬼界撒野了。

當然,在某些時候,十三比瘋子還可怕,如果真讓他發現老三是解開封印的關鍵之一,什麽地府地獄,恐怕都不能擋住他的腳步。畢竟,他為了拿到菊‘花’,都敢闖到無間地獄去奪回雲四海的魂魄作為‘交’換。

不過,這也從側麵證明了,這十三的本事已經越來越厲害了,繆芳芷之流擺在他麵前簡直都不算個事兒了。

老三嘴巴裏塞著東西,神‘色’極為無辜和委屈:“老大,你該不會是要我自殺吧?”死了,自然就會到地府去了。

金子用“你是白癡嗎”的眼神瞪了她一下。

老三大大鬆了一口氣。

繆苓都開始覺得頭痛了:在絕對實力麵前,再多的詭計都派不上用場啊。難不成,老三就隻有乖乖等“死”的份?“從繆芳芷到十三,怎麽每個逆天的人都會變成我們的死對頭啊?對了,那鬼樓下麵到底是什麽東西啊,讓十三那麽瘋狂?”

金子無法回答,看向老三。

老三攤手:“我都說我不知道囉。”

繆苓都服了她了,平時膽小如鼠,如今到了生死關頭,反倒開始大大咧咧起來了。

金子像是想起了什麽,皺眉。

繆苓和老三充滿期盼地看向她。她歎氣:“可以通過三生薄查看一個人的三生,隻不過這得碰運氣,畢竟,我也沒實踐過。”

“你沒實踐過還拿出來用的招式多了去了。”繆苓吐槽。

“就是,老大,試試看吧,我支持你!”老三握拳揮舞。

“所謂天機不可泄‘露’,查看三生薄哪有那麽容易?”金子咬‘唇’。

“總比等死好吧?”正如繆苓所想,老三到了生死關頭反而瀟灑多了。“那個十三隨時會來找我,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放手一搏。”

金子沉‘吟’了一下,下了決心:“那好吧,拚這一把!”

………

住所的地下室。

老三躺在正中間的躺椅之上,旁邊的小桌子上擺放著一盆清水。

繆苓將所有的防禦係統打開,然後拿好武器在一旁整裝待戰。

金子對老三施行了簡單的催眠,沒多久,老三的呼吸漸漸變得悠長而均勻,陷入了睡夢中。

金子拿出“v”字頭針,刺破手指,將血滴在水盆中。紅‘色’的血液‘**’悠悠地散開,就像一朵縹緲的雲朵。如法炮製將老三的血也滴入水盆中之後,她將手放在老三的額頭,念起了悠長的咒語。

平靜的水盆慢慢地開始‘**’漾起細小的‘波’紋,然後震動越來越劇烈、‘波’紋越來越明顯,金子原本平靜的臉‘色’也越來越凝重,汗水凝結,從她額頭和臉頰滑落,但她卻毫無所覺。

最後,水盆裏的水從震動變為旋轉,很快形成了一個漩渦,仿佛能將人吸進未知的另外一個世界。而此時,金子的臉‘色’已經開始變得極為慘白,緊閉的雙‘唇’中間慢慢溢出鮮紅的血液。

繆苓有些擔憂地看著這邊,猶豫著要不要上去阻止,但終究擔心貿然‘插’手反而傷了這兩個人。

而就在她猶豫之時,金子已經猛然噴出一口鮮血,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繆苓連忙衝過去在她落地之前拉住了她,然後將她抱上另外一張躺椅。忙‘亂’之中並沒有注意到沉睡中的老三猛然睜開了眼睛,一雙原本清亮漆黑的眼珠如今正如同水盆一般,旋轉著帶紅‘色’血絲的漩渦。

金子的身體‘抽’搐著,汗水濕透了衣服,皮膚冰涼。

“金子?”繆苓焦慮不已,輕輕拍了拍她的臉,沒有獲得任何回應。

回頭發現老三的情況也十分不瞄,心一沉,舉起手槍對準水盆,正猶豫著要不要打破它,金子和老三卻忽然同時咳了一聲,然後如溺水者剛剛被拉出水麵一般猛吸一口氣,翻過身更加猛烈的咳嗽起來。

她連忙收起手槍。隻聽老三邊咳邊抱怨:“疼死我了……”

金子咳了幾下,身體虛弱地躺會椅子上,看著上方明晃晃的燈光,眼神因為極度的疲憊而渙散著。

才過了沒多久時間,兩個人卻像是剛剛經曆了一番生死搏鬥。

繆苓剛想稍微放鬆一下,卻感覺後背莫名一陣發涼——她的直覺向來靈敏,這分明是極大的威脅即將到來的預兆。

“十三快來了。”她道。

老三咳得眼淚都出來了,聞言連忙起身,拉起金子:“快走。”

“來不及了……”金子嗓音沙啞。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地下室的電梯‘門’口已經緩緩打開,走出來到,不是十三還能是誰?

三人的動作同時僵硬了一下,看著那個笑容不再、‘陰’風陣陣的男人,充滿了警惕。

“為什麽我打不開?”十三沉聲問。

“我怎麽知道?”金子理直氣壯,“我雖然也學了‘洞’山一脈的法術,但是那個陣法高深莫測,我頂多也就知道如何加固,至於破解之法,問我是沒用的。”她說的這話,字字真實,隻是,隱瞞了雖然她不懂,但是老三懂的事實。

“以你那三腳貓的功夫,自然不懂。”十三冷著臉,然後目光慢慢凝聚在反‘射’‘性’藏金子後麵的老三身上,“她對陣法和菊‘花’都有反應,為什麽?”

“你誤會了吧。”金子神‘色’依然鎮靜,“你之前不是已經查看過她的三生了嗎?”頓了頓,“菊‘花’是解開陣法的關鍵,因為它與陣法接近導致裏麵的東西力量增強,老三會難受,是因為她是純陽之體,兩者相克罷了。隻要毀了菊‘花’,她的病症就會減輕。”

這一番話說得極為冠冕堂皇,但十三沒那麽容易被糊‘弄’過去,伸出手就想將老三抓走。

“強扭的瓜不甜。”金子反手握住老三冰涼的手,“現在老三對你有防備心,就算你把她抓回去了,也無法查看她的前世今生。”

如果那麽容易就能查看到究竟,十三就不用費盡心思讓他想要試探的人一一對他動心了。不論是多年前的金子還是不久前的老三,對他完全的信任是他能推行計劃的前提條件之一。

十三勾起一抹冷笑:“讓人忘記前塵往事並不難。”

他的意思是他打算先讓老三失憶,然後一切重新開始?

饒是一直躲著發抖的老三都忍不住探出腦袋罵了一句:“‘混’蛋!”太過分了,把她當什麽了?

“我還不想傷你,乖乖過來。”就是顧及到她的心情,所以十三才耐著‘性’子說了這麽多,但是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十三“過來”二字一出,仿佛有無數回響,老三的瞳孔頓時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往前邁了一步。